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鼻道三刀乃刀之终级,你若能练成,则鬼哭神嚎,天愁地惨,不过这是很邪恶的刀法,很容易入魔。”
花魁毫不掩饰的坦白,我能看出她对此刀法很眷恋,也许那是目前唯一能让她感觉到真实存在,移嫁到我的身上,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一个意识能让梦境如此的逼真,还能杀人,可想而知这三刀的威力恐怖之及,刚才若不是我本能的挡了一挡,在第二刀的黑色脉象中就已经倒下,到了第三刀,花魁拉了我一把,要不然我还得死上一回。
终极刀法,绝对的力量,终有它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掌控,刚才就看到邪魔两眼发红,那情形甚是骇人,就像魔鬼一样。
在恐惧中我还没有回过神,不过三刀的痕迹在我脑海里已经深深烙下,若问尘世间有什么东西能让人紧记在心,那就是经历,生死恐惧般的经历,要想一生忘掉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很不错的力量,可惜我没有魔源力,无法修习和使用。”我掩饰着心中对力量的渴望,但老大的话依然当头喝棒,我知道,没有力量也只能争取做个有钱人。
花魁笑了,“你说得没错,你是没有魔源力,在现今的修炼者来说,魔源力就是根基的象征,可是你有点不一样,没有了魂魄和身体,你竟然还能保留意识,这一点就说明你异于常人。”
对花魁的话我是同意,但这又能说明什么,我也曾觉得奇怪,也许只是一时运气好,所以才能留在世间并让我碰到了花魁。
“众生修炼偕以魔源力为先,修仙者以真元力为先,千古定律,已不可改,但凡事都有奇迹的出现,以气修炼将成为神话之一,而你正好具备了这种能力。”
“以气修炼?”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是听得一塌糊涂。
花魁略一沉思,觉得这样说下去也不是办法,怎么就那么苯呢?难道是理解能力不行,还是被吓坏了?但是他看到那三刀之时,所产生的反应,应该是天才的悟性。
她那里知道我连学堂都没上过,和我讲述专业用语,那可是要说上一年半载,也不知所云,而我只隐隐约约的感到有股冲动,本能的反应,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花魁想到我的反应,似乎明白了,拉着我的手就往回跑,我一阵奇怪,前面不是光明吗?怎么往黑暗的方向跑,我想问,可是一阵的奔跑,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弯,跑了多久,我突然看到眼前一片火红,“那是什么?”
心中一阵惊颤,“这…这绝对不是人间能拥有的景象。”身下是一个大坑,看那方圆之大起码有四五百米的距离,坑中一片火红,如暴发深处的岩江,滚滚翻腾,那巨大的球泡像炸了锅的直冒,更恐怖的是炙热岩江中翻腾着一群恶鬼,它们全身干斥黑体,就如僵尸一般不停的哀嚎,张牙舞爪的挣扎,那情景让人寒毛悚骨。
若不是这一路上遇到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恐怕我已经被当场吓死!随着多如蚂蚁的僵尸群中,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名的怪物,看情形它们不像是人类的恶鬼,难道会是生物的异变?岩江的温度难以想象,它们竟然还能在其中挣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阵热浪吹来,直逼得我呼吸急促,一丝轻吟声传来,好象是什么东西在震动,随声望去,我看到了一柄刀,一柄单刀立在岩江的方圆正中,僵尸、恶鬼、生物,都在朝着它哀嚎和惨叫,直到发现了我和花魁,才转过身来对着我们张牙舞爪。
那柄单刀立于岩江中,半截刀身和刀柄露出,苍红血亮,强劲至刚,刀身宽约十五厘米,刀尖没入岩江看不出它究竟有多长,刀锋却没有开启,给人一种很神秘的鬼异,刀身四周散发一抹彩色光韵,达半米的方圆令众物不能靠近,这是怎么回事?真够邪门的。
“此刀名为妖刀,是死亡的宿主。”
“死亡的宿主?”不知为何花魁会带我来此,单看眼前的坑和岩江就已经是叹为观止,犹如我们来到了火山的地心,而这火山的高热密度随时都可能喷发,令人不解的是岩江中竟然有未知的生物和僵尸恶鬼,还插着一柄单刀。妖刀?死亡的宿主?在看眼前恐怖的景象,估计它也不是什么好刀。
花魁伸手指着岩江中的那柄单刀,“取名为妖刀,实为不祥之物,据说凡是得到此刀之主,都会被其吞嗤命运,成为炼积的死亡宿主,而坑里的这些就是它曾经的主人。”
果然,我没有猜错,真是一把邪恶的刀,“那它怎么会在这里?像这种邪恶的武器,应该毁掉才是。”
“此刀具有灵性,却至高邪恶,没人知道它的来历,直到后来才被大罗金神镇压于此……”
突然我感觉到一道强撼的杀气扑来,赶紧伸手一扯花魁抱入怀中一闪,热浪如海啸般的呼啸而过,将黑暗的空间烧得一片深红,我们倒吸一口冷气,刚才真是太险了,要是慢上一步发觉,恐怕已经化成灰烬。
感觉到全身软绵绵的靠着,刚才一抱,双手正好按在那一对挺峰之上,那种感觉让人一阵的火烫,不知为何花魁像羔羊一样靠在我的怀里,没有任何的挣扎,那喘息沉重的呼吸和疾速的心跳,加速着我的体温,小腹奔起一股热流,它顶在我们之间,我低吼一声如冬雪遇到了阳光,就在我要挺身而上,突然一丝阴凉的杀气再次扑来,我本能的赶紧闪身寻回一丝理智,双手一松,花魁一阵软绵的倒下,我赶紧扶住。
“好你个妖刀,竟然趁人不备,呆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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