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毒地补上一句。“妳难道没听过“欲盖弥彰”吗?”她更放肆地大笑。彷佛为自己犀利的言辞十分得意。
颜水净僵直地转过有身,不想再听司徒蔻馨羞辱人的娇笑声。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不许妳走!“司徒蔻馨再一次拦在颜水净之前,并且自腰中拔出长剑。
“虽然妳很有自知之明的不自暴其短,但是为免妳仗着这顶斗笠面纱,欺骗毫不情的德聿公子,现在我就要毁去妳这用来欺骗人的伪装!”说着举起剑便往面纱上刺去。
司徒蔻馨将德聿对她的冷落,全部归咎在颜水净身上!现下让她知道颜水净的“隐疾”,司徒蔻馨岂有放过颜水净的道理!
当司徒蔻馨的剑剌向颜水净那一刹那,颜水净终于明白了眼前的女子为何如此憎恨她。
一切全是为德聿。
一阵阵的痛又刺向颜水净的心窝。。。。。司徒蔻馨是这般漂亮美好,相较之下自己却是那么丑陋残缺。。。。就在这心痛发愣的当儿,颜水净在闪避司徒蔻馨刺过来的一剑时迟滞了身形,气剑直直刺入了颜水净的左肩,司徒蔻馨吓了一跳,仓皇地拔出剑,顿时一道血柱从颜水净的身上喷出。
刹那间颜水净感到阵天旋地转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就在她身体即将重坠于地前,一双大掌抱住了她瞬间封住她肩部几处大穴,止住鲜血喷涌而出。
“德聿公子!”司徒蔻馨惊呼,脸上布满了惊惶无措。
德聿冷冷地瞅视司徒蔻馨,不再有半点笑容的俊颜看吓人的冷冽、阴鸷。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她!是她隐瞒了自己的丑处欺骗了你!我只是。。。。。只是为了要揭发她的恶行才……才……。”
司徒蔻馨再也说不下去!德聿向温柔的眼眸不但转阴、转沉,他唇角那抹徐开的冷笑,更是阴森诡异到教她寒毛直竖!
“我从不杀女人。”德聿淡淡地道,平静到几近冷血的声调。
司徒蔻馨浑身发抖……她当然听得懂德聿的意思!
她心惊地抖掉了手上的凶点,转身双掩面奔跑着离去。
颜水净在意识逐渐涣难之际,想到的是德聿也许一直隐身在花园中听着司徒蔻馨和她的对话。
若这一剑刺得不够深,他也不会现身插手吧?
她合上眼,陷入一片稠沈的黑闇……
从黑甜的深昏迷中醒转,首先袭来的深沉无力的虚脱,接着是左肩处惨烈的剧痛……她呻吟着,慢慢张开了眼。
“妳醒了。”
德聿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看他沉着的脸。
“我……我怎么了?”她忘了在花园被司徒蔻馨刺了一剑的事。
“受了点伤。我替妳止了血,上过药,好好休养几天就不碍事了。”德聿对她解释。
她受伤了吗?难怪她觉得肩膀好痛……她蓦然想起自己在花园里被司徒蔻馨刺伤的那一幕。。。。。她双眸因回忆而迷蒙起来,突然回过神来,她捕捉到德聿的视焦……倏地,她身子受到冲击似地浑身一震-------
德聿正在注视她的额头!
她猛地把脸撇向床内右侧,这激烈的动作撕扯了她的伤口,裂口处又汨汨泌出深红色的鲜血。
“妳昏迷的时候我早已经看清楚了。”德聿淡淡的语调如一条带鞭,一瞬间将她打成浑身伤。
她紧抿的唇颤抖着,正流着血的肩膀,亦不及她心臆间扩深的痛楚……“为什么不说话?这不是先天就有的吧?”他伸手触碰她额上朱色的瘢痕,略皱起眉头。
颜水净沉默着,躲避他手指灼热的碰触。
“原来这就是妳的“隐疾”。”德聿似是喃喃自语地自问自答。
她心一寒,他果然在花园听见司徒蔻馨和她的对话。她徐徐转过脸,澄澈清冷的眼面对德聿。“既然你知道了,还想要我吗?”
德聿眸中掠过一抹异采,他突然低低笑出声来。
“这就是为什么妳看来明明脆弱像只水晶,却显出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外的孤绝模样,”他凝视从她肩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雪白被子。“原来妳是以缄默伪装坚强。”他残酷地揭露她。
她屏凝了息,原已无血色的脸上渐渐淡成一片近乎透明的惨白。
“要我帮妳止血吗?”德聿状似不经心地问,手指只管抚着她额上那朵赤色鬼百合。
她缓慢、困难地点了头。
“求我。”他淡淡地命令她。
她沉默了,脑子与心共同陷入麻木。
“不说话吗?妳不开口求我的话,我可是不会主动替妳止血的。”
她终究没开口,两眼视而不见地与他的眸对视。
德聿的眼倏地瞇起,他乖戾地笑。他攫住她脆弱的下颚,低低柔柔地道:“有关于妳一切我都要,而且立刻要先取一样!”
