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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友好交流后,拍手鬼终于愿意现身和杰森几人交谈。
她低垂着头颅，黑发遮住恐怖的面容，两只手因为疼痛不停地抖动。
“你叫什么？”杰森戳了戳她,问道。
她没有答话,而是抬头看着杰森,没头没脑说了句。
“我不想这么做的。”
杰森微皱起眉。
“这是什么意思？”
拍手鬼忽然抓住他的手，眼球逐渐瘪下去,黑色的鲜血流出。
“是她逼我这么做的！”
“说就说，不要给我动手动脚的，”杰森冷静地扒开她的手。“说清楚点吧，是谁逼你？”
拍手鬼又不肯多说一句。
“啧。”王建军皱眉。“你要是被逼的就说啊，我最讨厌的就是说话说一半的人了。”
“也许是’她’在看着她？”盖文·斯图尔特提出自己的猜测。“所以她才不敢说出来。”
听到这话，拍手鬼有了反应,她默默抱紧自己，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我不想这么做的！是她逼我的！我很抱歉，我很抱歉！”
“好吧,让我们来把事情变简单一点。”杰森站在拍手鬼正前方，开口询问。“那个她，在这座房子里吗？你可以只点头或者摇头。”
拍手鬼闻言缓缓点头。
果然，这房子里不只有一只鬼。
杰森：“你说的’她逼你这么做’的是指你来吓唬我们吗？”
拍手鬼摇头。
杰森想了想,说：“那是之前她逼你做了更可怕的事？”
拍手鬼点头。
杰森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继续询问：“是她杀了你吗？”
拍手鬼再次激动起来。
“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
“逼你做的什么？”杰森看着拍手鬼腐烂的双眼，问。“她逼你杀人了，是吗？这里还有其他灵魂，对吗？”
拍手鬼浑身颤抖起来，不住点头。
“我能查到她的信息吗？”杰森追问。“她曾是这座房子的主人是吗？她……”
杰森没能继续问下去，因为拍手鬼突然消失了。
只留下一段绷带掉在地面。
四周静悄悄的,安静到可怕。
王建军举起了剑。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王建军的预感是对的。
走廊的灯光一盏一盏的熄灭，黑暗逐渐向几人靠拢。
老旧的钢琴自动发出声音，四周的墙壁也发出震动。
莉迪亚·布鲁诺后脖颈的汗毛竖起，她本能地感觉到不对，默默后退。
咚咚——
敲击声在她身后响起，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看去。
黑暗之中，野兽一般的恐怖女人正蹲在柜子上直勾勾地盯着她，莉迪亚·布鲁诺惊恐地睁大眼睛。
不等她出声呼救，对方突然跳下来，扑倒了她，力气大到离谱，让莉迪亚·布鲁诺动弹不得。
那扭曲的兽脸在莉迪亚·布鲁诺瞳孔中不断放大。
“救……”
她艰难开口求救，但心中却不觉得自己的求救能引起队友的注意，因为情况一向如此。
她摔断腿掉落在阳台拼命呼救时，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也没有一个听到她的声音。于是，她只能在绝望中一点点失去生命。
没有人能听到她，没有人能看到她，仿佛这世界不该有她的存在一样。
艰难的求救被女鬼打断，胳膊上的压迫感猛地增强。
女鬼张开了嘴，一股浓稠的血液从中喷出。
忽然！右侧出现一根撬棍，狠狠地抽在女鬼的脑门上！
那口脓血也偏离方向，溅到了地上。
“还好吗？”杰森将惊魂未定的莉迪亚·布鲁诺扶起来，护在身后。“抱歉！我居然没及时注意到这家伙的出现！”
杰森恼怒自己这次的疏忽。
莉迪亚·布鲁诺却有些许意外，睫毛颤动，没有拒绝杰森的保护。
被抽飞的女鬼晃晃脑袋，从地上爬起来，与几人四目相对。
他们也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眉骨耸立、嘴唇凹陷，鼻子突兀地硕大，完全没有人样。
“卧槽！她长的好像美女与野兽里的那只野兽！”王建军形容的非常形象。
盖文·斯图尔特没有能压制灵异生物的道具，只好拔出警察配枪指着女鬼。
“你是谁？是恶灵吗？”
女鬼没有回答，她张开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墙壁与地板因这叫声而震动起来，各种物品也纷纷掉落。
女鬼期待看到眼前几人害怕的表情。
可是……除了那个红发女孩显露出害怕，其余三人没有丝毫动摇，绿眼睛的男孩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就这吗？”杰森挑起右边的眉毛，不屑一顾。“你就是隐藏在这栋房子的大boss？”
