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等的人早已出现了,而且正站在我的面前笑吟吟地欢迎我呢!’捉弄她真是有趣。
‘你——’白绫气得皱眉,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从他所说的话,谁不知道他所要等的人就是她,而她才没有他所说的,是笑脸欢迎他的到来!真是气煞她了,他的脸皮比以前更厚,真是气人啊!她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走吧!’黑帝斯强行拥着她的纤腰,朝一旁走去。
‘你要做什么呀!’白绫想挣脱他的手臂,而黑帝斯更是拥紧她的娇躯。
‘别忘了你这总裁的形象啊!’黑帝斯好心提醒白绫,目的就是要她别做无谓的挣扎。
‘你……’白绫咬了咬唇,只好任由黑帝斯拥着她往一旁的宾士走去。
黑帝斯极为绅士地为白绫打开车门,好让她先行进去,其实是不让她有机会逃离他身边。
白绫捧着玫瑰花东要进入车内时,那一束花却被一脸不屑的黑帝斯给夺走,以极不屑的口气说:‘这种俗不可耐的玫瑰花,用不着一直捧在怀中紧抓不放!难道是你的新欢送给你的,所以才格外宝贝?’在他眼里,容不下任何男人送给她的东西。
‘才不是,你别胡说八道!’他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强行夺走那些可怜又无辜的花,她已经预测到那些花的下场,肯定是被他随手丢弃。
‘是吗?那好,我为你减少多余的东西?’黑帝斯将那,束花随手往后一扔,关上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踩下油门离去。
‘你……’他的所作所为果然如她所预测中的霸道。
黑帝斯没去理会她,迳自开着车。
过了许久的寂静之后,白绫终于忍不住,朝他吼昔,‘你到底要带找到哪里?我已经和你离婚了,你没有权利带我走!’
‘我没有签下那纸愚蠢的离婚协议书。’黑帝斯的语调平稳,听不出他此刻的内心情感为何。
‘什么?’白绫一听,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以哪种表情面对黑帝斯,只好故作镇定,以平淡的语气缓缓说道:‘那又如何?与我无关,反正我认定已跟你离婚就行了!’
黑帝斯一听,立即狂笑出声‘怎会与你无关?’她仍然天真得可以呀!‘只要我一日没有签下那纸愚蠢的离婚协议书,你就是我终生的妻子,光是你的认定,似乎起不了任何法律作用。’
‘你——’她气极!他这黑社会的人居然在这跟她谈法律?然而她竟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我怎样?是不是因为我一句话也没说错,所以你才无言以对?’黑帝斯发觉与她斗嘴,看她那又气又急的模样,是人生一大享受。
‘你到底想怎样?你之前不是十分痛恨我,巴不得我赶快从这世上消失吗?你到底是要我怎样?你是非要折磨我一辈子,你才能够开心、满足吗?’她眼眶中泛着泪光,但努力忍住泪水,不让它在黑帝斯面前落下。
‘我并没有这么认为!我之前的确不太能够接纳你,不过在你离去后,事情已有所改变。’黑帝斯将车子开往了一条十分僻静的道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绫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已经到一条十分遍僻的山路,内心仍然无法了解黑帝斯刚才所说的最后—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自己去猜吧?遣有,我们到达目的地了。’黑帝斯把车子停在墓园外,而这墓园位于高山上,可以清楚看到台北市的景观。
‘这里是……’白绫怎么也没料到,黑帝斯竟然会带她来到这种地方。
‘爷爷的墓地。’黑帝斯面无表情地开口向白绫说明,之后为地打开车门,扶着全身僵硬的她走下车来。
什么?她没听错吧?这里是爷爷的墓地?爷爷他……已经去世了?不……
黑帝斯拥着她,往一大片墓园内走去,并在她耳逞补充,‘这里也是咱们黑家的私人墓园,我的双亲也葬于此处。’
‘你的双亲?’也对,她从来没有看过他的双亲,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没错,他们一位是因为车祸去世,—位是难产去世。爷爷是两年前因肺癌去世,你嫁入黑家时,他已是肺癌末明,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跟我们说。要我娶你,也是希望在他有生之午可以见到他的曾孙。’黑帝斯拥着白绫来到黑霸天的墓前。
白绫一瞧见墓碑上的姓氏时,泪水突然决堤,她用极悲痛的声音在黑霸天的墓前说:‘爷爷,绫儿来看您了!您为何什么也没说?这样一来,绫儿好服侍您直到最后呀!绫儿不孝啊……’
白绫的宁字句句极为凄凉哀怨,令人为之鼻酸!而白绫的内心更是悲痛不已,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黑帝斯不发一语,任由白绫哭累后,才为白绫点燃一炷香,供奉在黑霸天的墓前。
‘好了,夜已深,我送你回去吧!’黑帝斯拥着泪流不止的白绫,走向车子,准备送她回白宅。
