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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谢谢,马鹿大人,”荧月露出了招牌的温和御姐笑容,“全部正确哦----抱歉,这样怀疑你,但是,您知道……”她那深褐色的眼睛在蛋蛋眼睛那种绝对的纯黑色的衬托下,显出一丝……狡黠?
“不,没什么。”蛋蛋温婉地笑了,很官方,“应该的---对了,还是叫我蛋蛋吧,你知道……”
“好的,蛋蛋。那么,”荧月拍拍手,“很高兴大家又活着聚集到了一起,生存是美好的事情,现在大家先来各自汇报一下第一阶段的成果吧?现役,从你开始吧,我看你又拐到了一个帅哥?十四钓的?”
“不要这么不CJ,”我笑----无论什么时候,荧月的御姐气总能产生安慰人心的效果,“这个家伙是我拐来的。”
“哦?”荧月的脸上迅速地露出了“BG转ZS兴趣很缺乏”的表情,完全是本着礼貌起见勉强询问,“怎么拐到的?”
“这个家伙是个LOLI控。”
“主人,我……”
来福似乎想要分辨什么。
我转过头去,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你是个LOLI控。”
于是来福温顺地点了点头,认命地说:“我是个LOLI控。”
“宠物素质是?”其实探问别人的宠物情况是不礼貌的,然而因为是一个小组内的成员,我们并不是很介意这个。
我警觉地看了蛋蛋一眼:“有外人哦。”
“殿下不算外人吧!”基拉马上跳了起来,“我连素质点和技能都向她坦白了!”
“你要效忠是你个人的事情,”我皱了皱眉头。(,电脑站,,cn更新最快)。被盲目崇拜蒙住了眼睛地男人真可怕,“很抱歉,我可不是鹿饭。”
“现役……”荧月带着为难的笑容看着我。
“我也不想发生争执。”我咬着下唇,对于愚行我的忍耐力本来就没有那么高。何况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暴力深白色行为,“那边那个肉团,从外形上你是一辈子也成不了绅士了,但是我觉得最起码在行为举止上您还是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性别有点绅士风度吧。”
基拉站起来,对我怒目而视。
我踮起脚尖保持和他平视地效果反瞪回去。
“基拉君。不要这样……”蛋蛋出口阻拦,“不要因为我……咳,让你们的队伍内部不愉快我会不安的。”
基拉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坐了回去,震得身上所有的肥肉一齐颤抖:“看着殿下的面子不合你一般见识……”
“你以为你地殿下会因为你这样的行为而心怀感激继而以身相许吗?别说笑了,你信不她的笑容后面脑袋里正想着这个家伙这么那么粗鲁那么麻烦……”
“我并没有想要殿下以身相许你……”
“你的前爪怎么包成这个样子?”荧月使用一种绝对的分贝打断了我们的争吵,做好奇状把我的手拎起来----据说她在现实中的职业是个医生,而且还是骨科,“伤到骨头了吗?”
“不不不不没有……”我看着她的笑容心下一凉。连忙举起那包得不像话地前爪挥来挥去,“只不过是皮外伤。”我可是见过荧月那套秘银打造的相当现代化的骨科工具,其中甚至有SP动力地钻头……我根本无法想象那种东西招呼到人类身上将是怎样一幅骇人听闻的景象……
“还好不重。等等我帮你重新包一下。”第一句地口吻是惋惜地,第二句是不容置疑的。
我怀着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地心情艰难地点了点头。
“那么。继续。”荧月盯着我的手。满意地摸了摸下巴。
“继续什么?”
“汇报情况啊。”
“哦……对了,”我环视周围。发现除了“装成十四的十三”正在津津有味地玩着自己的手,基拉赌气别过脸去,其他人都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连苏蓝都抬起了大大的驴脑袋,“我现在的等级是14,配点是防御10,智力10,精神8,其他没加。”
荧月拿出本子仔细记录着----作为副队长,她还是相当认真负责的:“这个配点,你想练什么?----我说副职业。”
“防御系的牧师吧,因为我两个宠都是高攻的。”
“你一点体力也不加?”荧月的笔杆在本子上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牧师宁可血长,因为牧师穿不了重装,加那么多防御不能配合装备也是浪费。”
“你加的是体力?”我好奇她的配点。荧月是有肉吃团里有名的传统型牧师,“只要荧月不倒下就不会有人死”的传说级人物。
“我加体的。”她随手抽出全职业用的多功能小刀,“唰”地给自己脖子的主动脉来了一下,血就像喷泉一样唰啦啦地喷了出来。
“吓?!荧月你……”
除了基拉,剩下的人无不目瞪口呆。
“没事的,”基拉风轻云淡,带着鄙夷的目光盯着我,“她是体力极限流,以她的血条和恢复速度,就算放任那个血喷到晚饭时间估计血条也就减一半。”“嗯,”荧月微笑着点头----脖子上喷薄而出的洪流和面上温婉甜美的微笑交相辉映效果诡异,“所以,没有什么是比血条长更好的防御了。”
“我说你能不能稍微先止一下血……”她半边的衣服俨然已经浸在血泊里了,场面犹如谋杀现场……
荧月拿起法杖,小声念了个咒语,血应声而停。
基拉波澜不惊地汇报他的特训成果。
----很糟糕的,我现在才发现我有晕血的潜质。经过荧月的鲜血喷泉表扬,后面的人说了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只想快点去吃点东西,躺一躺。
好容易挨到无害也讲完了,我正准备夹起尾巴落荒而逃,却听荧月一声:“现役。”
“什么?”
“你过来一下,我们单独谈谈。”
“哎?”
“帮你重新包扎一下,还有,关于牧师配点的事情。”荧月说得很郑重。
无奈,我只能咬着牙,不甘不愿地,一步一步蹭过去。
荧月把我抓进她的木屋,咔嚓锁上门。
“荧月?”
锁门的声音让我本能地觉得不安……
荧月转过身来,缓慢地,绽开了一个布满整个脸,看似温柔的,笑容:
“马鹿大人,外面那个冒牌货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