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些小军阀,更是心头滴血,所有男丁入伍会对经济带来多大的损失啊,而且维持这么庞大的一支队伍需要多少钱啊!可是不这么干又不行,谁知道兵力大增的凯鲁士家会不会趁机攻掠四方啊!
凯鲁士家全员征召,因为庞大兵力的威胁,周边军阀立刻跟着这样做,而又因为同样的原因,这些周边军阀身边的其他军阀也只能跟着这样做。几乎是一瞬间的工夫,整个海滨行省,除了那个拥有十万精兵的总督大人外,其他大大小小的军阀都被迫无奈的执行了全员征召。
得到消息的总督大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凯鲁士家还真是捅了马蜂窝啊,估计现在他们是上不得下不得。
“解除全员征召的话,恐怕周边军阀立刻趁势攻击,不解除的话,又对民生造巨大损害以及增加巨额财政的支出。”
总督儿子也跟着笑道:“是啊,不但是凯鲁士家,其他军阀也是如此,都被凯鲁士家逼迫到只能进行全员征召,估计如果有人组织一下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所有军阀联褐伐凯鲁士家呢。”
“不是可能,而是已经出现了,据情报显示,凯鲁士家的周边军阀,因为实在是承受不了这样的耗损,已经开始串联起来,准备把凯鲁士家这祸根消灭了。”总督大人笑道。
“哦,这凯鲁士家岂不是完蛋了?您说他们会不会先发制人啊?”总督儿子好奇的问道。
总督摇摇头的感叹道:“不管谁先发制人,海滨行省又将陷入比以往都要巨大的军阀混战中了。”
总督儿子心里非常高兴,同时还极度的幸灾乐祸,打吧,最好全都加入进来打个两败俱伤,这样父亲的军队就能轻松控制整个海滨行省了!
不过他不敢把这心思表露出来,只好强行压下兴奋情绪的转移话题:“唉,实在没想到第三舰队居然如此强悍,轻松的就把凯鲁士家的军队打个全军覆没。不然也不会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柳清扬少将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
总督摇摇头说道:“这次战斗和柳清扬少将没有什么关系,那支我们以为是第三舰队的陆战队,主将旗挂的是上校军旗。”
“上校军旗?第三舰队什么时候出了个如此厉害的军官了?”
总督儿子很是惊讶。
总督有点得意地指指自己:“这个上校不是第三舰队的人,这个上校还是你老子我任命的呢。”
“啊!您任命的?!”
总督儿子极度震惊,不会吧,自己这个得过且过的父亲有这么大的手笔?居然早早就布置下这么一颗棋子?
总督一副回忆神态的感叹道:“这个上校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那个康斯上校,没想到他会重新回到海滨行省呢。”
“呃,就是那个带走大批壮丁和工匠的康斯上校?情报不是显示他早就被邻省的地方警备师团长凯尔特大人灭掉了吗?怎么他还能带着如此强悍的部队跑回来?”总督儿子很是吃惊。
总督不屑的说道:“灭掉了?哼哼,我在知道凯尔特攻打康斯领地没有折损兵力时,就知道他只是把康斯逼走而已。
“不然按照那康斯的带兵能力,凯尔特真和康斯交战的话,怎么都要搞得灰头灰脑、损兵折将的,哪里可能毫无损伤?”
总督儿子沉吟了一下小心的问道:“父亲,您不是说这康斯是帝都的贵人吗?他怎么还回到这里来?难道他身负某个皇位竞争者的命令?才会跑到这里来发展?”
总督想了一下,先是点点头:“很有可能,不然不会过了这么久才回来,而且不是这样的话,也无法解释康斯为什么不马上去找凯尔特报仇。”
接着又摇摇头:“反正不去管他们的麻烦事。”
说到这,突然盯着儿子一字一句地说道:“记住,我们绝对不沾惹任何与皇权有关的事情,所以你绝对不能去试探康斯,我们就把他当一个普通军阀来看待,任由他们搞风搞雨好了!”
被看破意的总督儿子立刻吓了一跳,忙点头答应,心中一阵苦涩,自己父亲实在太胆小了,居然连试都不去尝试?
如果自己是总督的话,绝对不会就这样放弃,大不了投靠的目标失败了,立刻逃往外国,不也照样可以过富豪生活吗?只是父亲却以胜利者会记仇的理由拒绝了自己的提议。
可惜,军政大权都在父亲手中,特别是整个家族直系男丁就自己和父亲,想找个有分量的族人帮忙劝说都没有可能。
唉,还是算了,自己还是尽量享受快要过期的少总督的荣光生活吧。
只是觉得就这么放弃投资,感觉很可惜呢。
海滨行省的大小军阀们全都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不过由于顾虑重重,谁也没有抢先发作。
而就在大家互相对峙的时候,第三舰队的基地再次迎来了巨大的运输舰队。
随着船上人员的登陆,第三舰队的家眷再次傻了眼,这雷家也太那个了吧?看看他们运来了什么?
