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柔软,而且甜美得不可思议,秦轼杰深深的吸了口气,多希望天使张开眼睛回应他,他要看着她眼里的热情,他要听到她欢愉的呐喊,他还要她醒来感觉他、回应他、爱抚他,他要这个天使完全属于他。他呻吟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她如丝的秀发中,固定住她深深的吻着她。
紧张的空气在他们四周流动,他们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何时跌落一地,向婉儿更由静默的状态下变成了动态,开始回应他的一切,即使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本能却驱使她回应。
感觉她已准备好,秦轼杰移进她腿间,缓慢而温柔的进入她,天知道他之前的控制力是从哪里来的。
一阵疼痛惊醒了向婉儿,她倒抽了口气,张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上方的男人。
“不要!”她哽咽的大叫出声,终于知道这不是场春梦,而是真真确确的事实。天,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别动,疼痛一下子就会过去的。”秦轼杰在她身上以自己陌生不已的温柔安慰着她,然后身子再度慢慢的动了起来,直到压抑不住的激情在她身上爆发。
泪水由向婉儿眼眶流下浸湿了她脸旁四周的床单,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被强暴了,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强暴了,而她竟还不知羞耻的回应着他!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向婉儿目无焦距的瞪着天花板,僵直的待他由自己身上退开后,才行尸走肉的爬下床套上衣裤。
“你要去哪?”感觉到她翻身下床,秦轼杰张开眼睛半支撑起疲惫的身子皱眉问她,然而向婉儿却无回应,“你到底要去哪?”他再次问。
“死。”轻轻吐出个字,向婉儿开始向房门走去,这真的是她现在心中惟一所想的意念,所以当他问她要去哪时,她毫不考虑的回答。
无家可归的她已经够悲惨了,没想到上帝竟然还跟她开了个如此大的玩笑,哈!好个冠冕堂皇的公关经理,而她竟然还与他们签了张一年的合约?!除了死之外,自己能逃到哪里去?向婉儿笑得好苦。
“该死!你给我回来!”秦轼杰反应极快的跳下床拉住她,死?是他听错了吧!“你给我说清楚,你要去哪?”
再次被他碰触到,向婉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放开我!”她恨声挣扎着。
“别动。”秦轼杰将她锁在自己双腿间,深邃的眼眸动也不动的凝视着她。
“放开我,你放开我!”向婉儿奋不顾身的挣扎着,握了拳的双手更是不断的捶打着他。
然而对于她打在自己身上的花拳绣腿,秦轼杰的眼睛却连眨也没眨一下。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你怎么可以强暴我,怎么可以?”
“恶魔、强暴?”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秦轼杰笑开了,他嘲讽的看着她,“应召女郎喊强暴?这可真鲜呀!”
一听到他冷嘲热讽的言语,向婉儿的整个人顿时怔住了,应召女郎喊强暴?真的是很可笑呀!咬紧牙关,她极力抑制眼眶内盘旋的泪水,她知道这件事不能只怪他一人,如果硬要说谁错的,那绝对是她自己,要不是自己的无知与愚昧,她又怎会走到这步田地?今生她是一步错步步错,但愿来生,她的命运不会再如此悲惨。
看着她眼里的绝望遽增,秦轼杰握着她的手劲在不知不觉中紧了些。
“求求你放了我吧!”一改先前的激烈方式,向婉儿神色晦暗的开口求道。
放了你让你去死吗?秦轼杰在心中无声的问。
“放了我对你不会有威胁的,我不会去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除了你,这件事在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向婉儿精神有些恍惚的念着,等她死后这世界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人知道的,没有人可以知道她向婉儿被人玷污了,没有人知道。
“放了你?”秦轼杰咬紧牙关的看着她,“在我没得到满足之前、在我厌倦你之前,你哪里也别想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听进他的话语,向婉儿再次歇斯底里起来,难道污辱她身子一次还不够,他还想要再次……
“别想。”他不会眼睁睁看她去死的,“我说过,在我厌恶你之前,你哪也别想去,别忘了你是我花钱请来的应召女郎。”他低下头狂吻住她。
“我恨你!”躲开他的狂吻,向婉儿愤恨的怒视他。
“随你恨,”而秦轼杰只是淡然的看她一眼,双手双唇没有丝毫停顿的在她身上游移,“只要我能得到满足,你的感觉对我没任何意义。”他冷然的在她耳旁说着,事实上他则是在告诫自己,黑社会分子是绝不能有感情的,他绝不能对她动情,绝对不能!
