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适应:
从一个空间到另一个空间时,年龄相貌停留在最后一次离开该空间的时段。
一低头,才发现我身上什么都没穿,估计全被封印的力量给分解了,将要上学的衣服拿出来,走到镜子前,刚想穿上,一抬头,发现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绝美、英俊、清秀的脸,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回头,但是没看见任何人,再看镜子,那个人还在,我一动,它也动,不信中,连做了几百个动作我才不得不相信,那个人是我。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辈子绝没见过如此完美的脸,就包括记忆中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和它相比,给我药丸的高廷伟,他身上有一种军人的刚毅之气,而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则是一种清秀的气质,给人一种亲切,和蔼,快乐的感觉。
麻烦了,我带着这张脸出去不是找死吗,估计十分钟就会被记者采访,得把自己变丑才行,我仔细想了一想脑中的办法,一挥手,一张人皮面具便飘在我的面前,我尽量将这张面具恢复到我原先的面貌,但是我又实在记不起我以前脸的边边角角,大概将我现在面容的百分之九十抹掉了,但是剩下的那百分之十还是可以吓死人啊。算了,或许人家不会注意我呢,原先在学校我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啊。
穿好衣服,我用了一种“净化之术”的能力将我全身净化了一遍。“净化之术”就是一个比我周身轮廓稍微大一点的白色超薄圆圈,它自动从我的头顶或从脚下把我贯穿一次,就像过滤一样,将被净化者身上所有的脏东西全去掉,保证一尘不染,以后就不用洗澡了,呵呵。
出了房门,现在6点,我妈正在给我做饭,一边做还一边问我身体怎么样,好点没有,我的爸爸也一边看报纸一边对我问这问那,我尽量把头低下,别让他们两人看到我的脸,对于他们俩来说,只不过一个晚上没见到儿子,可对于我来说,却是好长时间。
首先是我爸发现问题了,他放下报纸,仔细的看看我,然后揉了揉眼睛,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叫嚷着让我妈过来,我妈过来一看,一把拽住我,这掐掐,那摸摸,问我怎么回事,怎么变的这么英俊了,而且对自己儿子的感觉也不一样了。我当然说不知道,他俩就认为一定是昨天晚上的那场昏倒造成的,真是喜从天降啊。我爸还告诉我应该怎么样和女孩子搭讪,我汗啊。
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们俩,我走在街道上,看着街坊邻居,突然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打起了招呼,而邻居们也纷纷向这个老实家庭里长大,平常不怎么说话,今天感觉特别亲切,英俊的小伙子打招呼。我一边打着招呼,一边震惊自己的行为,我是那种绝对不会主动提问的人,怎么会主动打起了招呼。
其实,不管是开锁,还是修炼,明军的这种修炼方法最注重的就是心性,处处体现了善的意味,“识”里有百分之七十是提高心性,加强这种善的力量,所有的锁,包括现在还没开开的,要想打开,都必须先达到心性的标准,然后才是解开各种各样的迷题,既然“识”已经被消化了,那这种心性自然就融合了新身体的心性,让新身体的心性达到“识”所保存心性的程度,要是以后还想增加自己的力量,就必须让自己的心性更提高,才能使力量的瓶颈涨上去一些。
我在脑中找到了这条介绍“识”的信息,震惊不已。那是不是另三颗药丸也蕴涵着别的意义啊,唉,我脑袋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想用的知识必须要到需要的时候受到激活才能在我的脑海里浮现,郁闷啊。不管了,先把现在的问题解决了在想吧。想到这,我一抬头,立即就感到数十道目光从我脸上移开。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的力量是被封印了,但是我的神识却没被封印,因为它和力量是属于不同性质的,以现在我的神识,覆盖到全地球根本不用特意去想,一念之间,就是这个意思。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校门口,将自己的脸藏在衣服和书包之间并做出一副一边看书一边走路的样子,我以为这样就不会被看出来了吧,结果,我这可恶的气质,还是将所有校门口的学生眼光全集中到我身上,就连老师都看着我发呆,我一看,别装了,赶忙收起书,以在正常人眼中走路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我所在的一年二班教室。
一进教室,走回座位,我刚松了一口气,就立即被20多道目光锁定了。我心中哀号:我不行了,谁来救救我啊。转念又一想,算了,既然以后要用这张脸在学校上学,就让别人习惯了才能免去自己的痛苦,要不然,天天这么整,也不是这么回事啊。