一个骠悍的整编骑兵联队,是那种帝国鼎盛时期一人双骑的标准帝国骑兵联队!一个跟上次同样杀气凛然的帝国标准步兵旅团,除了军队外,还有大量的物资装备等待着被人搬下船。
自动上前帮手的第三舰队的家眷们,那可是越搬越兴奋,越搬力气越大,嘿嘿,有这两个旅团和一个骑兵联队守护,自己这些人终于不用再过着以往那整日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不过和第三舰队家眷相比,被俘虏的凯鲁士军兵就没有那么兴奋了,运输船抵达没多久,他们就此就和以往在俘虏营中吃饱了就睡的美好日子告别了。
每个俘虏都领到了工具,然后在工匠的指挥下,与军队的监视下,开始了繁重的体力劳动。
一些比较没心没肺傻头傻脑的家伙,在享受了一段美好生活后,突然遭到奴役的待遇,巨大的差异让他们非常不满意,居然跳出来抗议什么虐待俘虏,要求恢复原来美好生活的待遇。
有这几个自己跳出来试探风头的家伙,其他俘虏们都躲在一旁观望,看看对方是什么章程,怎么一开始从俘虏自己到现在都过了十几天,不但不把自己这些人征入军队,而且还放任不理,并且好吃好住,可是现在却又突然奴役起自己这些人来,是不是出了什么变天的大事了?
和俘虏们担忧的一个样,那些跳出来抗议的家伙,被凶神恶煞的士兵吊起来抽个半死,而且所有俘虏当天的伙食被取消了。
本来还有人因肚子饿而跳出来叫嚣,可是被监视的士兵二话不说的砍死十来个后,俘虏们从敌军叫骂声中知道了自己奴隶的身分,立即意识到自己歹命得快要完蛋了,可以确定未来已经一片漆黑。
就在俘虏们经过一段苦难日子后,开始暗自思量是暴动是逃走还是认命的时候,一个高官模样的中年人,向自己这些奴隶包括那些军队家眷,宣读了统领该地的军阀颁布的即时生效的身分等级法令。
“彼库德,你怎么来了?”康斯很是惊讶的看到本该在清月城的彼库德,出现在自己面前。
彼库德行礼后,笑咪咪的说道:“主公,下臣以为自个儿对帝国还是有点熟悉的,应该能为主公大业出点力气,所以毛遂自荐的来担任主公的参谋,希望主公接纳下臣的一点奢望。”
康斯笑了,真要说起对帝国的熟悉程度,这个担任过海泉行省文政最高长官的彼库德,绝对是雷家里面排位第一的,而且还是抛下第二名老远的那种第一。
彼库德能来这里,那就说明以前布置给他的任务已经完了,想到这,康斯立刻点头说道:“很好,我正需要帮手呢,你能来实在是及时雨啊。嗯,现在就有事情需要你参详一下。”
康斯也不客套,让相文把最近的情报和周边动态说给彼库德听。
不过相文才说到一半,彼库德就打断道:“主公,军事上的事情,下臣并不精通,下臣有个提案想要禀报主公。”
彼库德这招可是把康斯搞得愣住了,而相文更是气得直瞪眼睛。
不是说参谋吗?连军事情报都不听,那还参谋什么?!不知道让自己说话说一半是非常难受的吗?
彼库德没有理会相文的心态,在得到康斯允许后,他才继续说道:“下臣以为我们雷家要想在帝国站稳脚跟,那就需要彻底融入帝国,万万不可让帝国民众认为我们是外人。”
听到这话,康斯和相文都点头认同:“那么我们该怎么做?”
“非常简单,只要取消飞渡半岛的军政职称,然后依照帝国原有的军政职称来治理地方管理军队就行。”
“只是改个名字这么简单?不过我们这些帝国出身的人倒无所谓,很快就能习惯,可是飞渡半岛出身的人,他们面对这跟他们习完全相反的状态,恐怕很难习惯,而且恐怕会庸言呢。”相文插嘴说道。
彼库德胸有竹的笑了笑。
“其实单单只是把部将家老等称呼,换帝国方面的军政职称,只要权力和地位不变的话,他们并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不过由于他们非常享受那种万民敬仰,一目了然且极度森严的等级制度,相信更改后就是庸言也是针对这方面。所以下臣建议主公对势力范围内的所有人,实行身分等级制。”
“身分等级制度?这是什么?”
康斯和相文都好奇起来。
“也就是无论官员兵丁民众奴隶,都有三六九等的分别,等级高的可以拥有各种优厚的待遇,这样就可以牢牢控制住地盘内的所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