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服务可以。”
我说:“ 晓得你可以,只不过我实在不习惯跟一个母亲干,以后吧!”
她说:“哦!原来你不喜欢我们这种,喜欢没生过娃娃的,那你只有到城里去找,我们这儿干这个的,基本上都生过娃娃。”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瞒你说,我还没嫖过妓呢!”
她说:“这我相信,你看上去要比他们纯。你喜欢学生妹哇?要不要我跟你介绍一个?你要处女我都可以想法。”
我说:“谢啦!我想真的要找我找得到。”
她说:“我晓得,问题是你钱都给了又不弄,咋要得呢?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将就弄一下嘛!来嘛!我跟你吹。”
我挡住她说:“谢了。真的不用,你早点回去。”
她说:“你喜欢吃奶啊!再吃几口,反正我奶水多,娃娃又吃不完,尽拿来挤掉。”
我说:“刚才我是心血来潮,想尝一下啥子味道,结果啥子味道都没得。”
她笑了,又问:“真的不要我跟你吹一下,我吹得有点儿好哦!”
我说:“算了。你别说了,再说你就走不了啦!”
她拉我手,目光火辣辣的说:“走不了就不走,人家本来就不想走。”
我说:“免了,你不走我走,我怕再不走就这辈子都走不了啦!”
她笑说:“你好会哄人,不晓得好多女孩要遭你骗。”说着牵我手放她心上,又问:“真的要走?”
我说:“当然,走了好些,你以后有啥困难可以带信给我,说不定帮得上忙。”
她迟疑了片刻,看着我眼睛,认真的说:“你是个好人。”
我也算好人?我觉得好笑,耸耸肩,转身出门。王华芳三两下理好衣服也跟着跑出来,站门口跟我道别,又大声跟吕斌他们打招呼,然后捏捏我的手,踩着一地的月光,走入阴冷漆黑的树林。
王冬问:“咋这么快?”
我皱眉说:“还快?你啥意思?”
吕斌说:“时间跟你看到的,只来了一手唢?”
我含糊答应。
周艳面无表情,也没看我,慢悠悠的说:“身体不行嘛!”
王冬怕我尴尬,笑说:“可能喝了酒的缘故,好多男的喝了酒都不咋行。”
周艳故意冷笑了一声。
我忽然发现,善良有时很可耻,比邪恶更羞于出口。
第二十五章 好人还是坏人?
离开农校时,吕斌说:“以后找到女孩就带这儿睡,安全得很。”我嫌床铺脏。王冬说:“没事儿,买床新的换了就是。反正房子多,以后就拿间房子给你专用。”我摸了五十元钱给他。周艳问:“喂!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我想了想说:“暂时不用。”
我想好了带那个来睡——初三的施香。柳波儿以前在青冈岭学理发的时候跟她关系不错,她收到柳波儿的信后,来找我玩了好几次,那时因为没打主意,所以没在意;现在有想法了,觉得她小虽然小点儿了,但还是将就。
我越想越觉得施香可以——虽然黑点儿了,但充满青春活力,像只小野猫。而且不知道柳波儿跟她写了些啥?她看我的眼神既好奇,又崇拜;估计手到擒来。
我得知王冬换了铺盖床单后,中午拦住施香,故意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说:“下午放学,校门口等我。”
施香瞪着大眼睛,傻愣愣的点点头。我怕言多必失,转身就走。她急急喊我,问:“啥事?”
我说:“下午就晓得了。”
她多天真的一笑,说:“可不可以先透露点儿,免得人家心慌慌的。”
我笑说:“你别想,心就不慌了。”说完转身就走。
骗女孩要么死缠烂打,要么就假装不把她当回事儿,这是经验。
下午放学后,施香站在校门口,来回张望。我压住心中狂喜,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淡然说:“今天我过生,请你去玩。”
她拧着眉头,嘟着小嘴儿问:“去哪儿玩?好久回来?”
我说:“去农校,玩通宵,明天回来。”
她表情郁闷的说:“去我倒想去,只是我没跟我妈说呀!”
我说:“你喊个人带声信,不就行了,这叫先斩后奏。”
她说:“万一明天回去挨骂呢?”
我说:“你妈不会那么专政吧?”
她说:“你不晓得,我还没在外面住过呢?”
我说:“那你生活得太凄惨了,接受的是法西斯统治。”
她说:“就是。”
我问:“那你去不去?我可是答应朋友要请个美女去哦!”
她说:“我哪儿算美女。你就请了我一个女生啊?”
我说:“请就请了你一个,但女生不止一个,都朋友的女友。”
她想了想,着急的看看我,又扭头四下张望——明显想去,又还下不了决心。我稳起,假装不耐烦,看了好几次表。她说:“实在不行你就走嘛!我干脆下次吧!”