女鬼脑袋转了转，终于认清这几人都与普通人不同。
“不……”女鬼一改攻击的姿态，乖巧伏地，痛苦嘶吼。“都是她逼我的！”
留下这句话，她也旋即消失。
在她消失后，走廊与地下室的灯光也再次亮起。
风铃也不再摇晃，似乎一切归于平静。
见没了危险，杰森收回了武器。
“你们对后面出现的那个女孩的话信任度有多高？”杰森问道。
“她给我的感觉有点怪，”王建军接话。“怎么说呢，她比先前出现的鬼要强，而且让我心里毛毛的。”
盖文·斯图尔特：“但也不能这么早下定论，我们已知在这栋房子里盘踞着一只最强大的恶灵，那么只要找到她再消灭她就好了，那些被迫害的灵魂，只要没有恶意就不用对付他们吧。”
“嗯，”杰森摸了摸下巴。“那你们谁会驱魔除灵？”()
他之前对驱魔并不怎么感兴趣，在他看来，某些人类可要比恶魔可怕的多，况且恶魔一般也不出现在哥谭、纽约这些有超级英雄驻守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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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就闲着无聊时翻了翻康斯坦丁的藏书，只了解一小部分理论知识，康斯坦丁具体怎么操作的他完全不清楚。
唉，早知道就多向康斯坦丁学习学习。那家伙还一直说自己有当法师的天赋，如果真学会了这种副本不就轻轻松松过了吗？
“我这剑应该可以？”王建军挠挠头。“毕竟是专门克制灵异鬼怪的。”
盖文·斯图尔特：“不然找个神父来？”
杰森：“那么明天分头行动吧，军，你和我再继续在这所房子里查探，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些有用的东西。盖文，你和莉迪亚去找找这个世界有没有驱魔人之类的存在，怎么样？”
王建军：“好嘞，杰哥。”
盖文·斯图尔特：“同意。”
莉迪亚·布鲁诺拉上衣领，将自己藏在黑暗里。
她不习惯有人顾着自己、会在计划时把自己考虑进去的感觉。
以前，她都是被忽视的那一个。因为这天生的该死的存在感，她习惯了别人看不见自己。
可是，突然有人很快就记下了自己的名字，还会注意她的情况。
虽然上次副本大家也都“看见了她”，但那并不是因为她本身。而且她讨厌上次被队友们看见的感觉，莫名其妙的被人争夺只让她感觉到害怕。
可这次不同，男孩似乎只是因为她是莉迪亚，就将她记了下来，那双好看的碧绿眼睛真真实实地将她印在了里面。
莉迪亚觉得，这实在是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我…没意见。”红发的女孩低声说道，不敢抬眼看向温暖的男孩。
“Ok，”杰森敲定下计划。“那么，我们首先得找个借口说服这家人让我们留下来。”
……
“你们发现什么了吗？”罗杰走过来，在看到几位警察都没有出事时悄悄松了口气。“我刚才……额，听到下面有些奇怪的声音，但你们没有呼救，所以我想是没事？”
杰森摆摆手。
“只是风在作乱，瞧今晚上的风，真是太调皮了。”
罗杰：“是……是吗？”
“话说，罗杰，”盖文·斯图尔特打断他。“我想我们对你妻子的遭遇有了一定的了解。”
罗杰：“？”
“我们认为都是人为。”盖文·斯图尔特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在地下室里发现了一些人为的痕迹，所以猜测是有人在对你们家实行报复。”
“没错。”王建军悲痛叹息。“这人真是太变态了！居然一直藏在你们地下室里观察你们！我们猜测卡罗琳夫人也是被他推下去的！”
“不会吧！”罗杰瞪大眼睛，心中莫名恐惧，“但我从没看到过有人啊！”
() “因为他很会伪装！”杰森言之凿凿。“你和你家人之前应该有觉得自己看到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吧？”
罗杰摸了摸鼻子。
“额……我的妻子和女儿L们有这么说过，她们觉得房子里有…那些东西存在。”
“正是如此啊！”杰森拍上罗杰的肩膀。“躲在暗处的人就是利用你们的这种心理来转移你们的注意力！觉得是灵异事件而不是人为，那他就安全了！”
“是…是吗？”罗杰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我们刚搬来这里，有谁会对我们这么做呢？”
“变态是不需要理由的，”王建军说道。“他们也不会有特定的对象，有可能就因为你和你的家人的幸福生活刺激到了他，所以他就对你们实施变态行为！这种人我们见多了！”
盖文·斯图尔特：“军说的很对，总之你们不要被他欺骗，我们也会尽全力抓住那个变态的。”
