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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血液凝固表情狰狞的大猫,佟国治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那俩个女孩的死活,挪动发软的两条腿,在床头找到手机,刚要报警,忽然想起郭奕所说的话,于是先拨通了叔叔佟大年的电话,
佟部长正在吃早餐,
早餐是保姆做的,很合他的胃口,佟夫人已经吃过来,出去散步去了,保姆正在一旁整理他今天出门穿的衣服,保姆三十多岁,是个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佟部长一边吃一边欣赏着保姆柔软的身段,性感的线条,想起昨夜里她温柔而又大胆的风情,老当益壮的佟部长觉得小腹下又慢慢燃起一团火,
他以工作繁忙要好好休息为名,在几年前已经和妻子分房睡了,已过虎狼之年的妻子也不怎么在意,于是,这个外表很柔顺内心很火热的保姆便成了佟部长暖脚的地下妇人,当然,佟部长也不会白吃嫩草,他已经给保姆的丈夫和弟弟安排了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并承诺再过几年会给她一套房子,
现在双方对目前的情况都很满意,
佟大年吃完了早餐,保姆已经将更换的衣服送进了卧室,他跟了进去,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捏住某处顶端,而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去,保姆娇吟一声,横了他一眼,拿开他的手,低声道:
“怎么就吃不够,”
佟大年嘿嘿一笑,刚要说话,手机响了,是私人手机,只有家里人才知道这个号码,他取过一看,是侄子佟国治,佟大年摇摇头,这个小子怎么想起一早给自己打电话来了,不会是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叔叔,你看看你床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
“我床下,我床下能有什么异常的东西,”
“叔叔,你看看,这很重要,”
“你这家伙,又搞什么鬼,”
佟大年膝下无子,对这个侄子很是宠溺,虽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还是俯身去看,保姆一把拉住他,体贴的说:
“我来,”
“咦,真的有东西,这里我昨天刚收拾过,昨天还没有,今天怎么会······”
保姆从床下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做工很精致,似乎是放工艺品的那种硬纸盒,她看了一眼佟大年,佟大年点点头,示意她打开,保姆轻轻打开,却忽然啊的一声惊叫,盒子应声落在地上,
佟大年一看,也吓了一跳,盒子里赫然是一口黑漆棺材,佟大年怒道:
“你小子搞什么,你弄口棺材放到我床下干嘛,是想我早点死不成,”
佟国治冷汗淋漓,手一松,手机落在了地上,这个郭奕居然能神不知故不觉的将一口棺材放到叔叔的床下,如果他有什么想法,有谁能阻止他,他捡起手机,按上被摔掉的电池,重新开机后,拨通了安德勇的电话,质问道:
“为什么要放掉郭奕,谁给你这个权利放掉他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们成虞公安局,,”
“你说什么,郭奕被放了,怎么可能,他的案子现在还没有审呢,现在老老实实在看守所蹲着呢,”
“你他妈糊弄谁呢,我刚才还看见他了,”
佟国治挂断了电话啊,几分钟后手机响了,是安德勇打来的电话,佟国治没好气的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安德勇冷冷的声音:
“佟少,我刚才给看守所打电话核实了,郭奕现在还在那里,一直没有出去,你刚才看花眼了吧,我们成虞公安局是个小庙,但也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以后还请佟少看清楚再说,还有,这件案子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的,里面有没有蓄意伤人,佟少也应该清楚,我们尊重你的叔叔,但也请你自重,”
刚才佟国治破口大骂终于引起了安德勇的不满,
佟国治默默的挂断手机,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和这个基层警察较真了,根据安德勇所说,郭奕一直在看守所,那自己看到的郭奕又是怎么回事,他的冷汗顺着**的脊背流了下来,见鬼了,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是叔叔佟大年,他刚接通了电话,又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又是一声,,床上的两个女孩醒了,
