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感冒。”我心想:要是换个地方,我早脱精光光了,但这儿太危险,屋头睡的全都是本班同学,要被发现了就死定了。
杨静见我不动,动手帮忙。我赶紧逮住她手,捏了捏,示意她别乱来。她凑我耳边,悄声说:“围了床单,她们看不到的,你怕啥?”我捏她手,意思是:不管你咋说,反正不行。她朝我耳朵哈口气,呢喃:“要乖,听姐姐的话,不然喊非礼啦!”我无语了,算我倒霉,遇见个小妖女。我想我是掉进一个圈套,一个不娶她为妻就要身败名裂的圈套。十六岁就在一棵树上吊死,太悲哀了!。但是我只有听天由命,任她胡作非为。
杨静总算记得自己是黄花闺女,对内裤手下留情。但不争气的是:这种情况下,我居然勃起。她清醒白醒,纤指恶作剧似的挑逗;温暖的乳房贴上来,擦我脸颊、胸、小腹……我极力克制,动也不动,深怕任何不良反应都会引起灾难性后果。虽然我难受得想咬她,很有强暴她的冲动,但必须要忍耐,这不光是名誉问题,我可以断定她不是妖女就是花痴,这一生不能断送在她手上。我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来抵抗诱惑,但是句子错乱,精神无法集中。如果她直接用手指安慰我到也罢了,可是这可恶的人,始终不接触那里,而是在一旁绕圈圈,再加上她不知何时脱得光溜溜的……唉!真想不管不顾,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可惜不敢,惊醒了其他人,同样死路一条。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抱住她,尽量不弄出一点声音,将她压在身下——舒服多了,而她也老实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也害怕,怕我真的不管不顾大干特干。我有点高兴,起了收拾一下她的念头。虽不敢过分刺激她,但用力压她,隔靴搔痒还是可以的。她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粗,手开始抚摸我的下身。她扯内裤,试图脱了。我意志也不怎么坚定,就随了她。她引导我进去,结果刚挨着,就泄了。她生气地拧我屁股。我很不好意思的缩下来。她脚一蹬,气得很。我摸纸出来,简单清洁了一下,想帮她。她把我手挡开,不要我帮。我摸索着穿衣起床,她也不理,不知是郁闷还是怄气。我附耳说:“我走啦!”她不吭声。我穿上鞋,小心观察了一下,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闪。
我用最快速度逃出女生宿舍,翻墙回小学。天,已经麻麻亮了。
第十六章 处男身份
放寒假后一周,郭英跟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来找我,介绍说是三姐。三姐含笑看我,眼神很不正经,她皱眉对郭英说:“哎呀!就他呀,还是个小娃嘛?”郭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眸看我,用眼神说,这可不是我的意思,别介意哦!
我请他俩到家头坐。郭英说:“不了,我要陪三姐去找宋哥。你也一起去吧!”三姐插嘴问:“宋**你认识吧?”我点点头,心想:当地一霸,谁不认识呀?郭英看我表情没对,赶紧解释:“宋哥是三姐的男友。”
宋**那阵子正准备在清风镇开家酒吧,店面都装修了,家具也差不多备齐了,打算春暖花开就开始营业。
宋**跟三姐谈私事,郭英叫我到隔壁去打台球,。
郭英台球打得之好,连赢我三局。我看她动作,分明是训练有素的。她解释说:“好几个假期都帮人守台球,没事练的。”
宋**跟三姐有私事要办,叫我俩就在酒吧玩。酒吧最里面隔有小房间,里面有床。郭英问都没问我,就带我去了那里。我们之间似乎只有身体语言。接吻、拥抱、爱抚……然后脱裤子,研究她下身。她张开双臂,张开腿,躺成“大”字,等我欣赏。我是看多久也不会厌的。但是天气冷,她皮肤都凉了。我只好把裤子给她穿好。她坐起身,温柔的看着我。
也许是气氛尴尬,也许是呆坐无聊,郭英后来主动拉开我裤链,掏出来玩。她好几次抬眼看我,想表现得再好一点,由于没得到鼓励,只好算了。
如果大多数人是爱情动物,那我们只好算性交动物。我们在一起除了干那事儿,就基本上找不到事。可那事儿能干多久呢?欲望消褪就无聊了。所以我们在一起更多的时候是无聊。
三姐办完事儿回来,喊郭英跟她回彭州。郭英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蓝色日记,递给我说:“送你的,你拿回家再看。”
回家后,我翻开蓝色日记,一页页看,上面不是“爱我”就是“恨我”,还有血书的三个大字——爱、恨、杀;让人想不害怕都不行。我把日记本藏在书桌的夹层,心跳得“咚咚咚”的。
我想不通郭英啥意思?我的的确确不想跟她恋爱,她不适合我,我又不晓得该跟她咋说?我很害怕再跟她见面,干脆到舅爷家去躲灾。
舅爷家在湔江畔,隔萧红家只有几百米。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想见萧红?但仅仅是怀疑。
黄昏。江堤。秃发的柳树衬得湔江好荒凉。
萧红穿红呢子大衣站在柳树下,明明看见我了,却装作没看见。我上前请安。萧红酸溜溜的说:“我还以为你认不到了呢?”我笑了笑,厚着脸皮问她近况。她不理我,折根柳枝,高高扬起,轻轻落下,定定看我,幽幽叹了口气。我捉住她的手,不知道该什么?她眼里藏着很多话,却一个字也没说,脸侧一边,隐隐有泪光闪烁。
萧红家里去年春节没大人,今年春节也没大人,唯一的不同,就是腊肉香肠挂了几串。
我扫地,她抹灰;我烧火,她做饭。菜炒好了,她劝我小饮几杯。
美人如玉,温柔如酒,笑语如歌,酒为色媒。我们两个,都不过十六岁而已,便凭相偎依,一个“愿奶奶兰心蕙性”,一个“甘做一生拼,尽君今日欢”。这提前消费的快乐,难道将来就不偿还么?