罗杰被成功说服，抱起双臂，担忧道：“哦，天哪，那他不会对我的孩子们下手吧！警察先生，请一定要保护我的孩子们！”
杰森悄悄和其他人比了个手势。
“那当然，”盖文·斯图尔特义正言辞。“这是我们警察该做的！请把一切交给我们就好！不过，这变态有点难抓，我们也许需要在这房子里多待几天。”
“噢，这是当然。”罗杰当即同意。“安排你们睡在客厅不会怠慢吧？”
众人：“不会不会。”
…………
【这女鬼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她比出现的拍手鬼好像要强啊】
【这家伙会不会就是大boss啊？】
【有可能，但是还不能确定，万一真的也是被胁迫的呢？】
【噗，你们是会找理由，神tm变/态！哈哈哈】
【但是有一说一啊，变态不是从某种方面来讲要比鬼更恐怖吗？想想，有一个人一直潜藏在房子里窥视你的生活，还对你造成身体和精神伤害，真是让人心里发毛】
…………
“真是没想到居然是变态在暗中捣鬼！真是太恶心人了！”卡罗琳一边铺床铺一边骂骂咧咧。“亏我们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还打算去教堂祈祷！”
她原本就不怎么愿意相信世界上有恶灵的存在，经过警察的一通解释，更乐于将先前发生的一切不合理的情况归结于变/态在装神弄鬼，这反倒让她心安。
而且，一般谁会怀疑警察说的话呢？
“卡罗琳夫人，还请不要告诉你的女儿L们，”杰森提醒道。“女孩们年纪太小，我怕她们害怕，就告诉她们一切都是巧合就好。”
“噢，好的，这是当然。”卡罗琳应和，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L们过早的接触人性的黑暗，更何况，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这件事也的确会让孩子们产生心里阴影。
“先生们，将你们安排在这里是否会有些不妥当？”
他们家四个女儿L，两人一间房，这栋房子也没有多余
的客房，只好把客厅的沙发改成临时床铺。
“这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好了。”盖文·斯图尔特说道。
“啊，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让莉迪亚和女孩们挤一挤？”杰森插嘴道。“毕竟只她一位女士，和我们睡在一起终究不太方便。”
听到这话的莉迪亚·布鲁诺微抬起头，略显凌乱的长发遮住自己的脸，但眼神却又不由自主地从发帘中瞟向杰森。
“什么女士？”卡罗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就三个男警察吗。
“啊，”杰森迟缓地眨眨眼。“莉迪亚？”
“……我，我在这里就好。”莉迪亚·布鲁诺怯生生地开口。
听到声音的卡罗琳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边坐着一位女警。
“噢，天哪，真是抱歉！我居然没注意到您！”她尴尬地翘起嘴角，“瞧我这眼神，额……莉迪亚警官？”
“嗯。”莉迪亚·布鲁诺小声回应。
“你和我的大女儿L她们睡在一起可以吗？”卡罗琳询问，因为尴尬而不自觉地搓起手臂。“实在抱歉没有多余的床铺。”
“没…关系…”莉迪亚·布鲁诺移开视线。
“有件事想详细问您一下，卡罗琳夫人。”杰森微眯起眼睛，盯着卡罗琳手臂处的一块淤青。“你这块淤青是怎么弄的？”
“噢，我也不太清楚。”卡罗琳掀起袖子，让淤青整块显露出来。“每天早上睡醒就会出现几块，可能是我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吧。”
杰森绕到卡罗琳的背后，手指触碰到她背部的衣服。
“噢，请问我可以看看你背上的情况吗？”
卡罗琳：“当然可以。”
杰森掀起来遮挡的衣物，果不其然在卡罗琳的背后发现了更多的淤青。
盖文·斯图尔特的警察直觉告诉他事情不简单，在查看过卡罗琳背后的淤青后严肃起来。
“这可不是自己能够到的地方，卡罗琳夫人。这只能是他人所为。”
“应该不会吧。”卡罗琳迟疑道。“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对我做什么。”
杰森与盖文·斯图尔特对视一眼。
杰森：“额……只是猜测，但是，有没有可能您的丈夫……”
“什么？罗杰？不，不可能，”卡罗琳笑着说道。“我们彼此恩爱。”
她说的很肯定，显然是从未怀疑过自己的丈夫。