‘嗯。’情绪有些回复的白绫,柔顺的任山黑帝斯拥着她回车内。
她真的无法想像,身体状况看起来还十分硬朗的爷爷,竟然会这么早就离他们。
一路上,两人没有开口,车内一片宁静,气氛显得十分凝重。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爷爷去世的消息?’白绫看着窗外的街景,又转头朝身旁的黑帝斯轻声斥责。
‘如果我一开始就跟你说爷爷去世的消息,你会陪我一起来吗?搞不好你会以为我故意骗你而转身离去。’黑帝斯将最有可能的情况说出,让白绫去思考。
白绫想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的确,你所说的话一点也没错,我真的有可能认为你是在欺骗我而转身离去。’
黑帝斯实在是太了解她了,这对于她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她不想去知道。
黑帝斯不予置评,只开着车到达白宅前,并且为她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想我们以后是不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了!’白绫语毕,便要转身踏入宅院。
‘是吗?话可别说得那么肯定!’黑帝斯—把握住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白绫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只能瞪着眼前这卑劣的男人。
‘希望你别忘了一件事,我和你之间仍是合法夫妻,你仍是我黑帝斯的女人!’他乘机缩短跟她之间的距离。
‘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签下离婚协议书,也将结婚戒指给退回,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黑帝斯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那全是没用的!’黑帝斯从口袋中取出一枚戒指,强行将它套在她的手指上,接着命令她,‘你最好还是把这枚戒指给戴上,除了证明你还是我的女人之外,更可以将那些想追求你的男人给赶跑,例如加拿大的爱德华和英国的威尔烈!’
‘什么?’白绫闻言,震惊万分!他怎么知道那些曾经追求过她的人?
‘我可是你的男人,怎么能够不去了解—下自己妻子在外面行情有多好?而这上涨的行情,令我有股杀人的街动!’黑帝斯的语气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不给白绫有任何机会开口,他俯身掠夺令他思念许久的双唇。
白绫万万也没有料到,他居然这么做,她事前完全无法去防范。
深吻白绫好一会儿后,黑帝斯才放开她的唇,下迷咒般在她耳边低语着,‘无论如何你都无法逃离我身边,因为你这一生将永远是我的人。别忘了我所说过的话,情况已有所改变,我将一辈子把你绑在身边,不让你有任何机会逃离。’语毕,黑帝斯放开白绫的手,返回车内,踩下油门离开。
白绫见他离去后,动手想把手指上的戒指给拔下,但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那枚戒指给取下。黑帝斯一定是去缩小尺寸,故意要她戴得上去,而无法取下来。
他又夺去她的吻,他那霸道、狂妄的性格依旧,然而她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泄气地返回屋内,迎接她的是她最疼爱的儿了。一见到白皇,她的心就涌起不安感,如果让黑帝斯知道她为他生下儿子的话,他必定会拆散他们母子俩的,那么她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白绫拥紧儿子,在心里下定决心,维下让黑帝斯知道他有个儿子,绝不!
第六章
白绫将饭店的人事做了些调动后,立即得到饭店人员的喝采,因为她一来便把那些只占着职位而没有认真工作的人给换下去,此举更令全体员上愿意为饭店效命。
当然也有引起一些人的反抗,尤其是被开除的王坦,更是不满白绫的作为。
于是王坦再也顾不了任何的风度,直接去找白绫理论,他直接推开她的办公室大门,吼着,‘你凭什么把我给开除?’
白绫似乎早预料到王坦会找上门来理论,直接从办公桌的抽屉内取出一份资料来,态度从容不迫地回答,‘凭什么?就凭这些。’她将资料丢到他面前。
‘这些是……’王坦立即将眼前的资料拿起一看,不禁瞪大眼来,哑口无言。
‘如何?你的银行户头内去年十月多出来的钟正好与我派会计师查帐时所发现的帐目相符,还有,你曾向其他饭店业者透露饭店机密,所得到的报酬也将近数百万元!你的全部罪行都在这些资料内。你说,我凭什么将你开除?这一点你心知肚明,不是吗?’她朝他微微一笑。
‘你……’王坦被白绫的精明绐吓到。
他之前竟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将这位总裁给钓上,进而将她的财产给纳入他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