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她挥舞的双手直视她,截断似是而非的废话。
当真喘了一口大气的上官微笑从镜片后瞪他,两排牙齿上下磨咬。他是魔鬼,他是烂泥中的蚯蚓,专门翻旧帐,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要她下不了台。
她当然也想漂漂亮亮地出门招蜂引蝶,美化环境造福全人类的视觉,好赢得祸水的美称。
可是她走不出去呀!
台湾是那群恶质妈妈的地盘,到处部署着眼线,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她哪有胆子以真面目示人,不到半天她就会被逮回去受审。
要不是小玉阿姨心地好不举发她,不然她早成笼中的鸟儿插翅难飞,辛辛苦苦看着别人的钱打眼前经过,而她只能分到渣渣。
“人不要连自己都骗,这年头没人会丑化自己到这种地步。”他真佩服她敢顶著这模样上街走动,而且气势张狂不逊以美貌闻名的女明星。
她开始讪笑的闪烁其词。“你没听过丑人行大道吗?我在落实古人的智慧……”
“微笑,我记得古人之中没人说过这句话。”这是现代人才有的名词。
“喂,你姓挑名剔呀!干么鸡蛋里挑骨头,你不懂什么叫难言之隐吗?不说表示我是命运乖舛的苦命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爱慕我、倾恋我,让我的美丽成为罪恶……”
他、在、笑,他居然笑得目中无人!
喷火!喷火!再喷火!
有那么好笑吗?她句句属实没有一句隐瞒,他当她在背笑话大全呀!捧场地笑到她好想拿根绳子吊死他,让他一路笑到阎王毁,让阎王老爷也来笑一笑。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不知道除了小人外,女人是最不该招惹的两足生物吗?
“风哥哥、风大老板,你看过野猫吗?”上官微笑杀气腾腾地扭动腕关节,不怀好意。
眼神一敛,他察觉到她的意图。“你刚上完药,不想毁掉辛苦的结晶吧。”
“破坏是为了再建设,反正我这阵子很闲,刚好迷恋上小护士的游戏。”而他该死了。
“我明天还得上班,你别让我太狼狈。”说实在话,他真有点怕她。
她是疯起来没理智的怪丫头,谁也猜不到她下一招会出什么。
慢慢往后退的风朗日将背面向墙,光裸结实的胸膛隐隐抽动,像是防备她的猫爪子往身上问候。
“没问题,我最爱你这张俊脸了。”冷不防的扑上前一吻,她要报仇。
一吻还一吻,非常公平。
而且她还符合女人本性的加了利息,磨利的牙在他唇上咬出一个大口,齿印明显得叫他藏也藏不住,明天他有得解释了。
呵……呵……她果然是举世无双的绝顶聪明人,连早她五分钟出生的孪生兄长也比不上。
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你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想自己永远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当然……”
接下来的凌人豪语全含在充满热气的唇里,她的柔唇激起他压抑的欲望,勾出名为男人的猛兽,如狂风暴雨似躏吻猛烈侵袭,她几乎没法子呼吸。
仿佛失落的半圆找到同伴,唇瓣相贴紧紧相依,不离不弃在风暴中旋转,任由最原始的情感掌控。
“当然没问题”变成说不出口的“怎么会这样”,她再也热法得意。
此时窗外的一抹阴影逐渐成形。
那是妒恨的眼。
关于一个女人。
悄悄隐逝。
“不要啦!人家会不好意思,我还是处女,不可以随便和男生发生关系。”
女孩羞答答的赧红了脸,欲拒还迎的推却著,半是迷恋半是羞怯的拉拢衣服,眼神迷茫像受了蛊惑似的仰起脖子,迎接男孩轻轻的啮咬。
裙摆半掀,底裤微露,小巧的胸房忽隐忽现的勾引欲望,她在娇喘,她在吟哦,她在抗拒体内燃烧的欲火,双脚被撑开与偾起的男根磨擦。
陶然的快乐让她几乎站不住脚,必须仰赖男伴的支撑才不致跌倒,禁忌的欢愉让她看不见潜在的危险。
十七岁的年纪正值花样年华,美好的将来正在等着她,她本来会是幸福而且挂著欢笑的美丽新娘,可惜她太年轻了。
年轻得不懂人心险恶,以为单纯的迷恋就是爱,一心向往男孩给她的温柔假象,情不自禁地踏入陷阱里,一步步走向死亡。
“有什么好不意思,女人的身体是神圣的欲望宝地,你不想给我吗?”男孩的指探入干涩谷地,阴邪的一刺到底不顾她的感受。
