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扒着我的衣服一面说。
什么叫食髓知味,我算有充分的体会了,这几天让我惯的,看见我就想连起来,不知道色能杀人啊?
我把她支开,急忙钻进了浴室,叫来了峨冠老人:“老人家,能不能试一下连厂房整体搬迁啊?”
老东西咧嘴笑了:“我算知道什么是得寸进尺了,刚答应你,又给加码了!我刚才去看了看你的厂房,连大带小,一共是六十二个,地面的东西好说,地下的管线太难搬,你必须给我找个详细的图纸,我按图纸搬,差一点,管线就对不上,只要对上了,我就能让他们完好无损地连起来!不过,你急可不行,六十二栋搂,我得搬六十二天,一宿搬一个就要我老命了,而且从我开始搬那天,那里你就得严密封锁,任何人不准进去,要不然任何地方动一下,我都没法给你完好地接上头了,你就得自己去重新接管线,那就麻烦了!你现在马上去把新厂房的地址定好吧,也是一个要求,必须从始到终封锁起来,任何人不准进去,包括你!什么时候我说好了,你再开禁!到时候我交给你个只等推闸的厂子!”
哇,飞机制造厂也能搬,看来我真的要来个乾坤大挪移了!
172、陈一龙的暗渡陈仓
然尔,我的乾坤大挪移计划还是没如愿进行:日本政府听说东野机械厂要下马,提前行动,决定把东野机械制造厂的保密设备收购过去,以防止先进技术流入它国。对此,小岛武夫曾经提出了强烈抗议,但日本政府我行我素,东野无奈,只好让其选择哪些属于保密设备。
政府带来一大群据说是专家的人,在厂子里走了一大圈,结果竟有三分之二属于保密范畴的,政府都要收购走。秀子跟我一说,我立刻告诉秀子:“干脆都卖给他得了,人员我们挑一下,把关键部位的精英都留下,剩下的,谁愿意过去就过去!”
秀子跟小岛武夫一说,小岛的眼泪就下来了,他无奈地和日盛集团签了合同,把东野机械厂的设备全部卖了出去。
站在屋里看着外面大车小辆的往外拉设备,秀子含着眼泪不停地拧着我的屁股:“吹、吹,吹漏了吧?眼看着他们把设备都拉走了,我们的飞机制造厂还能建起来吗?三年,三十年都建不起来了,我看你怎么向中央交代!我看你怎么安排龚见秀她父母的第七研究室!”
她急,我不急,我现在和她换了个位置,开始扒着她的衣服,缠着她练起了夫妻基本功,她烦躁地把脸扭来扭去,不让我亲吻,嘴里还说:“你怎么心那么大呀,一切都乱了,爸爸哭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你还有心玩女人,到底女婿不是自己家的人,一点不知道心疼,那可是爸爸苦拼硬杀在同行的围攻下攒起的家底呀,让你一句话就全卖光了!”
你说这女人多不讲理,日本政府在算计她爸爸,怎么算到我的头上来了?
陈一龙现在终于乐了,他和日本四家财团联合进逼东野,终于把东野飞机制造厂以四亿美金的低价拿到了手里,他一面指挥着手下人在早已经准备好的厂房里安装拉回来的设备,一面对小岛武男说:“怎么样,你哥哥现在是不是死的心都有了?”
“那当然了!听说三天滴水不进了,就连那个华小天也熊了,成天只知道搂着秀子在床上翻滚,什么话也不说了!”
陈一龙哈哈笑了起来:“我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妙计,他一个乳臭没干的黄毛小子能看明白吗?让你闹事,那只是给他们造点不安定的舆论,好给政府不给他订单制造个借口,政府不给订单了,他那又是涉及国家安全的企业,产品出不了口,国内又没人要,你说他不黄摊等什么?怎么样,让他干吃个哑巴亏,好设备卖个破铁价!这还是便宜他了,他要不卖,光工人也把他靠死了!妈的,这小子还算聪明,要不然我接下来告他暗中把设备偷运到中国,你那个混蛋哥哥不蹲大牢也得被抄家,真他妈的便宜他了!”
小岛武男谄媚地说:“那是,他一个老糊涂虫领着个刚断奶的小孩伢子,怎么能斗得过您呐!马上要开工了,您看看,我在这厂子里能占多少股啊?”
陈一龙一愣:“占多少股?我和那四家不是有协议吗?按出资多少占股,你可是一分没有啊,能占什么股?我说给你股,那几家还不炸庙了呀?”
小岛武男一听就傻呆住了:“我的人给你们又闹又杀的,多少钱都搭进去了,那不是钱啊?没有我闹,政府能找到借口熊他呀?”
陈一龙忙嘘声说:“这话你也敢说,警事厅正找那次事件的幕后人呐,你想蹲大牢啊?还是想给你哥哥翻案啊?你别急嘛,我跟他们四家说说,五家一家让出一块,还不够你吃的呀?再说,给你留一个副总经理的位置,干拿工资,还不是美差呀?”
