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黛穿个身无绣荷叶高领衬衣,头发也是垂直披下,没有扎马尾,恰巧辰挽今天也穿的高领,白小黛是为了遮掩那颗草莓,而辰挽则是为了那个牙印,本来他只要动动真元就可以修复它,可是他想留着。
于是,寻夜看着两个高领神色极不自然,但知道白小黛脖子上有什么,但没想到辰挽身上也有相同的东西,那是白小黛留下的?他摔摔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白小黛尽量是自己神色如常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当目光触及辰挽的那一刻总是下意得想痹篇,可是刚一转头又发现寻夜沉着脸望着她,突然间昨晚想的种种应对方法全都失去了效用,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两个男人,徒余尴尬,最后只能选择跟在了寒杉子身旁。
她上前两步拉着寒杉子的衣角,发现寻夜没有跟过来,松了一口气,然后隔着衣物使劲的揪寒杉子的手,虽然她知道其实这件事与寒杉子无关,但这会儿也只有拿他出气。
“哎哟,我的小泵奶奶,轻点儿。幸好我还没娶媳妇,要把回家准会被她闹腾。”
“没个正经。”这家伙脑袋里尽装些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想着,她又换个地方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寒杉子哭丧着脸,“我说小泵奶奶,你可千万别看上我啊。”
“为什么?”
“当你男人忒可怜,这又是踢又是掐的,家暴啊!”
“暴你个头。”白小黛跳起来就是对着他后脑勺一下,“你师叔祖我可是正宗淑女。”寒杉子掏掏耳朵,装作没听见。
看了这么些天,对珍品会的新鲜感已经过去了,李宅就那么点大个地方,无论怎么躲抬头间还是会遇到寻夜和辰挽,白小黛心里闷得慌,干脆拉着寒杉子出去逛街,辰挽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跟上来,大该是觉寒杉子完全有能力保护她的安全。
等到了街上以后,她才发现这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寒杉子这个騒包男简直就是一个移动费洛蒙发射炮台,走到哪就有一大帮花痴女追到哪儿,而且这些女人根本不是来泡他,只是跟着他,然后问他有没有“男朋友”,腐女当道,帅哥退痹篇三舍。
“我的样子很像小受吗?”寒杉子郁闷,他耳朵上是穿了一排耳钉,他的衬衣领口是开得很低,他的皮肤是很白净,他的相貌帅气中是透着几分妖孽,可是他明明很MAN啊,把他当小受也太不应该了,就算是背背山,他那也是攻,鬼畜攻。
白小黛叫了一大杯冰激凌,一边吃一边狂笑不止,差点将口水喷到他脸上,“我觉得她们挺有眼光的。喂,怎么不见你娶老婆,不会是真的喜欢男人吧?我猜猜,不会是雪枫子吧?他是你妹夫啊…不错,这种关系我喜欢。”
噗!这回换寒杉子喷了,而且是真的喷了,还好白小黛早有预感连忙倒在椅子上,这才没喷到她身上,不过冰淇淋是没办法吃了,于是,她又嚷着让他赔了她一个更大的。他甚至有些怀疑小黛同志是故意说那话让他喷,然后好换个大的冰激凌。
但,这有必要吗?本来就是他出钱。
寒杉子早想到祖师奶奶的爱徒不会那么简单,但也没料到会如此彪悍,什么叫“他是你妹夫,这种关系我喜欢!”他堂堂男子汉,老婆是没有,但是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仙子们可不止百八十个。当然这个问题他不会跟白小黛解释,就算解释了也会被她东拉西扯,然后越描越黑。
女人是不讲理的!是这祖师奶奶留下的话训。
今天这家饮品店的生意很好,老板涸篇心,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自从靠窗那对男女进来以后,陆陆续续就来了好多客人,先是大堆美女进来,接着又是一批看美女的色狼们,不到半个小时就满了座,而且还有人陆续打电话叫朋友来。有些男人除了盯着美女看以外,也对着那最靠窗的那个帅哥咽咽口水,老板看过背背山,也知道这些年有些流行这玩意儿,她女儿房里就有好多这种漫画书,全是男人跟男人的。
“青春啊!”这位四十来岁的女老板仰头感叹,她店里的那些打工小妹妹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帅哥靓女已经失了魂,要是她再青年个二十岁估计也会跟他们一样对着帅哥流口水。
“唉!被当猴子看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向他们收点费?”白小黛撑着下巴吹着水泡。从刚刚开始,她已经吃了两份王派冰淇淋塔,三份木瓜炖雪梨一杯可乐和一份银耳莲子羹,旁边还有一份正待解决的西瓜盅。
“我说小泵奶奶,再吃你会吓着人的。”寒杉子只点了一份水果沙拉,这沙拉他也只咬了一小口,修炼到他这个境界也没什么口腹之欲,而且对这些俗食出没什么兴趣。
“吓着更好,我最讨厌男人烦。”她一扬手又叫了一份木瓜炖雪梨,寒杉子翻白眼,没事儿和木瓜较什么劲,后来想起木瓜有丰胸的功效,心有所悟得往白小黛脑口瞄了一眼,换来的又是小黛同志一阵暴栗。
正当她解决完最后一份木瓜炖雪梨时,有一个男子款款向这边走来,二十七八风度翩翩很有涵养,白小黛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等到他走近时,她才猛然想起这不是在肖仁酒吧里唱过歌的那个男人吗?而他似乎是寻夜的师尊。
“你好,我是秦胜衣,能在这里遇见佳人是我的容幸。”秦胜衣笑着将右手伸到了寒杉子面前,白小黛头皮有些发麻,这“佳人”指的居然不是她,而是生有男人的寒杉子。
“小子,你运道真好。”白小黛无视寒杉子的怒容,用神识仍出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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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点忙,唉…从明天开始恢复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