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见郭奕取出针盒,一副很专业的样子,不由诧异道:
“你还真来啊?”
郭奕更诧异道:
“你不会以为我这来这就是和你老人家逗咳嗽的吧?来来来,脱衣服,算了,别脱了,你上床趴着,撩起来就成。”
老人听着新鲜,即使是医生给自己看病,那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人家都是商量着来,没有谁像他这样说话的。不过,也好,听着亲切。
郭奕扶着老人趴在床上,撩起衣服,边取针边说:
“老爷子你这病我要是给你治了,你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老人顿时有些不悦,到了这一步才提条件,这不是要挟吗?要不是他对郭奕印象还不错,估计已经发火将他轰出去了,瞥了他一眼,不客气的说:
“那你先别治,说说条件,能答应的就答应,不能答应的,哼!”
郭奕乐了,这老头还挺倔,不过,我喜欢。他出手迅速,不一会儿,老人的背上就插满了三种颜色的针,在一般人眼里,这金、银、钢三种材质应该是金的最好,银次之,钢质最差,其实不然,这种除了要求抗氧化要强之外,在使用上只是根据软硬程度的需求进行分配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见郭奕不说话就将针刺入自己体内,老人哼了一声,说:
“你灸了也白灸,我可没答应你什么!”
郭奕一边轻轻捻动手里的一根银针,一边笑道:
“我的条件说高不高,不过要做到也不容易,如果我将你的病治好了,你不但要替我保密,还要要求那些知情人保密,我不想让人家知道这事!”
老人顿时奇道:
“这是为什么啊,就算不求扬名,但也没有必要掩盖,怎么,给我看病给你丢人了?”
“那倒不至于,哦,不是不是,我压根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你那啥,我主要是嫌麻烦,人怕出名猪怕壮啊,我这人懒散惯了,若是让别人知道,我以后就没有自己的生活了。”
“你这要求我能做到,不过,太可惜了,哈,这话还是等你治得好再说吧,我刚才几乎就相信你能治癌症了。”
郭奕不再说话,将几根手指按在老人背后的穴位上,缓缓的输入白色能量,这白色能量极细,几乎已到老人体内便被消耗的干干净净,老人只觉得背后一处微微一热,一股暖流流过,随即消失,但暖流流过的地方痛立刻减轻。
“咦,有点门道。”
老人精神顿时一振。郭奕笑道:
“若没有点门道,估计出了这个门就得让你孙女给弄死。”
“你说小雅?那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这孩子虽然傲气些,但性子却好,心善着呢!”
郭奕撇嘴,老人似乎猜到了郭奕在想什么,笑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自卖自夸啊,我这孙女还是不错的,接触长了你就知道了。”郭奕心想,恐怕没这种机会了。老人说着说着,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身上倒是暖融融的很舒服,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门外几人依然在等待着,时间越长,赵凤图心里反而越发的踏实,若是没有效果,恐怕早就让人轰出来了,端起茶水,轻轻啜了了一口,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刚才王文斋凑过来想了解一下郭奕的底细,被他含糊的应付过去,专家?专家了不起啊!
小雅已经不走了,她也坐在沙发上,但,她就没有赵凤图这样淡定了,她很矛盾很纠结,一方面固然希望爷爷的病能被治愈,另一方面郭奕提的赌注又太大太无耻,无耻到让她难以接受,可要命的是,刚才她已经答应了。如果,如果刚才直接让他进去就好了,自己这是何苦呢!她心中有些懊悔,但转念一想,不管自己愿不愿意,爷爷的病都是不可能治愈的,所以,自己一定不会输,这个可恶的家伙,到时候一定要给他点苦头吃,哼。
门轻轻的被推开,郭奕一脸疲惫从里面出来,他脸色有些发青,似乎还在微微颤抖,走廊的四个人立刻走了过来,郭奕指了指里面,说:
“睡着了,老爷子多长时间没睡觉了?我这说着说着他那打上呼噜了。”
小雅又惊又喜,爷爷最近一段时间都是镇静类的药物才能睡着的,即使这样睡眠质量也不好,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老爷子一辈子要强,即使再疼也能忍住,只有睡着了才会在梦中呻吟两声。没想到今天居然睡着了。小雅快步走进房间,见老人躺在床上,呼吸悠长均匀,竟进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郭奕对赵凤图说:
“我先回去了,他可以随时去找我,但要提前打个电话预约一下,我很忙的。他的情况应该问题不大了,但毕竟年纪大了,所以下一个疗程不要超过一周。我走了。”
赵凤图一把抓住郭奕,急道:
“你别走啊,老人的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治啊?”
