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之所以有这个胆量,一是自己投靠了新靠山,根本不用看这些人的脸色行事;二是现在这个场合,就是用鞭子抽打下面这些富豪权贵,让他们离开,他们也会一边惨叫一边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自己就是指着他们骂娘,他们也不会在意,不过事后就不知道了。
这个借用统一联盟大厅举行的拍卖会,除了把统一联盟所有身家富裕的人吸引过来了,还吸引了大批周边行省的富豪们。虽然明面上是拍卖,但谁都知道暗地里可以做什么勾当。
因此帝国富豪们勾结起来私底下就把中岳、中川两省那拿来拍卖的土地给瓜分掉了。
反正上了拍卖会也就是大家做做样子,你看中的我不出价,我看中的你不吭声,你好我好大家好。
只是很可惜,想得倒美妙,可是有一批人不配合,这批人就是雪国的富豪们,他们和这些帝国本土富豪可没有什么交情,而且他们看中的东西也是帝国富豪看中的东西,谁也不愿放弃和退让,既然这样那就看谁钱多了。因为雪国富豪的加入,这才让这个拍卖会正常举行。
当然特权是无所不在的,当那文官把一二四号山头的情况解释,并报出底价后,一个牌子的举起,居然没有任何人跟着举牌,而那文官也飞快地把三次叫价喊完,可以说短短的十数秒内,这一二四号山头就被一号牌用底价买到了。
之所以会没有人竞争,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一号牌代表着什么人,虽然说牌号主人是谁都是保密的,但一号牌的情况却是拍卖方故意泄露出来的。
康斯夫人的身分,足以让在场超过三分之二的人甘心退让。
至于另外的三分之一的外地富豪也甘心退让,是因为一号牌拍下的土地不是沼泽就是野草丛生的地方,可以说除了植物茂盛外一般不会有什么经济利益,完全和富豪们的追求没有关系,既然人家这么会做人。哪里还会有不开眼的找麻烦?
只是大家都对康斯的倾向感觉奇怪,都买些适合植物生长的土地来干刊。么?钱多得没地方花了?
专买些没有出产的土地,不会是为了怕拍卖会流产才特意把这些没刊。么人要的土地买下吧?不过这样也好,这拍卖会没有一份流拍的话,自己这些人也能增加一点面光呢。
拍卖会结束后,那些拍到土地的富豪们,立刻带着手下和护卫跑去自己的土地上察看了,而更多跑来看热闹的小富豪,则开始在城内流连忘返,对于统一联盟地区的安定和热闹,让这些人有点忘记现在正处于战乱时期。
这些小富豪的游玩,更是让当地的居民好好的赚了一笔,让所有人都乐呵呵的笑开了脸。
因为统一联盟的大派红利,让统治下的所有人都得到了好处,这就白然让统一联盟上下都对战争红利充满了渴望。
没办法不渴望了,因为现在就是乞丐在乞讨的时候也会和同伴商讨一下自家在某地的五亩荒地应该怎么开发,更不要说那些从拍卖会上买了百亩良田上顷荒地的人们会怎么交谈了。
只是可惜的是,现在统一联盟对外作战的目标是草原人,虽然干掉草原人能够得到庞大无比的大草原,收益绝对是高的,但是谁都不相信联盟军能够轻易的消灭草原人,能够帮助四皇子守住最后一个西南省分的话就可以说是非常了不起了。
现在唯一能期待的就是在收复西南的时候,联盟军能够多占一些土地,这样自己这些人才能够得到一份战争红利啊。
虽然已经有人叫嚣不要理会四皇子,应该把联盟军对三皇子展开攻击,毕竟。上次三皇子前来讨野火,而且还被灭了一批高中层军官,前去找三皇子的麻烦应该是非常不错的事情。
只是这种不顾虑皇族联盟有可能提前成立,不顾虑三皇子精兵悍将数十万,三皇子那几个省分的得势势力不可能反水的现实情况,因此这样的言论在高层并没有市场。
其实就算有市场也没用,掌控联盟军军权的人是康斯,作战目标可是只能由康斯决定的。西南地区,四皇子所在城池,四皇子聆听自己手下禀报的消息:“陛下,这次草原人的袭击和以往一样,都是垒土发动攻以为我们真是除了野战就什么都不做了。”康斯说道。
“是。”相文领命退下了。
随着城外的垒土越来越高,城防战即将爆发,本来新加入的一万联盟军,看到西南军任由草原兵垒土,居然不做出妨碍的举动,很是不以为意。
有人忍不住冒着箭雨进行破坏行动,只是他们抛出的滚木、巨石,只是砸死了少数几个骑兵,不但没有多大的用处,反而给草原兵的垒土行动添砖加瓦。
