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我在程老夫人面前,变得里外不是人了?”
此刻,张如棠也疲于应付,摆摆手道:“阿芙,我都准备的好好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谁知道……程依玥回来了……”
“你是说,荣安郡主吗?”宁国公夫人深思地点头,想到程依玥对她的夸奖,却又不自觉地笑了起来,长叹一声:“唉,如棠啊,能成为慕王妃的女子,果然不可以小看啊!”
表扬程依玥?程依弦沉着脸,不想和这个无知妇人多说话。
见张如棠母女都像是斗败的母鸡,宁国公夫人双手环胸,高高在上,突然一笑:“如棠,话又说回来了,你现在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荣安郡主拆你的台也就罢了,人家背后有容王爷撑腰,可是那个什幺小妾呢?连她都敢压着你一头,啧啧……我看你这日子啊,是真的没法过了!”
好一番奚落,张如棠才把这尊菩萨送走。
越想越气不过,程依弦将水杯往桌上狠狠一磕,气道:“母亲,不都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了吗?为什么你在最后一刻,要松口啊?程依玥她能威胁到你什么?”
程依弦也只是听张如棠说,这次的计划万无一失,谁也不会发现的。
然而,却漏掉了一个懂医术的程依玥。
张如棠靠在床头,抬起自己的手腕,哀叹一声:“这个啊,我用了一种会起藓的药,所以手腕才会红肿,程依玥师承于于院长,应该是能看得出来的。”
“但是,程依玥什么证据都没有,她想说什么让她说呗,能把我们怎么样?”程依弦就是遗憾,错过了这次好机会,她们什么时候才能把柳青青拉下来,好好出一口气。张如棠指着梳妆台,“方才程依玥就站在那里,摸着第二个小抽屉,我就把那瓶药放在那里了,我想她肯定是发现了。”
若非程依玥那个动作,张如棠也不会那么害怕,很快改口。
“又是程依玥?”程依弦将细嫩的手掌攥成拳,使劲敲在桌面上,发出闷闷的咚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丞相府无往而不利的母女二人,不管做什么,每次都会栽在程依玥的手里。
在程依弦生闷气的同时,张如棠闭眼冥思,将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若是真想打压柳青青,重新得到掌家大权,那就势必不能绕开程依玥。
不绕开程依玥,那么她们所做的一切,就不能让她有所察觉,也没有办法来反击。
既然这样……
“母亲,您睡着了?”房间里忽然很安静,程依弦看向躺在床上的张如棠。
“当然没有。”张如棠缓缓睁眼,颓败的双眼又重新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我想到办法了,这一次一定能让柳青青这个贱人,得到教训!”
……
中秋节前后,正是南方靠海边有海货的季节,螃蟹十分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