“我不都说了吗,再有两三个疗程就没事了。”
王文斋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什么啊就两三个疗程,你以为这是感冒啊,不就是把老爷子弄睡了嘛,谁干不了啊?眼见郭奕迈步向外就走,他刚想阻拦,小雅却忽然追了过来,说:
“你去哪儿,老爷子现在昏迷不醒你就想走?哼,老爷子醒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郭奕不客气的说:
“小妹妹,你眼不瞎吧,老人这叫昏迷不醒啊,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着输给我的赌注是吧?没事,我不急,等老人家痊愈了,你在兑现也不迟,呵呵,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讲信用的人,失敬失敬!”
小雅快气疯了,这人也忒无耻了,她现在顾不上计较郭奕的话,只是拉着郭奕的袖子不让他走。郭奕无奈道:
“你这不是有位专家的吗?你让他老人家鉴定一下老爷子是睡觉还是昏迷不就完了,你真是——”
他硬生生的将白痴两个字给咽下去了,王文斋早就想看看老爷子的情况了,他走到老爷子身边仔细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在郭奕进来之前,老爷子还是面如死灰,但现在竟然脸色很是红润,而且还不是那种不健康的潮红。他急忙抓起老爷子的手腕摸了摸脉搏,再看郭奕,便如看鬼神······
郭奕回来了,还是坐直升飞机回来的,不过,郭奕没敢让他们将自己送到村里,这要是让村里的人看见,自己就解释不了了,他干脆从河坝上下飞机了,正好来看看入江沙子。
进入氨水池内,郭奕发现入江沙子还乖乖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很满意,也有些于心不忍,一天一夜老这么绑着,这滋味可不会好受。他忽然一怔,发觉这次进来入江沙子没有像往常一样抬起头,甚至没有任何动作,他走进俯身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入江沙子双目紧闭,原本苍白的脸上一片潮红,呼吸很是沉重。
郭奕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郭奕明白了,她昨天不顾天寒地冻,硬是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洗了个澡,加上身上有多处伤口未愈,终于发起烧了,郭奕撇撇嘴,还以为你有什么秘术可以无视寒冷无视伤口呢,原来也和普通人一样,着凉了也会发烧,看来自己把日本的忍术想的太高深了。
这点小小的症状当然难不住郭奕,他解开入江沙子身上的绳子,随手治好了她身上红肿的伤口,剩下的发烧问题便不是什么打问题了,由于给老爷子治病,将他所有的白色能量储备都用光了,在路上多多少少吸纳了一点热量,又都用在了入江沙子身上,这感冒若是想治,也能治得了,不过,还得重新吸纳热量,他今天有点累,不想再干了。
他见入江沙子手臂上尽是淤青,挽起她的裤腿,只见雪白的肌肤上也不瞒淤痕,部分地方竟出现了淤血,无奈之下,他只好给她揉捏起来,毕竟他不想她死,也不想她残废。他动作轻柔熟练,入江沙子昏迷中舒服的轻声呻吟起来,尽管这声音和**无关,但思想很不纯洁的某人还是听出了暧昧。
揉手臂还没什么,揉腿的时候郭奕就不淡定了。当然郭奕并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错就错在这小姑娘发育的太好了,你说一个13岁得孩子,腿长这么长干什么?郭奕摸着她的腿,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她那一对胸器,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想上摸,煎熬啊!
入江沙子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声,郭奕没听清楚,好像是“哈哈”或者“哇哇”之类的。
“你说什么?”
入江沙子又说了一遍,郭奕这次听清楚了,但还是没弄明白是“哈哈”还是“哇哇”,估计说的是日语,这孩子做梦了。见淤痕渐渐退去,郭奕停下手,入江沙子却忽然翻身坐起,定定的看着郭奕,但眼神游有些迷茫,郭奕还没说话,她忽然神胳膊抱住了郭奕的脖子,口里不停的喊着哈哈或者哇哇。郭奕没心思分辨了,眼前有个半球从破损的衣服挣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