然而,天知道在他第一眼看见一个睡着的天使时,他漂泊已久的一颗心却早已深陷。
秦轼杰坐在大皮椅中,听着兄弟们简述这三年里社会的大小动向,哪一群小喽NB462不知死活的占地为王,哪几帮换了新龙头,又有几场龙争虎斗的干架发生,谁死了、谁入狱了,又有谁在跑路等等大小事端。
他皱着眉,从头到尾仔细的听着老李他们口沫横飞的述说,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而惟一值得他庆幸的是,那群“黑街教父”的兄弟们依然安在,没有牢狱之灾亦没有血光之灾,这算是最值得安慰的吧。
“老大,南街那块地近来出现几个不知死活的小混混,仗着豪哥之名在那里为所欲为,兄弟们万分头痛。”掌管南街的王城中率先发难。
“有跟对方说吗?”
“前阵子豪哥人在香港,所以我们只有找王文汉交涉。”王城中回答。
“但是那小子见鬼的理都不理我们,要不是看在老大和豪哥的关系,我们早就动手干上了,他妈的哪里还会等到现在!”老李忿忿不平的接着说。
沉思了一会儿,秦轼杰淡然的说:“这件事我会亲自找楚国豪谈。”
“三街的陈晃生在昨天莫名其妙的被人砍伤,现在伤势已经无大碍了,但人还得住院观察几天。”四街的杨无实接着说。
“对方是什么人?”秦轼杰皱眉问。
“也是南街那几个小混混。”
“妈的,他们真是愈来愈猖獗了!老大……”
“这件事我会处理,”闭了下眼睛,秦轼杰打断下属的话开口说道,“老李,代我到医院探望陈晃生,顺便请人照顾他们一家人。”
“是!”
“如果没事了,你们下去吧!”秦轼杰万分疲惫的开口,才出狱一天而已,为什么他感觉好累?
“老大,最近发现帮内有人在吸食安非他命。”陈立缓缓的吐出这个震撼众人的大问题。
蓦然,秦轼杰淡然的眼神发出了锐不可当的厉光,他一扫刚刚的疲惫,目光如炬的环视在场兄弟一周,冷冷的开口:“大刀,帮规第一条是什么?”
“禁止吸食毒品。”大刀冷峻的回答他。
“违者?”
“关禁闭三天三夜,除了水之外不给予任何食物,三天后逐出帮会,任其自生自灭。”
“陈立。”看了众人一眼,秦轼杰森冷无情的开口,“找出帮内所有吸毒者,处以帮规。”他这一生最恨的就是吸毒的人。
“是!”
“大刀。”
“老大。”大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将贩卖毒品那伙人给我找到,”秦轼杰脸庞青筋浮动,一字一顿的说:“把他给我毁了!”
“是!”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秦轼杰无力的垂下头叹息。
毒品,百害而无一利、害人又害己的东西,为何却有那么多人深陷其中而执迷不悟,它真有那么好吗?他不懂什么样的人会去吸食它,真的不懂。
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致,向婉儿第一次感觉到秋天的悲伤。
早上醒来,床边的他早已不知所踪,徒留她一身的酸痛与被单上那一小摊刺目的猩红,而这些再再都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虽说人生无常十之八九,但她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的生命竟会产生如此巨变,呵,千金小姐沦为妓女,人家是麻雀变凤凰,而她却恰恰与人相反,凤凰变麻雀?!呵,多么讽刺呀!
转头看着房内不凡的装潢设备,她禁不住皱眉猜想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为何会召妓?普通正常的男人是不会随便召妓的,不是吗?可是他不正常吗?如果不正常的话,为什么他还在一晚内侵犯了她三次?
想想还真是可悲,身子被人侵犯了,而她却连对方姓啥名啥都不知道,呵,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强暴?
“应召女郎喊强暴?这可真鲜呀!”
然而他昨晚讽刺的脸庞和声音在她面前闪过,向婉儿差点没歇斯底里的笑了,强暴?!这根本不能叫强暴,因为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自投罗网,她没有道理喊强暴呀!
推开房门,秦轼杰第一眼就注意到桌面完好无缺的午餐静放在茶几,他蹙起眉头转向呆立在窗边的娇小人影,她在想什么,昨晚吗?
对于一个初经人事的女人,他在一晚却要了她三次,也许自己这么做是过分了些,但她也不必用绝食来抗议呀!
“为什么不吃饭?”他生气的向她走近,扳过她的身子低吼着问。
看着这个强占她的男人,向婉儿不知是该恨他还是该杀了他,但她却只是瞄了一眼桌面上的食物,然后有气无力的回答他:“不想吃。”事实上,在先前的一天半不吃不喝之后,她早已饿过头了,现在的她根本没有任何吃的欲望,而惟一想做的是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