酒醉饭饱,我帮她洗碗。她不让,撵我去客厅喝茶。我喝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跑到厨房看她洗碗。
她笑问:“又跑来干啥?看电视去。”
我说:“电视不好看,不如看你。”
她笑啐:“贫嘴。”眼风似水和羞笑。轻解围裙,扫地关门,软语商量:“既然电视难看,不如洗了澡,早点睡。”
正合孤意。连忙问:“鸳鸯浴?”
她横我一眼,啐道:“你想得美呀!”
我拖她。羞拒。推我进浴室。我拦腰抱住她,轻轻一吻,浑身娇软,半推半就,衣衫尽除。她双颊羞红,敛眉含笑。窗外夜寒风细,窗内娇躯滚烫。一点点吻,一寸寸洗。她仿佛失去力气,闭目枕我肩上。昏暗壁灯,怀中暖玉。我吻她,舔她,忽然想咬她,想把她鲜嫩的肌肤一块块咬下来,吃了;但有怕她痛得大叫,那样将会破坏这美好夜晚的静谧。如果她能忍受撕咬的疼痛,该多好呀!如果她只不过皱眉、咬牙、低低的压抑的呻吟,该多好呀!我会毫不犹豫,从她的手开始,一块块啃掉。
我相当清楚,这不过是幻想。她娇艳的粉红只能啜饮。我吻她,吮吸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吸出体液。我要吸干她的体香、鲜血、和脂肪。我要用力,争取能吸出她的骨髓来。她快乐的呻吟,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喉间发出令人销魂的颤音。
我不知道要干什么?在做什么?我把她抱出浴缸,胡乱擦干,扔到床上。对,是扔。我迫不及待想要吮吸她迷人又迷人的私处——那通往另一世界的神秘门户。
我俯身,狂嗅馥郁的体香,舔那奇怪而异常娇嫩的一片,含在嘴里吮。她的爱液仿佛在草叶上集聚。我感觉进入了温暖沼泽。我恨不得把头都伸进去,但舌头太短,洞口太窄,我不可能变成孙悟空。我只有吸。我想把她里面的东西统统吸出来。我想把她整个人吸到肚子里。
我嘴皮吸出一个泡。她难受得很,按我头,捧我脸,几次撑起来又躺下,快乐的呻吟已变成痛苦。
我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她。她双目紧闭,软绵绵的瘫成一团泥。我开始攻打她的城堡时,她那里条件反射般抖动了一下。此时此刻,她肯定又羞又怕,但她努力让自己不羞不怕。
我自信已经非常熟悉她的城堡了,但动真格的,它又陌生了。城门仿佛被施加了魔法,能自动移形换位。是真的,我就在那里敲呀、敲呀……始终敲不开门。唯一的感觉,就是真滑呀!站都站不稳。
总共就这么大一块地方,太奇怪了!
我望着不闻不问也不动的她,沮丧极了!感觉好没面子。又试,还是滑来滑去找不到门。气欢了!躺一边,生闷气。
在萧红家呆了一个星期,每天都重复相同的内容,甚至白天都经常上床,但我始终没能丢掉处男身份。那时候,对我而言,进入女孩身体,简直比空中转身还难。后来我才知道,生命里每个细节的安排,都自有深意。命运是潜伏在时间深处的邪恶精灵,施展着让人不接受也不能拒绝的魔法。
第十七章 可能的爱情
我好想谈恋爱。
虽然我跟好几个女孩都有过肌肤之亲,但那不是恋爱。
恋爱应该先是喜欢,喜欢到非常非常喜欢,然后自然而然的、慢慢的,会亲热;亲热到水乳交融,彼此都离不开了,顺理成章的就合二为一了。
我把想法跟疯子说了,疯子又告诉欧阳琼。欧阳琼终于良心发现,要给我介绍女友了,但她相当不负责。她斜靠在疯子肩上,懒洋洋的笑着,用极其魅惑的声音说:
“去追苏敏吧!她现在没男友,又正想找。到时候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