不等她从惊讶中回神,他掀起履在她身上的被子,托着她坐起。
颜水净只觉得上身一产,原来她身上除了件单薄的亵衣,就只缠在左肩上的白布。
德聿迅速在她肩上封了几穴止住流血,大掌托住她的腰反转她的身子背向他,他也上了床,将几乎半裸的她圈在怀里。
他先脱去自己的外衫,之后动手剥她的亵裤。
“不要----”
意识到他的企图,她惊惶地抗拒。德聿岂容她不从,很快地褪去了她下身的屏障。
“放心,今夜妳身上有伤,我不会强迫妳,只是要妳尝尝滋味!”
他俯首埋入她柔腻的颈子,热唇贴在她优美的颈线上滑动,一路吮吻到圆涧的雪肩,狠狠地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瘀红的印子。
大掌探入她的亵衣内挤捏两朵娇嫩的乳聚,他将亢奋抿进她柔嫩的股沟间磨祭,气息浓重地粗喘着。
“我想要妳,但还不是时候。”
他要她?即使明知她有缺陷?
感觉到他抵在她下身的部位明显的变化,她惊愕地侧首对上他灼灼的视线,他眸中有种陌生的东西令她感到浑身燥热。
德聿粗嗄地笑出声,邪笑着提议。“想看看我的身体吗?”
“不要。”她倏地垂下头,避开他噬人的目光。
窥见她脸上的红潮,德聿毫不掩饰地取笑。“学医的妳不了解人体构造吗?”
“我。。。。。我一向住在谷内,没多少机会接触外人,况且我只专研解毒,不算正式的医者……”
“妳住在谷内?”他一手滑下她柔软的小腹,长指梳过私密的毛发。
“嗯……”她身子一颤,猛地扭动。
德聿重喘一声。
“哪里的山谷?”他拨弄她处子的禁地,灵巧的指揉捻着隐匿的蓓聚。
“不……。”她的嗓音嘶哑干涩,颤不成声。她无法理解德聿的手指带给她的感觉,只觉身心如遭电击。“不能说。。。。我。。。。。我跟师父……。跟师父发过誓的……”
“那里的山谷?”他改以拇指揉弄她,中指挤进她已经湿滑的※※※……。?u不。。。。。”她扭动着,意识已经混沌,却仍守住对师父的誓言。事实上,她只能命令自己记住“不”字。
她下意识的扭动,已经让德聿欲火中烧-----他讶异自己的身体对她这般渴切的反应!撑开她的双腿他邪恶地道:“我倒是想仔细看看妳的身体!”
“不,不要。。。。。”
她挣扎地想爬向床尾,德聿拽住她的腿,将她扯向他。
“妳只会说不吗?”他野蛮地再度撑开她的腿,故意羞辱她。
德聿粗鲁的动作,使她刚乐停止流血的肩膀狠狠地撞在床上,她左边肩头瞬间涌出比刚才更湍急的鲜血。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德聿一愣,不觉松开手。颜水净立刻富爬到床尾蜷曲起身体,左手却失去知觉的瘫软在身侧,只剩在肩处剧烈的惨痛。
“妳又流血了。”他脸上敛去笑容,深思地望着她小脸上脆弱却顽固的倔漠。
德聿伸手要抓她,她却闪开他缩往更远处。
“如果你救了我后,又伤害我。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她试着以右手自己封穴,丹田无一片空虚,怎么也提不起气。
德聿不以为然地道:“至少妳不会死。”他抓住她,为她因外封了几处大穴。
“现有乖乖躺下,我今晚没兴趣再碰妳了。”他对着床上那几摊血皱眉头。
“我……我要我的衣服。“她躺在床上,两眼别开他,嗫嚅不安地道。
“害羞了?”德聿嗤笑,替她套回亵裤,灼热的手掌擦拂过她的大腿。
他给她重新w药,包扎,之后他放松身子斜靠在床边,遣伸手去碰她额上的花痕。
“妳还没回答我,这是怎么来的?”
她又缄默了,却不再回开脸。
他凝视她半晑,突然俯下身,热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
“告诉我,怎么弄的?”他柔声诱哄,温润的眸光勾住她的眸。
“小时候……师父染上去的。”她轻淡的说,低弱的声音细如蚊语。
“不会褪吗?”他注视那朵鲜艳妖美红花。
“大概。。。。。一辈子是这样了。”她黯然地道。
她曾翻遍毒经和药谱,就是想找出能洗去赤血毒花的方法,可是她失望了,看经和药谱上只记载了赤血毒花内服制毒与解毒之法,至于师父以毒花汁染上她皮肤的用法,毒经上却未曾提过一笔。
“是么?”
德聿触着她额上的痕迹,指腹的轻徐流连,温柔地似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