“痛……我会怕……我……我感觉好奇怪……”下是应该美得像小说里所描写的吗?为何她只有痛的恐惧。
她想回家。
男孩似听见她的心语,开始揉起她的胸部。“你不爱我吗?小亲亲。”
“我……我爱你……”她最爱的人是他,没人能比得上他在萤幕上的帅气。
是的,她好爱他。
“爱我就把自己给我,你知道我也是爱你的。”身体,以及奔腾的处子之血。
好浓的纯净血液,干净得不掺一丝污秽,甜美鲜腥得引人食指大动,好想一口饮尽。
这猎物,今晚属于他。
“可是我怕疼……嗯!你放太……进去了……好……好难受……”傻笑的女孩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还没放进去呢!用脚勾住我的腰。”他邪笑的撕裂她的底裤,将地身子托高好方便他攻城略地。
像是受了催眠似地将脚提高,女孩不知自己的生命即将到了终点,红潮泛滥的脸颊犹带为爱奉献的陶醉,大张门户不顾父兄的警告,将自己给了他。
当穿透的痛由身体传向大脑时,她的神智有片刻清醒,仿佛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是错误的,突然极力的挣扎想摆脱他狂野的冲剌。
但血的味道已释放他的魔性,理智全失地当她是无瑕的祭品,奋力地朝还不甚湿润的小穴猛刺,在近乎残暴的过程中找到快感。
男孩的眼中有着妖异光芒,超乎实际年龄不只百岁,充血的红丝如赤红火焰,他感觉到那股极乐流窜在血液中,呐喊著亘古生命。
蓦地,他嗅到同类接近的气味。
阴森的瞳孔中反映出白衣女子的身影,惨白的面容浮现怒气与哀伤,飘浮半空中怒视他,无言的痛斥他的不仁不义。
识人不清的错误让她回不了头,除了沉沦再无其他生路可行。
“亲亲,你爱我有多深?”男孩冷笑着,下身不断冲撞轻易上勾的猎物。
杀风景的女人,没瞧见他正在享受盛宴吗?
女孩天真的回道:“我爱你胜过我的生命,我所有的一切全给你。”
“好女孩,就把你的命给我吧!”逸秀的脸孔忽地一变,有张苍冷的戾容呼之欲出。
女孩吓白了睑,张口欲呼可喉间堵著爪子一般的利指却已勾出呼吸的气管,她知道自己还活着,可是喉咙已被撕开了。
那是自己的血在喷出,涓滴不落地的被口器盛住。
为……为什么要喝她的血,他还在她体内蠕动,难道他不爱她吗?
女孩再没机会问明答案,带著不解的疑惑和茫然阖上眼,下体的血先干枯,慢慢地扩散到四肢,她看不到干成枯尸的自己。
恨,来不及发生。
生命终止了。
“你把男人的精华留在她体内妥当吗?不怕被人验出来。”冷然的讽刺含着妒意,女子模糊的人形渐成清秀。
“有谁会怀疑到这个阳光男孩身上?他的脸可是受保护的!”呵!呵!呵!他非常喜欢这具躯壳。
男孩的清亮嗓音变得低沉沙哑,仿佛出自一位沧桑的男人口中,瘖痖的狞笑带著邪恶,满足的拢好裤头将不再新鲜的食物踢开。
清逸的脸庞原本是开朗稚气的,可是这时候却蒙上一层死亡气息,红润的肤色因饱食一餐而更加艳红。
沉睡的孩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宣泄过后的身体显得轻快,舔著唇回味腥甜的“宵夜”,轻飘飘地睡在摇篮里。
“你不要太轻心了,人间的警察很厉害,你最好别被他们捉到把柄。”到时又要逼她替他找寻适合的“房子”。
因为他,她已经做了太多的错事。
“厉害又能奈我何?阳间的警察和阴间一样有贪赃枉法之徒,他们捉不到我的。”要收买他们实在太容易了。
何况目前尚无需要,“他”的形象太清新了,是众人眼中的乖宝宝、模范明星,小错小过不曾犯过,不会有人疑心是“他”所为。
而且“他”本身毫无记忆,就算不经意提及一样无知,何惧人间捕快的力量。
“你太自大了,你忘了守将和鬼差仍不停的在追捕我们吗?(奇*书*网.整*理*提*供)”她不想再回到阴暗失温的世界,她想留下来。
“哼!那个愚昧的守将,他想跟我斗还早得很,我才不把他放在眼里。”男孩的语气充满轻蔑和不屑。
“是吗?”容貌秀丽的女子发出阴阴笑声。“不怕为何躲在暗处不敢与他正面交锋?他曾是你最好的战友。”
也是八拜之交的结义兄弟,情比手足深,同生共死为守护国家而战,不分彼此地同杨共宿,共用战袍,连战马也甘于割爱。
最后她也沦为他们共同的女人,一个拥有世俗人眼中的名份,一个拥有她的魂魄和身体,他们都是她的男人。
所以,她一个也不让,不管她曾做错多少事。女子的眼底有着私婪的冷光。
“朋友往往是背后捅你一刀的人,他不该抢了我的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