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观察之下发现,推轮椅的大汉气势很足,明显就是江湖儿女;轮椅车上是位老人,气血明显不足。
老人身上的几个小型道家器物引起了沈阳的好奇和警惕,这分明就是国内博物馆被盗换之物。
神识外放到远处,在玫瑰园外面发现二十几个着装统一的持械份子,看来这个老头的身份相当不简单。估计是来找麻烦的,二话不说,先通通打上神识再说。
“沈家小子,醒醒,我找你有点事儿。”老头很是客气的叫醒沈阳。
“大爷,您找我什么事?”沈阳一副半醒状态,迷茫的问。
“我是你爷爷的师兄,按辈份你也可以叫我一声爷爷的。”
“啊,我怎么没有听爷爷说过?”
“不是你家乡的爷爷,我是你二爷爷的师兄?”
“我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二爷爷一次……唉,您找我什么事儿?”边说边给二人倒了杯茶水。
“两件事,一是来祭奠一下师弟;另一个就是收回本门的信物!”
“哦,什么信物?从来没有听二爷爷说起过。而且二爷爷的遗物大多都是医学书籍和日常用品,所有的遗物都是我亲手整理的,没见有什么特殊之物。”
“是一个掌门扳指和令牌”老头胡诌到。“按门派规矩如果掌门去世或是发生意外,掌门信物是要按规矩收上来的。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你吃亏,我们会按信物材质来出价,这次我们就准备了100万华夏币做资金。”
“太可惜了,我从来没有在二爷爷的遗物中找到这两种信物。您是在这里祭拜还是二爷爷的坟墓祭拜。”
“去坟墓祭拜吧,我还有个不请之情,能不能让我看看我师兄的遗物?”
“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您可能只能看到很少的一部份?”
“为什么?”
“半个月前遭了贼,不仅二爷爷衣冠冢被盗,小镇的住宅和珀斯的房子都被偷了个干净,现在只有农场还有很少一部分的物品,都让我存放在农场储物间,您要是感兴趣,我可以让人带您去看看。”虽说是演戏,可是沈阳没有陪他们再去千里之外的地方折腾的心思。
“行,那就拜托伱了,你安排好后,我们就出发。案子破后,也请你告诉我一声,我要看看谁那么大胆!”
当着他们的面,沈阳就打通了杰森的电话:“杰森,现在需要您帮个忙,现在有几位我爷爷的朋友想去小镇祭拜一下,你帮着接一下机,带着他们去公墓一趟,然后去一趟农场,爷爷的遗物也可以让他们看看,如果他们想带走几件,也是可以的。”
“好的,老板,我一定招待好。”杰森在电话里说。
“沈家小子,你很好,我们不能让你吃亏,无论能不找本门派信物,这20万澳元都是你的。”说着一摆手,大汉就双手递给了沈阳一张支票。
“您是二爷爷的师兄,那就是我的长辈,不和您一起去就已是怠慢了,怎么能收您的钱?”沈阳很“真诚”的说。
“长者赐不能辞,你放心的收着。”
“谢谢。”沈阳说。
沈阳准备晚上宴请两人,被老头以身体不好为由推辞了,表示等从小镇回来后再一起吃饭,现在一是太累,另一个也是没心情。
等他们从玫瑰农场离开,一场虚伪的大戏才告一段落。只看他们能从国内盗换文物来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清明节盗挖二爷爷衣冠冢的极可能就是他们。
之所以这么配合,是因为沈阳也很好奇,看他们是否会找出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来,另一个原因是他们手下武装持械份子太多,直接明面上发生冲突损失会很大,放在暗处的话他们就是放在餐桌上的菜。
“师父,咱们就这么放过沈阳,不如晚上我再过来一趟?”大汉试探着说。
“算了,我快不行了,想想当年和师弟的冲突全是意气之争,并没有多大的仇恨,这个沈阳小子多少还算有点香火情份,而且这个小子也只有一点小聪明,还好色,常年和三个女娃厮混在一起,沈家真是一代不如代了。”
“好的,师傅,听您的安排。咱们出来的时间够长了,需要马上回医院了。明天还要坐飞机出行,您的身体能承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