我皱眉说:“下次?明年啊?算了吧!快找人带信,免得大家都等我们。”
她眼珠儿转了转,歪着头看我,脸皱起东看西看,终于下定决心,叫住一个挨她家住的女生,喊她帮忙撒个谎。
有了决定,施香一下子就高兴起来,兴致勃勃的问:“还等不等人?现在就走哇?”我点点头。
路上我并没有刻意的讨好施香,这叫“欲扬先抑”。老子云:“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我不讨好她,她就要讨好我了。果然,她见我不开腔不出气,就逗我说话。我用“嗯哦啊”对付,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仰着脸看我——肯定觉得我好有个性。
我不说话,她就叽叽喳喳自己说,说老妈经常发脾气。说老爸离婚后才来看过她一次,说班上有几个女生好讨厌,说柳波儿学理发那段时间对她有点儿好……她说高兴了,孩子气的挽我手臂。我故意装作不大习惯,礼貌的轻轻的挣脱——装正人君子。她有点儿意外,吐吐小舌,扮个鬼脸,笑得光灿灿的。
到彭煤小街,我买了几包腌、卤、拌菜,几瓶白酒、饮料,叫施香挑了几样零食,然后去农校。
一进农校,施香就嚷嚷:“好安逸,这地方太好了,你们咋找到的?”
我懂她的意思,这鬼地方,死了恐怕都没人晓得,有种变态的自由,暗合荒凉青春。
吕斌没想到我会带个初中小妹妹来,贼笑耳语:“原来你爱这杯。”我那时还搞不懂他说的啥意思?后来才明白,是说我“老牛啃嫩草”。其实当时我还没满十七岁,施香就小我一岁,哪儿存在嘛!
周艳王冬认识施香,用不着介绍就自然熟。
施香看见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闹热,问:“咦!你生日才请这几个人啊?”
还不等我撒谎,王冬接口说:“真正的朋友哪有那么多嘛?就这几个人闹热一下足够了。请那么多人干啥?”
施香相当赞同的点点头。我敢肯定她觉得我和我的朋友都有深度。
周艳鄙夷的看我一眼,没开腔。
听歌。闲聊。煮饭。烧汤。暮色深浓,开始喝酒。
刚坐下,我就被周艳以祝寿为由,硬灌了三杯,而且还怂恿其他人都向我敬酒。我知道她是故意装怪——你撒谎过生我就灌你酒,把你灌醉了我看你怎么骗小妹妹。吕斌王冬偷笑。施香是毫不知情,稀里糊涂跟着灌我。
我有苦难言,硬着头皮喝,心里很担心喝醉了,煮熟的鸭子就飞呱了。正头痛时,王华芳又来了。
王华芳进门就嚷嚷:“哎呀!这么闹热,啥事呀?”施香嘴快,指着我说:“他过生。”
王华芳说:“哎呀!你咋不早说呢?早说我跟你炖只鸡,再下碗寿面。现在咋办呢?吕哥,有没有面?没有我回去拿。”
吕斌说:“他从来不吃面,你敬他两杯酒就是了。”
我说:“不行了,来不起了。何况你要喂娃娃,喝酒不好。”
王华芳笑吟吟的说:“没关系,娃娃我已经喂过了,偶尔喝一次没啥?”
王冬怪笑说:“哈!我们咋个劝你都不喝,他喊你不喝你硬要喝,可见他要好些。”
王华芳笑说:“不是他要好些,而是他的的确确是难得的好人。你们跟他是朋友,自然也不会差。人处久了才互相了解嘛!”
王冬淫笑说:“是。你们慢慢处,处得越深越了解。”
王华芳轻佻的在王冬脸上拧了一下,含笑对我说:“来,寿星哥哥,我敬你。”
我晓得像王华芳这种人特别自卑,赶紧举杯相陪。周艳是巴不得我醉死,立马跟我斟满,又跟王华芳斟。
我劝王华芳别喝了,她笑说:“没事儿,陪你喝,醉了也不怕。”
施香好奇的问:“为啥陪他喝醉了也不怕呢?”
王华芳说:“因为他是好人啊!”
施香说:“那你遇到过坏人啊?”
王华芳叹口气,说:“我遇到过的坏人就多了。”
王冬不怀好意的笑着说:“讲一下,讲一下,我听看有好坏。”
王华芳说:“讲我到无所谓,只是有两位妹子在,怕不方便。”
周艳抢白道:“爱讲不讲,吊人胃口,有啥方便不方便的,你讲得出来,我就听得下去。”
王华芳饮了杯酒,自嘲一笑,说:“那我就随便说点——就三个月前,我刚刚干这行的时候,那时光晓得挣钱,还不懂得自我保护。有三个菜贩子喊我陪他们,馆子吃饭的时候,本来想着在喂奶,不喝酒的,那三个老几硬劝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