而和城下对射,头顶的箭雨又让他们无法瞄准,弩箭的成本又高,面对这样简单的攻城方法,如果不出城打败草原兵,那就真的只能等待他们垒土成功后进行城墙战,不然就没有其它有效方法消灭草原兵了。
这样的垒土行动,草原兵倒也不是毫无损伤,毕竟他们要逼前城墙才能抛土垒建土坡,虽然城楼上被不停歇的箭雨弄得抬不起头,但怎么也能在城内仰着头进行覆盖盲射,这样的攻击虽然杀伤力不是很大,但也射死了一批运土的草原兵,只是和扔下滚木、石头的效果一样,这些尸体让草原兵免除了几次运送泥土的工作。
当泥土高度距离城墙顶部不到半米的时候,城楼一直监视着的士兵立刻敲响了铜锣,密集铜锣声的响起,躲在藏兵洞中的兵丁,马上举着盾牌出现在城楼上。而城内的那些民夫,也早就按照规定,开始往城楼输送各种物资,而远离弓箭有效射程的后方也开始烧水做饭,准备药物床单等等事务。
被相文和四皇子双方联合严格限制,只能在安全地方晃悠的康斯,看到这些后,不由得感叹道:“居然准备得如此妥当,而且官员催促,只是听到号令,民众就会自然按照规定行事,看来四皇子这边的军事化已经渗透到每一个人身边了。”
边上四皇子派来的侍从有点苦涩笑了笑:“他们已经习惯了,听到号令自然就会去做,根本不用催促,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这样努力,城池才不会被攻破,他们才能继续生存。”
康斯想说什么的时候,城楼上突然传来了疯狂的喊杀声。在场的众人眼中都是一疑,开始了。
草原兵作战都成了习惯,土堆垒好了,城外等待的骑兵们立刻拉开弓箭瞄准突破路段,开始了一轮全体射击,早有准备的西南军全都躲在盾牌后面,只是再严密也有空隙,比往日更密集的箭雨落下,总是有些倒霉鬼惨叫着倒地,然后成为刺猬。
反应快的立刻把缺口堵住,反应慢的则被连累得多出一批倒霉鬼。
齐射三轮后,最前方的数千草原骑兵,立刻扔下弓箭和箭囊,抽出马刀,敞开喉咙吼叫着的策马冲向土坡,而后面原地不动的草原兵,则继续拉弓用箭雨护送着他们前进。
听到城外响起的哄乱声,城楼前排的士兵,立刻上前一步贴着女墙蹲下,把盾牌架在女墙顶在头上,而后面的士兵则把盾牌架在前面一排士兵的盾牌上,一个角度倾斜的盾牌墙就组成了。
再后面的士兵立刻两个一对、三个一伙的抬起滚木和石头,然后就顺着这样的盾牌斜梯放到了城下。
而正疯狂抽打马匹,冲上土坡的草原兵,有被石头砸中摔下马的,有被滚木拌断马腿的,更有一些是被盲射的箭枝给射死的。
只是这样的损失对这数千冲锋的草原兵来说根本不算事,草原兵凭借自己精湛的马术躲避滚木的攻击,不过至于那些石头和箭矢就没有办法,只能看谁倒霉了。
草原兵非常的凶悍,只要没死的都顺着土坡向城楼冲去,失去了战马的则直接手脚并用的攀爬着。
而城楼上的兵丁也察觉到草原兵的行动,军官一声大喝,一排弩机立刻架在了盾牌上,扳机扣动,强劲的弩箭立刻扑射下去,正在冲锋的草原骑兵,马上惨叫着倒下,一些弩箭甚至是穿透好几个人才停止发威,这一招,立刻让黄泥土坡成了血色土坡,而且还凭空制造出一片妨碍马匹冲锋的障碍来。
看到第一波攻击遭到阻碍,后面压阵的骑兵群,自动派出万名骑兵冲了过来,而那些在土坡半腰的草原兵,始终不顾夺命弩箭的存在,只要有一息尚存就往城楼冲去。
如果不是那不停歇的箭雨一直倾泄在城楼上,像草原兵这样的攻击简直就是找死,城楼兵丁可以担保自己这边不伤一人就把这些攻城敌兵杀个干净。
可是在箭雨的覆盖下,就是滚木投石仍火油这些标准城防器材都无法大批量使用,更不要说直接用弓箭和长枪攻击攻城的敌人了。
虽然痛苦,西南军也不得不佩服这些草原兵居然有如此多的箭矢来消耗,更佩服他们的臂力居然如此的强大,居然可以连续不断的拉弓射箭,如果不是这些草原兵和普通人一样一。砍就死,还真要怀疑他们变成恶魔了。
奋不畏死的草原兵先锋部队,在损失三分之二的人手后,剩下三分之一也就千人左右的草原兵,终于冲到了城墙,本来不到半米高的高度,随便一策马就能跳上去,但是把女墙包裹住的盾牌墙却让这个轻而易举的行动变得困难无比,倾斜的盾牌墙可不允许战马跳到上面行走呢。
草原本估计也是遇到过这样的问题,骑马的立刻让战马后脚站立,前脚举起敲击盾牌,没马的立刻手脚并用的爬到盾牌斜厉害,不过陛下都作了提醒,自己身为属下敢唧唧歪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