“他一直都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他也一直在想办法改善我们的生活，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搬到这里来。”
“这栋房子虽然偏僻，但是很便宜，我们能承担的起，我们都想从这里开始新生活。”
卡罗琳在讲起自己呢丈夫的时候满脸幸福，那表情不是作假，杰森能够分辨得出来。
如果她有任何怀疑自己丈夫的表情，杰森都能够捕捉到。
那么问题来了，不是罗杰，又有谁能在卡罗琳身上留下这种淤青呢？
“好吧，这也不用您担心，卡罗琳夫人。”盖文·斯图尔特宽慰道。“一切交给我们来查明。”
卡罗琳放松下来：“那就拜托你们了，我们真的很需要安稳的生活。”
卡罗琳带着莉迪亚·布鲁诺上了楼。
时间实在是太晚了，杰森三个也没有精力再继续梳理今天发生的情况。
“在副本里其实还是有一个好处的。”盖文·斯图尔特看着被黑暗笼罩的天花板，感慨道。“起码我们在副本里还是鲜活的。”
“说的也是，”王建军接过话茬。“虽然说要一直过副本有点累，但总比真的死了好，死了真是什么都没有了，成为主播起码还有个盼头，指不定我们真的能成功复活呢。”
“过有的副本挺累的，但是运气好碰到简单的副本就是度假啊。而且每过完一个副本，系统还会给我们一键刷新不至于让我们精神崩溃，诶，这么一想来这直播间好像还挺好的嘿。”
王建军说着说着笑起来，自我安慰。
盖文·斯图尔特：“杰森。”
“嗯？”杰森双臂枕在脑袋下，安静地盯着天花板。
“你之前回去，见到了你的家人们吗？”盖文·斯图尔特忐忑询问。
杰森：“见到了。”
盖文·斯图尔特：“他们怎么样？你回去的时候他们还记得你吗？”
“记得，”杰森弯起嘴角，“我爸还为我发疯了，还是头一回看他那种要死要活的疯狂样子。”
“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王建军后知后觉地补充。“啊，不是说你爸疯了好啊，杰哥，我只是想说他很在乎你，这很好，这下你不用再担心了吧。”
“我本来就没有担心什么。”杰森偏过头，耳尖微红。
“咳咳，不过那边的时间和这边的流速并不对等，我两次回去中间差了一个多月。等下一次回去又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
“这样吗。”盖文·斯图尔特发出一声叹息。
“你想回去吗？盖文。”杰森问。
“我……想过，”盖文·斯图尔特回答，“我的父母在多年前去世了，在我的世界也只有我的未婚妻一个家人。但是……我生前一直忙着工作，没有时间陪她，所以我不觉得她会等我。”
“不如说我希望她不要等我，这样对她不公平，她值得更好的生活。”
“啊，如果回去的话，我倒是想去看看我那群队友，不知道没了我他们工作是不是更不认真了，哈哈哈。”
“冒昧问一句，”王建军侧过身看着盖文·斯图尔特。“你是怎么死的？盖文？”
“追捕嫌犯的时候被射杀，”盖文·斯图尔特坦然说道。“应该会被追加功勋奖赏吧，还有抚恤金，希望那笔钱能让她过的更好。”
“真是个好男人。”王建军摇头叹息。
“那你呢？军？”杰森插嘴问。“你之前说过你是加班猝死的？”
“对啊，”王建军腼腆的
笑笑。“我的生活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我从小只会学习，而且成绩还不算拔尖，我妈给我报了全套的补习班我也才勉强到上游的那种，我妈对我期望很高，我也很努力去回应她的期望。”
“但是没想到高考发挥失常，没去成心仪的学校，我妈她……就挺失望的，然后一直不怎么愿意见我。”
“后来就……还是普通人呗，毕业，上班，当社畜，也没有女朋友。但是妈年纪大了以后，就想养老，每个月让我给她寄五千块钱，但我月工资也就八千，房租还得两千，水电费这那的都得好几百，唉，为了家庭和生活，我就主动加班拿加班费，然后某段时间连续加了一星期的班，最后一天晚上没撑住，就晕过去了。”
“然后……就没醒过来了呗。”
普通人的生活，却也是苦难人的生活。
杰森幽幽叹口气。
“如果回去的话，我还是想去见我妈，”王建军继续说道。“她年纪大了，我不放心她。”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逐渐被睡意笼罩，声音慢慢低沉下去。
…………
【主播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啊】
【他们都有记挂的人和事，该说不说，有点羡慕，像我就没个亲人】
【系统提示：检测到违规发言，该观众禁言一周，直播间封禁一天】
【前面那老兄是新人？这么不懂规矩的吗？】
【谁知道呢，封禁一天啊，啧，可有他难受的了】
【咱们能消遣的，就只有这个直播间了，没有当然难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