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泄气的欧阳阎天失笑的甩去不顺心,集中火力开炮。“吻我。”
“吻你?!”喝!她几时靠他靠得那么近?整个人贴在他胸膛上。
“不然……”他狞笑地朝她伸出五指,目的地是她的衣服上掀而露出的小腹。
“啊!你……你威胁人……”轰地,脸一红,她憨嗔地想推开他。
酷说的一点也没错,他是卑鄙的小人,只会欺负女人和小孩。
她的美冲击得他眼神迷蒙,她酡嫣的嗔色犹胜蔷薇三分。“吻我吧!吾爱。”
“吾爱……”这是……什么意思?
她慌了,却也有点莫名的心喜,彷佛-口蜜抹上了心,轻轻扬散开,不笑也甜蜜。
像是受了引诱,她慢慢的低下头。
触——※※※她的眸倏地瞠大。
这是什么感觉?完全不同于他以往的强吻。
心头热热地,好像有什么往上提,酥酥麻麻似爬满成千上万的蚂蚁,有几分痒劲却不像痒,让人心跳加速停不下来。
“你不知道我爱你吗?”迟顿的林中仙子,只食露水和花蜜。他好笑的想着。
她的吻,虽轻。
但他却如获至宝。
“你爱……我?!”是她吗?他会不会弄错对象了?她心里惶然不踏实。爱来得太突然了,叫人毫无防备。
“是的,我爱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那种悸动撼动了他死水一般的心。
他错愕,他怔忡,他不知所措,木然的盯着相片中的她久久不能自己,忘了时间的流逝只想看着她,再也容不下其它。
是骄傲的自尊让他无法低头,企图以卑鄙的手段逼迫她不得不面对他,他一直以为那间小小的咖啡屋不足为虑,不出一个月,他便能使它撑不下去,让她屈服来向他求情。
没想到店名“魔女咖啡屋”的小店居然真的具有魔力,不仅客源不曾减少且有日趋增多之势,反逼得他不出狠招不行。
结果他派去的南宫风流却迷上风情万种的女老板,视他的命令为无物大谈起恋爱,甚至还反将他一军设下圈套。
虽然其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是此时他非常感谢那个风流鬼的多事,他让他知道真爱需要去追求,而不是被动的等爱情来寻找。
在爱情的面前人人皆平等,没有贵贱贫富之分。
一旦爱上了,再高的藩篱也挡不住飞跃的心,背生双翼地朝所爱之人飞去。
“或许你心里还有“他”的影子存在,但我愿意等待你的心向我靠拢。”他拥有的是一辈子,而不是短暂的数个月。
他比“他”幸运,因为他还活着。
希望是给活着的人。
“他?”谁呀?她一脸迷惑的没想通他所指何人。
“允许我爱你吗?青。”他愿为爱卑微。
上官青青少得可怜的理智立即当机。“我……呃,你不是爱了吗?”
“是的,我爱你,但你呢?”人不可能无私,他比任何人都贪心。
“我?”她不懂。
他轻捧着她的脸凝视,“你爱我吗?”
蛊惑,他用轻柔的低沉嗓音。
“我……我不知道……”她没爱过人,至少不是男女间的爱,所以她感到困惑“你讨厌我?”他的手避开下腹滑向她大腿内侧,不着痕迹。
“不,我不讨厌你。”除了人冷淡了些,他算是个好人。
不过酷坚持他是坏人,宁可和卡迪尔上他的古堡探险也不愿留在宅子里,直说臭气熏天的环境不适合小孩子,她要“抛弃”他们。
但她很明白真正的理由,酷是在害怕青椒。
“那你喜欢我吗?”他轻轻的朝她耳后吹气,眼底的笑意逐渐被欲望取代。
“呃,喜欢吧!你是好人。”至少她不排斥他的味道,有些男人的汗臭味真的很难闻。
显然他不接受“好人”这种说法,他重重地吻了她一下。“我不是好人,我是男人。”
“男人和好人有什么不一样吗?”摸着唇,她发现自己变了。
是心境上的改变,不再觉得他的吻充满压迫和霸气,反而是一种松软软的感觉,像吃了海绵蛋糕。
“好人是属于大家的,而我这个男人只属于你。”他是烙下她标记的私有物。
“属于我……”她笑得傻气,心头溢满一股名为幸福的泡泡,不知上衣的扣子已被他解开。
“而你也属于我。”转黯的眼神微布轻焰,燃烧着对她的欲望。
“阎天……”像是一种感动,她的泪无端滑落。
“是的,我在这里。”在她的身边。
轻轻放倒她的欧阳阎夭如同一头狡猾的狼,先在她额上落下如蝶翼拂过的轻吻,再渐进式的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娟秀的鼻。
是诱惑也是勾引。
当路西弗由天堂坠落地狱时,也是因为忍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吧!
