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这搬过来!”
“动作麻利点。”
“你,还有你,把东西摆这边。”
“啊!烦死了。”我咆哮道。谁大清早就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谁了。外面人声鼎沸,吵吵喳喳的,实在睡不着了,索性就不睡了。
一出去,看到大伙儿都忙忙碌碌的,不是在搬菜就是在摆桌子。我随便抓了一个士兵就问:“唉,你们大清早在干什么啊!”
那个士兵本来很不耐烦地想不理我,谁知抬头见是我,忙不敢怠慢,奇怪道:“依姐(在这里我郑重声明一下,我决定比他小),你天天都在主帅当差,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哦,可能我昨天一直没见到主帅吧,所以他没告诉我。是什么事你就快说吧。”隐隐觉得与昨天他说的好戏有关。我说完后,嘴角一勾,露出了个妩媚的笑容。
直把那个士兵看得一愣一愣地,忙不迭的晃神道:“主帅今天晚上说是要设宴,款待君国的重要的贵宾。”
“君国贵宾,是谁呢?”我继续维持着那个妩媚的笑去套他的话。
“小的们哪知道……”那个士兵脸白了,接着一个冰冷的嗓音从我身后响起:“看来工作真的是太闲了啊!”我凝固的笑脸就此僵住。
“属下我干活了。”士兵行了个礼灰白着脸落荒而去。
我回过头,僵硬地挤了个笑:“那边好像很忙,我去帮忙。”
刚走几步,“想知道是谁吗?问我不就行了。”
我诧异地回头:“你?你肯说。”
他嘴角轻扯一个弧度,笑得妖艳,“当然!”我不禁也晃神了下,无可否认,这人有种邪魅的蛊惑,让女人无可自拔地沉溺,以至被毁灭。
“龙冽和萧戚轩。”他说出他们的名字的时候,眸子便敏锐地抓住我略带惊慌的神色。
“再好心告诉你一下,皇后的人到时也会一起出席。好戏就快要上演了。”
我心下疑惑,这太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两方的人马都到,这也太奇怪了。这仗为什么早摆好了却迟迟不打。实在是想不通,头疼啊。等我想得入神时,太子人早就不见了。
噫,前面那个女子窈窕的背影好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那个女子好像是想解我的惑似的,刚好也回过身来。我们两人看到对方皆是一愣。那个女子正是胜衣,看她一身舞衣应该是叫来献舞的,看来这次宴会非比寻常啊,这里面可是大有文章。
胜衣见是我,遂走了过来,似也认出我是谁了。“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后恍然大悟:“你就是在主子帐中那人。”原本还是倨傲的脸上一脸的嫉妒。
嚎,她想到哪里去了。“喂,你别想歪了。我跟你主子没什么,就只是端茶送水而已。”
她起先一脸的不相信,但见我坦荡荡,神色才放松了下来。“那你怎么来这里。难道……”她又戒备地看着我。
“得,我摆脱你不要乱想了好不好。总之我来这里纯属意外,说来就话长了,反正对你主子一点威胁都没有。相反,洗着我还被他当作人质扣在这里。说来就有气,有人质还要被当作使唤丫头的吗?”我苦着一张苦瓜脸,就差没唱《小白菜》了,我想效果肯定俱佳。
“我你都问完了,礼尚往来,该你了吧。”这才是我最终的目的,也辛苦我一番深情并茂的解释。
“我就是奉了主上的命令跳舞而已,能有什么。”
“就这么简单。”
“不然还有什么。”她说完拍拍屁股走人。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口风严严实实的,滴水不露。这人也太不厚道了,我都据实以告,她却过河拆桥。
在我还沉浸在愤怒中时,一大手盖过来,把我嘴巴封得严实,让我不能大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我就被他一路拖到一个旮旯角落里。慌乱中,我想用手肘顶过他时,他似是知道我的动作一样,他及时叫住了我:“是我,漪漪。”
大手顷刻间撤下,我惊喜地回过头,赫然是轩哥哥那俊美的脸一脸含笑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使我溺毙在他柔情的眸子中不可自拔。(作者:我看一脸含情脉脉的是你吧。本人:你怎么总是处处拆我的台呢。恨~)
我忙冲过去扑入他的怀抱:“轩哥哥,你怎么来了?”嗅着他独特的馨草香味,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