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严辞去相亲了?
秦烟忍不住腹诽。
原来从古至今,相亲这一事,都难以避免。即便身份尊贵如顾严辞这个晋阳王,也逃不开相亲。
唔,不过也不知道和顾严辞相亲的是哪家的姑娘,怕不是要被顾严辞这个冷面给吓跑吧?不,或者是被顾严辞表皮给哄住,认为顾严辞长得好看,所以便芳心暗许,情愫暗生?
越想,秦烟越觉得是后面这种可能,毕竟整个盛京城,看上顾严辞的姑娘可是很多的,要不是三都府的制度比较森严,怕是每日都有姑娘会来三都府的门口找顾严辞告白。
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浮现出顾严辞被姑娘们追求的画面,而顾严辞却冷这面驱赶,有些窘迫的模样,秦烟不禁笑出了声。
一时之间,众人的眼神都停驻在秦烟身上。
“秦烟,你笑什么?”
谢景渊强忍着笑,故意凑到秦烟的身边,打趣问道,甚至手已经不自觉地搭在了秦烟的脖颈上。
可谁知,顾严辞竟是冷冷地出声,“景渊,你是嫌秦烟的身体还不够虚弱,准备一掌把她给压塌下去吗?”
噗。
谢景渊连忙缩回了自己的手,只是忍不住笑了,“王爷,我可不知道秦烟生病了哈,而且秦烟哪里虚弱啊?”
听着顾严辞和谢景渊你来我往的一人一句,秦烟脸直接黑沉了下来,这二人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为什么她这个当事人都有些听不懂了?
“我没有生病,更没有哪里虚弱,谢景渊就算整个压在我的身上,我也不可能被压塌。”
秦烟很是认真地一本正经开口,说完丝毫没有觉得异样。
倒是顾严辞的嘴角抽了抽,谢景渊刚准备端起水杯喝口水的,竟是直接被秦烟的大胆发言给惊得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了。
“咳,这使不得,我怎么能够压你呢。”
谢景渊的目光在顾严辞和秦烟的身上流转,心中的八卦之火更是燃烧的越来越旺盛了。
虽说秦烟总是说对王爷没兴趣,可当初那个对王爷死缠烂打的人可偏偏就是秦烟,如今她似乎觉得王爷对秦烟也有了不一样的看法,虽然她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秦烟后知后觉,终是明白了谢景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都说什么古人单纯,呵呵,都是纸上说说而已,如今亲生接触之后,秦烟才知道古人的思想怕是早就开放得很。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院子里了。”秦烟穿好鞋袜,有些窘迫地立马要往后院方向走。
顾严辞见状,微微皱起了眉头,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方厅中就剩下了顾严辞和谢景渊二人,面面相觑。
“王爷,你今日相亲如何?是哪家姑娘?前几日我听宫中的人传言,说是尚书的女儿沈娇娇一心想要嫁给你,难道与你相亲的人便是那沈娇娇?”谢景渊八卦之心不死,反而越来越强烈。
顾严辞沉着一张脸,盯了一眼谢景渊,嫌弃出声,“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立马给你爹写封信,叫他着手给你去办相亲的事情。”
闻言,谢景渊立马住嘴。
他故作愤懑地开口,“王爷,你就是故意的。不过你难道今天不满意吗?”谢景渊还是不死心,忍不住出声问道,问完,谢景渊便打算跑路。
顾严辞却缓缓开口道,“你觉得我像是有时间应付男女之情的人吗?”
“那人家姑娘可是眼巴巴想要嫁给你的。”谢景渊人已经跑到门口来了,他故意调笑道,“你要是不答应人家姑娘,姑娘可是要寻死觅活的。”
“如果大家都寻死觅活的话,我是不是所有人都要娶进晋阳王府?”顾严辞很是无语地开口。
谢景渊笑,快步跑出了前厅。
转眼到了晚上,谢景渊睡了一觉起来发现自己还没有用晚膳,便立马朝膳厅方向走去,可谁知那膳厅黑漆漆的,哪里还有人。
抬眸一看,却见沉着脸的顾严辞也从外面走进院子,与他碰了个正着。
“王爷,你也没用晚膳吗?”谢景渊疑惑地走到顾严辞的身边,“怎么我们三都府的厨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脾气大了,竟是连晚膳都不做了。王爷,这可要不得!”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谢景渊很是生气地开口。
顾严辞闻言,冷飕飕地应道,“你方才说的这番话,应该说给秦烟听听,问问秦烟是为什么不做晚膳,毕竟三都府的厨子可是都被遣散走了。”
噗。
谢景渊再次没有控制住自己,惊讶得就差没有将嘴巴打开了,脚下都不禁打了个趔趄。
他怎么一时忘记了,三都府的厨师已经换人了,由秦烟长官用餐事宜。
“要不王爷,我看明日还是把厨子找回来吧?不然三都府这有一顿没一顿的,委实是有点可怜。”谢景渊忍不住出声,虽然他狠喜欢秦烟做的饭菜,可这好端端就被饿了一顿,委实是有些不习惯,倒不如还是每天按时用膳,偶尔秦烟做的饭菜改善一下伙食,倒也是可以的。
顾严辞却是思虑道,“既如此,我们一同去看看秦烟究竟在搞什么鬼。”
?
谢景渊满脸问号。
这怎么又扯到了要去找秦烟了?不会吧,王爷不会因为没有用晚膳的事情,把秦烟好端端骂上一顿吧?或者是惩罚一回?
唔,想想,谢景渊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没有来得及开口,见顾严辞已经转身提步朝秦烟所在的院落方向走去,谢景渊便立马追了上去。
.....
洗完澡的秦烟,此刻正在喂来财吃东西,不自觉地竟是直接打了个喷嚏。
额,这又是哪个人在念叨着她?
来财吃得正欢,前几日她食欲不振,吃得东西太少,都瘦了一圈,眼下主人回来了,给自己做了好吃的,来财自然是吃得格外欢畅。
见状,秦烟的心情都不由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