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用剑刺他,我...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牧月一边流着泪一边喃喃自语。*.*泡!书。吧*
“咿呀,牧月不要难过了,风离不会有事的,他也不会怪你。”
“可是...我...”
“嗡嗡...叮叮...”
这时,那魔剑开始震颤起来,发生声声嗡鸣,随即它便飞了起来围绕着飞离旋转,一道道血红的光芒自剑身中散发而来,将风离笼罩其中。
南宫牧月不知道那把剑要做什么,看到这一幕,顿时心中大急。这时,多多挺着圆滚滚的肚在哪里蹦跳着,口中不断地咿呀咿呀高兴地说着什么。
看到多多的样,南宫牧月紧绷的心微微松了松。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此时已经到了中午时分,近三个时辰,风离终于修复了心脏的伤口,**上的伤口也早已愈合,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这就是他这具强大武体的强悍之处,只要不被肢解或者魂知与身体被完全隔离,那么他就能过通过时间自我恢复!
当风离的伤势恢复后,那把剑停止了旋转,就这样静静地悬浮在他眼前。风离睁开眼,看着这把刻满了古老纹案,流动着血色光华的剑,将它拿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那动作就像是在抚摸一个冰肌玉骨的绝代佳人。
“魔剑,以后你将伴随我踏上血腥杀伐的道路,以后你就叫‘寂冷’吧!”风离一边抚摸着剑身,一边说道。
“嗡...”魔剑似乎与风离心意相通,剑身轻轻震鸣回应着他。
“走吧,耽误了些许时间,我们要加快行程,一年之约不期将至,我必须在那一日之前回到宗门,不容有半点闪失。”风离说完将寂冷往空中一抛。寂冷剑身迅速放大,一瞬间化为一把三米长的大剑!
“牧月,到剑身上去,让它带着你飞行!”
南宫牧月没有说什么,飞身踏上魔剑寂冷。只是心中凄苦,她与风离隐隐间有了一丝隔膜。
风离在前踏空而行,魔剑寂冷与都多多紧随其后。当他们到达大飞国白家之时发现整个白家竟然只剩下一些实力底下的修者,凝气境界以上的人完全不见了踪影!
风离随便抓了一个通脉境界的弟询问,却得知白家家主带着凝气境界以上的所有人去了大风国林家!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风离并没有杀了那个通脉经济的弟,而是放他离去。
“两大世家竟然联合在一起了?很好,如此倒是省事!”风离心中冷笑,白家与林家以为联合在一起就能逃过灭族的厄运么?
“先灭掉大飞国皇室再去大风国林家!”风离声音很冷,充满了无尽的杀意,当初大飞国太以攻城弩射杀烟筱筱,这个仇他一直铭记心间!
一夜之间,大飞国皇城皇室一族与护国堂几乎被风离灭了干干净净,所有男不论老少一个不留!
两日之后,风离与南宫牧月还有多多到达大风国皇城,进入皇城他们没有多做一刻的停留,而是直奔林家,在皇城内大白天的踏空而行,也不管是否会骇世惊俗。
等到达林家的时候,林家竟然也只剩下一些修为底下的弟。抓了一个林家弟一问才知道,林家与白家的强者早已离去,具体去了什么地方这些弟并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便是他们都往极东之地而去了!
风离怎么也想不到,白家和林家那些人竟然绕开自己往极东方而去。
“怕死了么?四大世家的御空境界强者也都是些怕死的苟且之辈!”风离仿若自语般说道。
“咿呀,咿呀...”多多仿佛是在回应风离。
“风大哥,他们应该是去老祖哪里寻求庇护去了!”南宫牧月微微思索后说道。
“走,我们追!”风离点了点头,他心中冷笑,这白家和林家也真够天真的,竟然向老祖寻求庇护,此时尚未满一年之期,老祖的力量尚未完全稳定,这时候白家与林家去寻他,只会是自寻死路。
为了不让自己所在的地方被暴露,老祖定会让人在半路将林家与白家所有人全都杀掉!毕竟一些御空境界的修者在他眼里就是一群蝼蚁,他不会在乎蝼蚁的生死,也不在意捏死一群蝼蚁!
虽然知道白家和林家之人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但是风离还是追了上去,首先,他不能要他们死在别人的手中,他答应过南宫牧月要让她亲自手刃仇人,况且他自己与两家也有着不解的仇怨。其次,说不定可以借此发现老祖所在的大体位置!
风离没有停歇,他必须要及早追上白家与林家之人,要是晚了,可能连尸体都不剩了,那么答应南宫牧月的事情就无法办到,他绝不会让自己失信于人!
风离将速度完全展开,魔剑载着南宫牧月如一道流光般紧紧跟在其后,原本自己飞行的多多,不知什么时候也跳上了魔剑,小家伙坐在剑身上咿呀咿呀地手舞足蹈,看那样好像兴奋得很。
风离与魔剑的速度很快,一日几千里,短短几日他们便绕过飞羽宗,直向极东之地而去,这一路上风离放开魂知力细细地感应着,却并未发现白家和林家那些人的踪迹。
“他们怎么可能走得那么快!”风离心中十分疑惑,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林家与白家的人早应该被他追上了,可如今他已经跨过飞羽宗都好几千里了,依然不见他们的踪迹!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终极,风离在前方发现了二十几道气息,他冷冷一笑。“终于还是追上了!”
“一群丧家之犬,你们祖宗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风离拦在林家与白家众人的前面淡淡地说道。
原本,林家与白的那些人以为自己用了风系宝物,再者又早走几日,即便是风离最后知道他们离去的方向也绝对追不上。现在他们才知道,还是低估了对手!
“风离,你杀我两家家主传人,如今又苦苦相逼,你简直欺人太甚!”白鲟与林烈怒声说道。
“嘿...”风离对他们的话呲之以鼻。
“现在我为刀俎你们为鱼肉,所以你们便要和我将讲什么道理,当初你们千方百计要置我于死地时怎么没想过欺人太甚?”风离不温不火,语气很淡,仿佛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我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所以,今天你们都要死!”风离声音还是那么淡,但其中却有种刺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