小岛本来不信他的话,可到这时候,不信又怎么办?别看他是日本人,在这地方,他说的话,还真没有这个汉奸说话好使,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现在顶多是被塞进磨里碾压的鬼了!
“别站着了,你快去督催安装设备呀,今年的订单要是完不成,政府罚也罚死我们了,到时候,你可真是一无所有了!咱们说好了,三个月就把设备安装完,到明年三月,我们得交出五十架飞机,少一架我们得赔一架的钱!”
“三个月安装完毕?那么一大堆设备,咱们有那么快的速度吗?”
“怎么没有,我们的厂房完全是按东野的设计图盖的,设备进来一安就妥,连螺丝的眼都不差分毫,螺丝帽一拧就妥,有什么难的?设备多一点,可咱们现在人也多啊,吊车、龙门吊一齐上,运来一件安装一件,我不信就安不完!”陈一龙现在是老罕王进北京——心满意足了,一切都按他的设计实现了,华小天的一只膀子终于被他给砍断了!
他高兴地搂着日本女人疯狂的征伐起来。这些日子,他的情妇吴娜正害孩子,每天吐得浑身无力,他只好退避三舍!虽然孩子是谁的到现在也分不清楚,但现在陈新强生死不知,能留下这么个种,也算陈家的大幸,所以他还得保这个孩子。为此,他虽然让吴娜跟在自己的身边,但只好自己苦熬,不敢去碰她。带着她是为了怕他老婆吃醋逼吴娜把孩子打掉,可守着女人不能碰,也让他够难熬的了。今天小岛武男送来个日本歌伎,赶上心情又大好,不疯狂干什么?
那日本歌伎也真是个尤物,刚玩一会儿就大呼小叫地叫起了床,好像他是个一级猛男似的,咋呼得惊天动地的,让他兴奋异常……
再上火,也与事无补了,小岛武夫难受了几天终于想通了:“退,让孩子们去扑通吧,虽然丢了个飞机制造厂,可还剩下个长野钢厂呐,东野还是大于马的瘦骆驼,只要管理好了,还是富日子!”
他心灰意冷地对我们说:“我和你妈妈都这么大岁数了,她的公司已经兑出去了,我这钢厂也给你们吧,我和你妈跟你到中国去住吧,给你们带带孩子还可以!”
我立刻和欣雨商量派人把钢厂接过来。考虑欣雨已经显怀了,我决定让龚见秀带人过来。欣雨笑道:“是不是决定把她也咪西了?你行啊,一个地方留一两个自己的女人,走到哪都有热被窝,你这跨国公司真有点华小天的特色了!”
我老脸已经磨出糨子了,还怕她这几句,忙说:“你要说她不行,就再给我拿个行的吧?”
欣雨轻啐了一声:“别胡搅,我说的是你好色,可没说见秀不行,我同意你的意见,就任命龚见秀为天雨公司日本集团的总经理吧,我再给她带几个人去,你从东野里再选一些人,重新搭一个班子。为了保护见秀的安全,我再从南方市给她调三十名保安吧,我可不希望小天的女人今天被绑架,明天被追杀的!”
妈的,乌鸦嘴,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龚见秀在第三天就带着人坐飞机赶来了,一出航空港的大厅,她就搂住我的脖子,当着众人来了个热吻,笑得秀子腰都直不起来了,坐进汽车里偷着对我说:“今天是不是把她也留你被窝里呀?”
笨女人,这还用问?你长个脑子干什么的?
飞机制造厂的一万一千多工人,有六千多人先后离开了厂子,自己谋生去了,剩下三千多人是企业的骨干,将要随秀子去中国。还有近两千人无处去,等着我们的安排。我带着龚见秀在飞机制造厂旧址转了半天,她挽着我的右胳膊,头枕在我的肩上,噘着小嘴说:“是不是怕我缠着你,把我打发到这里了?”
我伸出左手,摸摸她发烫的脸,长叹了一声:“既然你这飞蛾硬要往火里扑,我也就不自量力地把你当老婆使了!我想好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得给我担起一方的重任,你日语好,能力也强,欣雨推荐你,我就把你留这了!你看看,美国是爱莉娜和琴妮,中东是朱雅和朱玛,北京是雨宁,上海是雨凤和欣雨,南方市是春雨,杭州是雨萌,这里就是你了,本来想让秀子留在这里,但我们的飞机制造厂得马上启动,就只好留你在这为我独挡一面了,这你还不明白吗?你已经在我的心里是我的女人了!至于什么时候结合,那就看你什么时间准备好了!我想好了,我可以瞬间来去,我最少三天要到你们这里来看看,既是为了安慰你们,也是为了掌握公司的进度。怎么样,愿意不愿意给我挑这副担子?”
龚见秀脸一红,瞪了我一眼:“华家你是天,你说什么,当你女人的能不听吗?只是,这里我毕竟人地两生,我怕干不好,你得在这里帮我一段时间再走!”
我点了点头,但又说:“四月十二日是雨宁的二十岁生日,那天我得把她收进门,到时,你们姊妹都得回去,我们好好休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