“你爹没有教你怎么和人说话吗?”李驿路冷冷问了一句,一个耳光扇过去,把青年打得一楞。
“你爹没有教你尊重老人吗?”李驿路再一个耳光扇过去,声音依旧冰冷。
“你,你敢打我?我会让人灭你全家,我劈了你。”被左右扇了两记耳光,青年狂暴异常,砍刀不顾一切的对着眼前的李驿路劈了下来,恨不得把李驿路力劈两半。
李驿路面带冷笑,身体一闪就到了青年身后,伸手一抓一带,青年就被远远地扔了出去,就像扔一条死狗一般。
青年被摔得眼冒金花,摇摇晃晃站起来,手里还握着砍刀。李驿路已经气定神闲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伸手又连扇了他六七记耳光。
“这下长记性了吗?知道怎么尊重人了吗?”李驿路冷冷的问。
青年被打的懵懵懂懂的,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暴戾之气已经被李驿路的一顿耳光打没了,现在如白痴一般。
李驿路没再理他,而是退到了靓妹身边。现在已经围上来许多记者,闪光灯不停地闪着,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记录下来。
郝美歌已经走出了大门,对着李驿路笑了一下,微摆了一下手,迅速从众人身后离开了。
事已至此,李驿路也想脱身离开,不想卷入更深了。
风哥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李驿路的心态变化,他站在李驿路身边低声问道:“我受的伤不重,就是划破了皮,您看,要不要报警?”他显然不想把事情闹大,看来对方的根底他清楚。
李驿路意味深长地看了风哥一眼,难怪能在歌坛闯出偌大名头,心机和骨气都高人一等。虽然多年的舞蹈训练,身手很好,但是临危的本能反应,实在让李驿路不能接受。
“放他们走吧,他们有钱也有权,只认钱和权,不懂道理,报警也没用的。”靓妹突然插话,恳求李驿路放过这帮拿砍刀砍人的暴徒。
放不放他们李驿路毫不在意,这些人对他没有任何威胁,更不会有任何帮助。
“随你们便吧,我不在乎。”李驿路淡淡的回了一句,退出了这个圈子。
强权的人只认强权,靠拳头的人只认拳头。这些人是被李驿路打趴下的,站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向李驿路表示臣服,而对放过他们的两位歌星满眼仇恨和蔑视。
靓妹甜甜的对李驿路表达谢意,很真诚的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没有理会尴尬在一旁的风哥,独自驾车走了。
广场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连狗仔队也离开了。
李驿路正要离开,风哥拦住了他。
“李先生,能不能去我的别墅小叙一番,聊表感激之情。”风哥说的很诚恳,他的脸现在有点白,受伤的胳膊在微微的发抖,似乎身体也跟着发抖,但还在坚持着。
“你的伤,很重吗?”李驿路没有回答他的邀请,他对风哥有点感兴趣了。
“伤没事的,回去消毒包扎一下就行了。大恩不言谢,现在想请李先生帮帮我,那些人并不是省油的灯。”风哥实话实说,毫不愧疚,就这份镇定和自控能力,就让李驿路佩服。
李驿路答应了,因为他感知到风哥似乎和袁导一样,很希望自己去他的别墅。
别墅里有什么等着他。
风哥的别墅在城中村里,是栋三层小楼,周围密树环绕,非常的幽雅。
这个村其实已经变成了别墅村,住着清一色的富豪贵胄。
“紫燕,紫燕,快来,出事了。”风哥一进门就大喊大叫,倒是符合他风风火火的性格。
一个相貌平成体态慵懒的中年女子带着些不满的走了出来,皱着眉正想奚落风哥几句,转眼看到了风哥的左腕上还有血,立刻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关切的问道:“怎么,又和人干架了?这次没伤到骨头吧?”
风哥有点尴尬的傻笑着,很顺从的坐在了角落里的一把椅子上,松开右手让紫燕看他的伤口,嘴里还底气不足的辩解着:“我没惹事,就是追求靓妹的那个公子哥,今天带着几个人砍我们,被这位李朋友打跑了,我被捎带了,嘿嘿,伤得不重,划破点皮罢了,嘿嘿,不重。”
紫燕很仔细看了一下伤口,把破碎了的腕表解下扔到了地上,从旁边的柜里很麻利的取出一大堆清洗伤口的用品。看来这个风哥经常受伤,这些已经成了家里的必备用品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招惹靓妹,她可不好招惹,那公子哥是出了名的无赖,他爹妈官高位重,捅破天都能兜着,能过开就躲开啊。”紫燕絮絮叨叨的说着,手脚麻利的给风哥的伤口消毒上药,一气呵成,与刚出来时的慵懒截然相反。
李驿路在旁边看着听着,一时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他已经释放神识把这栋别墅探查了好几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李兄弟先坐一会儿,我这里马上就好。这是我的好朋友田姐,现在是她在照顾我和我这个家,呵呵。”风哥带点愧意向李驿路介绍。
李驿路有些在意的对田姐笑笑,很随便的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留心打量一番这个客厅,没有打扰田姐的治疗。
“这位李兄弟可是个传奇,保镖出生,见义勇为,侠肝义胆。公子哥六个人六把砍刀围砍我,就是转身之间就被李兄弟打倒了五个,就剩下公子哥,被李兄弟一顿耳光子狂扇,打的他们诚心拜服。”风哥向田姐吹嘘李驿路,简直是天花乱坠了。
李驿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他的伤,不要紧吧?”李驿路憋得蒙出了一句。
“伤势不要紧,幸亏有那块表挡了,不然手就有可能掉了。风哥就是这么个人,讲义气,够朋友,仗义疏财,不会理家,就是喜欢沾花惹草,老是惹些风流韵事,受伤的老是自己。”田姐回答李驿路的问话,顺便提风哥解释一番。
“你们,是老朋友?”李驿路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这样问话是不是有失礼貌。
“是朋友,很好的朋友。”田姐很爽快地回答,开始给风哥打点滴。“我是个医生,可就想当歌星,二十年前带着梦想来到这里,认识了风哥。现在风哥红遍全国,而我成了管家,需要依附他生存了。”田姐叹息一声,里面有无尽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