晓星之子,魔之撒旦,爱怨嗔痴降临人世,是重生,也是毁灭。
爱,今人疯狂。
“你……你在干什么?”对即将发生的事一知半解,上官青青害怕,也期待。
她的心是一片纯白,等着他染上颜色。
“爱你,我的爱。”他的爱理直气壮,却又温柔似水地让人拒绝不了。
没有经验的她微赧着脸。“我也爱你。”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当一个人不断在你耳边说着我爱你,自己的情感也会莫名受到感染的起了反应,不知不觉的响应他的爱。
那句“我也爱你”的话一说出口,她的心也变得清明,原来她是爱他的。
“青……”他激动的露出惊喜笑容,不相信她曾说出这句话。
他不会让她后悔的。
吻是一个开始,他由试探转而深吻,逐渐激情的燎起大火,散落的衣物是他爱她的证据,粉色玉胴上满是吻烙下的痕迹。
他以为她懂的,于是迫不及待地将欲望置于她两腿中央,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进入。
一挺。
“啊!好痛。”天哪!她会死掉。
怔愕的脸布满不可思议,她怎么可能是处女?!
欧阳阎天如同一般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无法自制,爆发出来的炽烈连他自已也掌控不了,彷佛久未食人的精怪破山而出,一见人踪便大啖起这绝顶美味。
一夜数回的他不知餍足一要再要,滚烫的汗水浸湿了全身仍奋勇上前,紧窒的花穴是甜蜜泉涌,他怎么也尝不够。
直到上官青青累得昏过去他才罢手,半伏在她身上喘息,回想他刚发现的大秘密。
有错愕,有伤害,也有被欺骗的愤怒,但是及不上接踵而来的喜悦,诸多难解的疑点正一波波涌上来,充斥他混乱的思绪。
他爱她是无庸置疑的事,所以他原谅她的欺骗。
可是,她为什么要骗他呢?
或许说她骗所有人,甚至她自己。
记得她曾说过她不爱“他”,原本他以为是自已听错了,现在他明白,她是真的不爱“他”而非矫情,因为她根本不是“她”。
“是我太盲目了,只看见你的美而忘了相片上的签名,自欺欺人的认定你是她而起了私心,我和你一样胡涂呀!”
笑声低而瘖捕,他自嘲看走了眼,错把百合当玫瑰往桌上插,逢人便说玫瑰开得艳,芳香扑鼻。
皇甫昭容才是“她”的名字吧?!那个又冷又艳,看起来生人勿近的女子。
瞧!“她”才适合“他”,一个冷艳,一个轻邪,皇甫昭容配欧阳逆天,看似疏远却相近的气质,他们注定是该在一起的。
青青太纯净了,不适合那种污秽的环境,天使的四周该洒满花瓣雨,笑声与欢乐并存的包围着她。
不忍吵醒她的他静静地凝望她,爱恋目光不曾移开过,心里庆幸并未错过她,她驱走了他的寂寞与孤冷,带来暖风。
他想他永远他忘不了这一刻,她成为女人的美丽。
突地,一阵怪风吹进末开窗的屋里,他没多想的下床查看,当是空调通风口出了问题,所以特别阴冷。
殊不知伦敦郊外的农舍中,有个全身黑衣的女子正在施展魔法,以指缝中取得的一滴血为血引,默念令人害怕的咒语。
“奇怪,又没变天,为何会突然阴寒如冬呢?”冷得他不得不添衣。
墙上的时钟走到六的位置,看了一眼的欧阳阎天为身上的人儿盖了棉被,略微梳洗后穿上外出服,打算给她个惊喜。
竟敢隐瞒她是处女的事实,还教酷说是感谢好友的“出力”才生下来的,因此孩子才会冠上朋友的姓。
她真瞒过他了,让他信以为页,因为她向来迷糊,行事不依常理进行,会有此举也算正常,不足为奇,所以他信了她。
现在想来,她话中有诸多破绽,只是她的眼太清澈了,今人不生疑的疏忽重要讯息。
谁说她笨了,她才是真正的说谎高手。
笑了笑,他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散。
幸福是他唯一的表情。
大概在他走后不到二十分钟,疲累的上官青青忽觉身体不适的醒来,手脚一阵莫名的酸痛,之后几近麻痹,令她必须相互搓揉才能抬得高。
冷,是她目前的感觉。
虽然她是个不及格的魔女,但这不自然的变化仍让她起了疑心,会让人遍体通寒的阴邪是黑魔法的一种,通常只有邪恶的魔女才会使用。
淡而清冷的幽香传来,令她原本昏昏沉沉的神智忽然清明,不需言语的默契让她抬起头,忽略身体发出的警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