想完,我就调整自己的心态,向周围的同学微笑点头,笑完后,我顿时感到浑身轻松,心里的一块石头放在了地上。突然,两道明显激动中的女生尖叫声响了起来,还有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教室里寂静无声,直到我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才有几个平时比较镇定的男同学,赶快将那名昏倒的女生送去保健室。我哭丧着脸,用手在地上粘了些泥土,使劲往脸上摸。一个早上,一年二班教室里鸦雀无声。直到老师好奇的走进教室,才将这诡异的气氛消除。
这节课是数学,我将书本挡在脸上,心中想着怎样将相貌再变丑,老师在讲台上讲了一会儿,向台下一看,一眼就看到我了,因为我这动作实在是太大了,老师故意在他带来的《数学宗师》这本参考书上找了一个世界难解之题的典故,然后说:“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是难题,这道题是世界著名的难解之题,说说大家对这道题的看法,苏禹承,你来说说。”
一听老师叫我,我赶快站起来,好象是提问吧,黑板上的题吗?我靠,这么简单,糊弄小孩啊。于是顺口将答案就说了出来,并且连相关过程和题型应该注意都说了出来。寂静,一片寂静,老师张大了嘴,同学都一动不动,以各种表情看着我。“请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把头埋的很低说,顿时,学生们就在底下议论纷纷,我后座的一个同学捅了捅我,问我:“苏禹承,你发生什么事了,早上看到你,我还以为有个帅哥转我们班了呢,后来听别人说才知道是你,还有,你没问题吧,黑板上的那个可是世界难解之题啊,我们全学校连老师都算不出来,只在书上看到个结果。”我一听尴尬的连忙说:“我是在别的书上看到的。”
老师一听,来了精神:“什么,你看书看的啊,害我吓了一跳,什么书啊,是哪个学者的书啊,世界上怎么还没出现这样的书呢?书呢,快借我看看!”我掐了一下大腿,唉声叹气的说:“书我弄丢了,谁写的也不知道。”好不容易糊弄了过去,就这样,这节课总算是熬过去了。知识懂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一下课,我不等别人反映过来,飞奔出教室,跑到教学楼后身,我坐在教学楼后门处,沮丧的想着这些事要怎么解释和以后我的出路。突然,一声惊叫打断了我的思路,习惯性的运用透视眼看出声的地方——教学楼前身,紧挨着教学楼的操场处。只见一个很大的东西从楼上掉下来,下边正好有两个女生在那里聊天,周围的人都吓坏了,出言提醒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所有人认为完了的时候,一个黑影以肉眼都看不到的速度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冲向了那两个女生。
那个黑影当然就是我,我看到这种情况马上就想冲过去,转念又一想,随手把自己的衣服换成黑色,在脸上蒙了块黑布,然后绕了一圈从教学楼的另一边冲了出去,虽然做了这么多事,虽然我已经把自己封印了,可是,这期间连一秒都没到,我已经到那两个女生身边了,现在,那两个女生已经蒙了,不知所措,我一手一个将她们两个拎起来,跑到离物落地10米左右的时候,神识突然感到有一个人不顾自己的安全冲到那两个女生刚才的位置,想要救人,我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上的人,又跑到刚才那个地方。
那个男同学冲到地方,还没反映过来呢,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呢,就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拎了起来,一阵奔跑,只听“咣”的一声,一个铁架子砸到了自己刚才冲到的地方,流了一身冷汗。
我把那男同学也放在了那两个女生的位置上,一回头,看见自己已经被人注意了,就一阵狂奔,逃离了现场,过程中,听见了阵阵掌声。
现场所有人都看着某个方向,议论纷纷,刚才那人的移动速度,力量还有那酷酷的服装,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拥有的,而刚才的那个救人未成的男同学抱着那两个女生中的其中一个,泪流满面,另一个女生的眼睛里虽然流露着惊讶,但并没有惊慌和不解,反而若有所思。
我跑到了一个角落,把衣服换下,用净化之术把身上的汗祛除,我虽然封印了自己,但这些运动还不至于让我流汗,这些汗不是运动造成,是吓的。第一次英雄救美,感觉不错,以后我就用这身能力去救人,成为新一带超人吧,哈哈。
中午吃饭,我找到一个角落,趁没有人注意,从物质中提炼出一盒饭菜,再拿到座位上吃。经过接触,虽然同学们感觉我与以前有些不一样,好象更容易相处了,但我的一些口头语和小动作没变,所以大家一致认为我昨天晚上瞒着他们做整容了,我也乐得事情有人给出注意,就承认了。我平常最好的朋友黄昌盛,坐到我旁边和我兴高采烈的谈起了上午的一起神秘人救人事件,说那个神秘人是多么的英勇,多么的英俊,我听着心理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