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六合满是异意的话,王金戈的俏脸微微一红,瞪着美眸,没给好脸色的说道:“我在想着晚上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报复你,在你最兴奋的时候,我能不能一刀扎进你的心脏?”
“你和乔家的戏,准备怎么唱下去?虽然乔家在你身上屡屡吃亏,但我希望你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乔白两家的联手不容小觑!”王金戈忽然说道,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但也足以看出她心的担忧。
陈六合轻描淡写的说道:“这台大戏已经唱的够久了!也该到了收官的时候!我不管乔白两家有多大的底蕴,还藏着什么底牌!他们都难逃覆灭的厄运!想踩着我陈六合的脑袋爬上去,可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我相信你的狂妄跟你的实力成正比,以往的事件已经证明了这点!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声,你要打压他们很容易,但你要覆灭他们却很难!”王金戈道。
陈六合点了根烟,悠闲的吸了一口:“覆灭并不是把他们满门抄斩,也不是让乔白两家的人都死绝!只要把他们打击到一定程度,自然就会从四大家族除名!”笑了笑,陈六合继续道:“如果乔晨峰的势力没了,乔晨鸣又倒台,那么乔家还剩下些什么?一只没有了利爪的老虎,还算得上老虎吗?”
陈六合摇了摇头,嗤笑道:“猛虎无爪不如狗啊!至于白家,关系网的确盘根错节,各方面牵扯甚广,商业也玩转得非常漂亮!但并不是无懈可击,如果白家的核心人物出了差池,白氏集团的股价自然大跌!”
“两个家族势力能量大致不分上下,但核心力量却不同!乔家是黑白为主,商业为辅!而白家是商业为主!”
陈六合漫不经心的说道:“只要认清楚了关键点,其实要对付他们不难,难的是怎么打垮他们!小打小闹没有多大意思,我再出手,就一定要让他们伤筋动骨!”陈六合意味深长的说道。
王金戈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个不动声色的男人看似早就在心布好了全局,说道:“越是到了这个白刃相接的时候,就越是要小心谨慎啊!他们的全力反扑也会是很可怕的!”
陈六合笑看了王金戈一眼:“你不懂,其实在我眼里,乔家和白家真的算不上什么大鱼大虾!只是我初来汴洲扎道,毫无根基可言!做起事来难免束手束脚!不然区区乔白,能存留到现在也多少算是一个奇迹了!他们欺负我虎平阳,我就告诉他们我这只平阳虎的爪子到底有多锋利!”
“井底之蛙终只能坐井观天!我会给他们上生动一课,当一个野心家的野心和实力不相匹配的时候,那么等待他们的,只会是灭亡!”陈六合淡淡道。
听到陈六合的话,王金戈心除了无法平静外就只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崇敬,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男人,别说在汴洲,就算是在整个湖滨,也为数不多!
但她又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样还算是初来扎道没有根基呢?你都快把乔白两家弄得家破人亡了!你还想如何?如若有根基,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她喜欢看到陈六合自信满满不可一世的的嚣张神情,但她又忍不住的想要对此时的陈六合冷嘲热讽一翻,仿佛只要这个家伙太得意,就会让她心不平衡。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我心自有打算,你老老实实安安心心的看着你男人如何长袖善舞就行了!”陈六合把最后一点啤酒倒入杯,一口饮尽。
“夜郎自大!”王金戈撇了撇嘴唇,佯装不屑,饭桌下,一只没穿鞋子的小莲足正悬浮在半空,脚裸处有着一块明显的淤青红肿,显然是刚才崴的不轻。
在王金戈的轻呼声,陈六合伸手一捞,就把王金戈的玉足抓了上来,虽然突然,但动作很轻很温柔,不会触碰到王金戈的伤处。
把这只精美到极点的玉足放在自己的大1腿上,陈六合的大拇指轻轻按住了红肿淤青处。
王金戈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又是疼痛又是娇羞,她一向洁身自好爱惜羽毛,是个及其传统保守的女人,何曾在公共场合与一个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更别说是莲足被男人握在手!
“疼......”王金戈声音轻颤的说道,那副犹若桃花绽放般的神情,看得旁人一阵失神,就像是魂儿都要被勾走了一样!
“崴的不轻,看来你要自己走路是够呛了。”陈六合摇了摇头:“结账吧,我背你走。”
王金戈微微一楞,脸上瞬间多了一抹尴尬与局促,道:“谁结账?我......我吗?”王金戈很天真的说道:“你......你没钱啊?”
看到她的反应,陈六合的脸禁不住黑了几分,小声道:“废话,我有钱我还让你结什么账啊?哥们现在穷的只剩下一条底1裤了!别跟我说,你身上没带钱。”
王金戈“啊”了一声,一脸难为情的示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旗袍,生怕被旁人听到一样的小声小气道:“你看我身上穿着的衣服,一个口袋都没有,我像是带了钱的样子吗?我的包包在车上啊,车在商业街......”
陈六合哭笑不得的拍了拍额头,看着王金戈那有些焦急的表情,他捉弄道:“我们两都没钱,没办法了,看来只有把你这个大美人呀在这里抵账了。”
王金戈急了,瞪眼道:“吃东西的是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把我留下来抵账!”看书溂
“谁让你是我的女人呢?”陈六合眨着眼睛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