······
郭奕睡的很实,一直睡到吃早饭的时间,才被人叫醒,早饭依然是郭奕请客,大家喝的面条,每人两个荷包蛋,吃罢了早餐,闲的蛋疼的郭奕又花高价买了十几副扑克牌,这些人都没心没肺的玩了起来
在郭奕进这间囚室之前,这些人不但等级森严,而且个个都有自己的心思,加上大多都市未经审判的,所以不免忧心忡忡患得患失,再加上或为自保或为欺压别人,不免勾心斗角,自从郭奕来了之后,先是以绝对的暴力将原本的等级打翻,接着便开始了大同的生活,尽管有些人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可是谁也不敢讲,便跟着郭奕一块过着没心没肺的生活,在这几天,没有谁算计谁,更没有谁打谁,众人平等,相处和谐,你还别说,这样的生活还真另有一番滋味,
当然,像他们这种跑步进入共九品文学欢迎您的光临,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学”即可速进入本站,本站永久无弹窗免费提供精品阅读和txt格式下载服务!产主义的的生活肯定不会持久,郭奕一走,阶级就会重新出现,而且没有钱大家只能继续啃窝头,即使偶尔有个有钱人,也只能顾着自己和牢头,其他人只能干看着,
到了下午,郭奕被叫了出来,说可以回家了,郭奕一脸惊奇的问为什么,警察很干脆的说,我那知道为什么,让你走你就走,
郭奕很无奈的回去收拾东西,五宝等人表情复杂的看着郭奕,虽然这个人揍了他们,但却带他们过了几天这一生不会再有的平静生活,不过挽留的话是万万不能说的,也不能说再见,郭奕麻利的收拾好东西,扫视了一圈,说:
“如果以后再见,我们就算是朋友了,若有需要,只要不违背良心,大家尽管开口,”
众人都是连连点头,五宝心情复杂上前一步说:
“大哥,哦,小郭,我看出来了,你不是一般人,但,是个好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众人纷纷点头说:
“我愿意,”
“我愿意,”
······
郭奕急忙摆摆手说:
(色色 “好了好了,再说我就舍不得走了,五宝哥,我有一句话,听不听在你,”
五宝急忙说:
“你说你说,我一定听,”
“原来的规矩可以继续,但凡事不可过分,做人要留底线,因为你不知道你遇到的是不是过江龙,也许几率并不大,但只要赶上一次,你就会后悔一辈子,另外,能帮人的时候就帮一把,绝不会有坏处的,”
五宝想了想,用力点点头,郭奕忽然看向胖老头,说:
“校长,你真是冤枉的,”
胖老头一愣,然后拼命点头,他也看出郭奕不是一般人,于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郭奕,盼望着郭奕能给自己说点什么,哪怕是空头的安慰也好,谁知郭奕呵呵一笑,将背包往肩头上一甩,大步踏了出去,
警察在后面锁好门,对郭奕说:
“你是我见过在这里人缘最好的一个,”
郭奕从大铁门里出来,入目一片荒凉,门前这条路倒是修的不错,可惜见不到什么车辆,他辨认了一下方向,扛着背包像个刚进城的民工一样,漫步向城区走去,奶奶的,还不近呢,有个过路车也好,唉,自己要是个黑老大就好了,一出门,一排的小轿车,西装革履的马仔们戴着墨镜,冲自己鞠躬,然后一个性感妖娆的女子过来给自己披上风衣,一个打手给自己点上雪茄,自己披着风衣斜叼着烟,回头瞥一眼看守所,然后手呈枪型,冲着岗楼上持枪的做一个瞄准的姿势,然后上车扬长而去,,可惜,连个牛车也没有啊,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郭奕回头一看,竟是潘冬冬,几天不见,她憔悴了很多,但现在笑起来很阳光,一直照进郭奕的心里,郭奕傻笑道:
“我在想,我应该谢谢你,”
“且,就这还能想的这么出神,”
郭奕轻轻抓起潘冬冬的小手,诚恳的说:
“真的,真的谢谢你,是你让我感觉到这世界上还是有真情,,哦,是友情的,看你的,都瘦了,”
潘冬冬没想到他会抓自己的手,俏脸一红,如同涂上一层薄薄的胭脂,红润润的,煞是可爱,她想抽出手,却终是没有,只觉得握在他的大手里,很温暖很安全,就在这时,一辆车忽然驶了过来,在两人身边停下,两个人从车上下来,潘冬冬一见,急忙将手从郭奕手中抽出,略显尴尬的说:
“爸,哦,左书记,”
潘辉瞥了一眼郭奕,眼神玩味,郭奕虽然被抓了个现行,不过,他确实心无杂念,对潘冬冬的感激是发自肺腑,所以也没有尴尬的意思,左书记哈哈一笑,对潘辉说:
“老潘,我们是不是不该来啊,”
潘冬冬脸上更红,上前一步说:
“左书记,你怎么来了,”
“这里哪有书记,叫伯伯,”
潘冬冬甜甜的叫了声左伯伯,左书记哈哈大笑,他走到郭奕身边,忽然深深一躬,唬得郭奕急忙伸手去扶,在看守所的楼上,看守所所长看到这一幕惊出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