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猪头经理一听,竟拉着白墨的手放声痛哭起来,眼泪鼻涕滴了白墨一手,直到边上丁楛忍无可忍盯了他一眼,猪头经理才被吓得不敢再哭,他起身离开时,掏出一份资料对白墨说:“白总,我不是人!我查到他们请来的这两个人的资料,其中这个太利害了,我怕,我怕你见不敢去,所以不敢拿出来给你,我对不起你……”他说着冲白墨跪了下去白墨强忍怒火,摇摇头对他说:“不要再哭了,做人得有志气,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你更对不起你的学校,为了区区两个跳梁小丑,你堂堂一个名校出来的专才,就成这样了?你最对不起的是嫂子,你如果不能保护她,如果保护她你还要怕掉饭碗,你是男人吗你?站起来!抬起头来走出去,不用怕,这事我会处理,你知道,我向来不做空诺言。”
悟性白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但生死相搏的经验他有,并且当时对阵的还是高手。
所以白墨的左膝绝对不会让对方的档部肿起,因为,他直接顶断了对方的大腿骨,而白墨的右肘也不会让对方的手腕肿胀,因为有理由相信打断对手两条肋骨,会更效些。
十分钟后,白墨以已经破了的西装后背再添一道刀痕、再破一次的代价,地上八个人,绝对没有哪个可以起来和他赛跑,也没有谁敢掏出电话,白墨叉起其中一个的脖子,慢慢地问他道:“谁让你们来的?”
这时,白墨从他的NSR的倒后镜里见到一个绝不想见到的身影,年建湘,那位冰冷的考官。
白墨手上的壮汉,脸上有点缺氧,他的运气,远比白墨好,白墨只好大声地问他道:“你们弄破了我的衣服不赔钱就跑!你可知道这件衣服的钱,我在家里种上一年地都赚不上!”
这时白墨听到身后丁楛说:“算了,小白。”
白墨的心急一下就沉了下去,怎么他来到我背后我还不知道?并且,丁楛在,王献一定就在,这时丁楛又说:“你再不松开手,他可能就挂了。”
他拉着白墨往回走,白墨匆忙间再望了一眼刚才年建湘处在的位置,却不知他什么时间已走了,丁楛冷冷的话语在白墨耳边响起“你要弄死他们,得先排好把他们弄到金三角,然后你要剥他们的皮当衣服穿都行。”接着,他开始讲一些酷刑的施刑手法过程,一根烟没抽完,白墨已有点想吐的感觉了。
幸好丁楛接了个电话,先打了辆计程车离去了,在回大厦的路上,白墨有点失落,为什么他一直处于劣势呢?
也许是因为他还不是一个江湖人,白墨叹了口气,他不是知道江湖人的做事手法,他不是笨蛋,但有些事明了了,却不定做得下手。
要狠,江湖人讲究的就是狠,不论是巧手堂追杀颜茹妍、柳云深击杀圆空及道士,还是黄一刀狙杀慧娴师太。狠,就是全部,一下手,绝不因谁而回头;在他经历过的江湖人争斗里,绝对没有武侠里的场面话,连张狂要利用他,也是先出手,掂了他的斤两,才决定是否和他谈。
也许丁楛说得对,但白墨不想这么做,他绝对不想真的成为一个喊打喊杀的江湖人。
要变强,白墨猛的抬起头,他的眼神无比清澈。改变这个江湖,江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江湖应该是充满侠义,充满传奇,江湖人应该是急公好义,一诺千金重,而不是这样讲狠喊杀。变强,只要足够强,就可以改变江湖的逻辑。
白墨很清楚,规则是强者所书写,只要成为强者,他就可以,改写规则!在走回公司的路上,他第一次很清晰的树立了自己的目标。他的步履异常坚定,毫不动摇的走在路的中央,无数的自行车、摩托车和汽车,向他响起喇叭,白墨猛的一回头,并不高大的身躯迸发出内中蕴含着的强大的自信与意志力,他冷冷地对身后的车子摇了摇头道:“不要吓我,我不会因为害怕而改变自己的道路,我会走下去的。”
所有的人几乎都停了下来,他们望着白墨那在人潮车流中无比独特的背影,渐行渐远。
独自走进路边一间西餐厅,白墨拔打了他自己副总办公室的电话,秘书Jack很快的接了电话,白墨沉声问:“公司最近有没有什么事?”Jack告诉白墨,除了行政总监陈雯来找过他几次,发了一通白墨这个副总光拿钱不干事的牢骚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突然听到Jack在电话那端厌恶地说:“都和你说白总出差没回来了,你把报表传真上来就行了,何必专门跑上来?你在这呆着也没用,白总回来了我会和他说的。”
白墨隐隐约约听到那人说什么“非找到白总不可啊……性命攸关……”白墨便对Jack说:“是谁?网络中心的朱经理?让他听电话。”
“白总啊!你原来那手机打不通,我,我有私人的事要和你说,这里不太方便。”猪头经理的话音里有一种强作的镇定,白墨老实说,有点不耐烦他,不过见他这样,还是跟他说了这个餐厅的地址,让他马上过来。
“雷阿润和那姓莫的,一直在找我啊,白总啊,我一直找不到你啊,不过听说他们请了很利害高人要对付你啊,这怎么办啊?”猪头经理不停地抹着额上的汗珠。他的脸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的恐惧,有点不听使唤,但他仍强作镇静结结巴巴地说:“我自己倒不怕,我就不信他们真敢把我怎么着,这世道还真没天理了?不过,白总,这些人可都是流氓啊。我自己不怕,我是怕您有个闪失,我对不起张总和您的一番栽培啊!”
白墨一言不发的望着猪头经理,他在猪头经理手下呆过,实在太了解他了,果然一根烟没抽一半,猪头经理就扛不住了,低着头小声地说:“他们说如果一个月内你不出现,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他们说你不敢出现,就要搞我老婆……”
“啪!”边上桌子突然有人愤怒的一拍台面,站了起来,白墨回头一望,心里冷了半载,原来那是丁楛,而和他形影不离的王献,就在另一张桌子和他隐隐成犄角之势,如果他们动手,白墨自问,可能没有反应过来就没命了。
这时丁楛走了过来,坐在白墨的身边,愤怒地道:“人家要搞你老婆,你就给人家搞?你带不带把的啊?白兄弟不能保你一世吧?男子汉大丈夫,若保不了妻儿,怎么不同死以免受辱算了!”谁知猪头经理竟被吓得眼角都红了起来,白墨忙起身对服务员示意没事。
他递了一张湿纸巾给猪头经理说:“不用怕,猪哥,你回去,不会有事的,这事我会处理。”
谁知猪头经理一听,竟拉着白墨的手放声痛哭起来,眼泪鼻涕滴了白墨一手,直到边上丁楛忍无可忍盯了他一眼,猪头经理才被吓得不敢再哭,他起身离开时,掏出一份资料对白墨说:“白总,我不是人!我查到他们请来的这两个人的资料,其中这个太利害了,我怕,我怕你见不敢去,所以不敢拿出来给你,我对不起你……”他说着冲白墨跪了下去白墨强忍怒火,摇摇头对他说:“不要再哭了,做人得有志气,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你更对不起你的学校,为了区区两个跳梁小丑,你堂堂一个名校出来的专才,就成这样了?你最对不起的是嫂子,你如果不能保护她,如果保护她你还要怕掉饭碗,你是男人吗你?站起来!抬起头来走出去,不用怕,这事我会处理,你知道,我向来不做空诺言。”
致谢:感谢中国桔子书友帮我指出第一集十九章笔误,以及第二集第一章的错别字.
edit:校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