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国家的女皇,或许常常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啊……女皇……呃……”我的耳边响起阵阵□□,他微仰起头嘴正要迎上我的双唇时,我则轻佻一笑,侧头避过他的索吻。
“我要……我要……”只见他朱唇半启,眼神迷醉的企望着我,身子如八爪鱼般的缠绕上我,此时的他力气大得惊人,紧紧的贴住我,不停的扭动。
我淡淡的调笑道,此时的我像极一名被美色所迷色鬼。
而他的表情却渐渐自刚才的迷乱变得有几分呆傻,只是脸上得不到满足的痛苦神情却一直未变,身子仍如泥鳅般地扭动。此时我的眼神一冷,眼见药效上来了,我立时推开他自床上站了起来,看着他在床上的丑态。
此人正是今日受封的四妃之一,林镇南,正是辅政亲王林又政的侄子,如今的湘妃。
“啊……嗯……女皇……”□□声仍是不断自他口中的传出,还不时做出羞人的举动。
我望着香炉升起的渺渺烟雾,不禁暗叹果真好药,竟能让人产生如斯幻觉。
“女皇,可以沐浴了。”
“恩,处子落红。”
“小人明白。”我的近身侍卫小品子低首沉声道。
我大步朝里间的浴室走去,将自己整个浸于池水之中,我是这片大陆的女皇,却要为了达到某些政治目的而去宠幸让自己觉得恶心的男人。
而此时寝宫内已有一名男官手持一不知什么物器,在新任湘妃的鼠蹊处来回吞吐,这使得屋内的淫声大作,床上也留下了一抹殷红。
几日来,女皇夜夜流连四妃宫中的消息,让四位辅政亲王都稍感安心,毕竟那四妃都是自族内挑选出的男子,既然新任女皇接受了他们,那便是也接受他们的家族,至少是暂时接受了。
太女皇寝宫的密室内
“凤茗,母皇知道你一定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女皇,你不似我这般懦弱,一定会打造出一个空前繁荣的凤茗王朝,只是你也不要太苦着自己。”太女皇既心疼又饱含歉意地说道。
在这片大陆上,女皇的接任仅因能力而定,太女皇如今只不过四十出头。她性情柔善,本无鹤立群雄当女皇的心思,然而,历史总喜欢开这样那样的玩笑,让最不适合的人在那个位子上坐了十载。
“母皇,不用担心茗儿的,朝里的事我都处理得来。”
“那四妃……倒是不提也罢,你也找个可心的人在身边才是。”
“母皇,茗儿已经派人传那人入宫了。”
明日他就该到了吧,一想到他我的嘴角便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记得我第一次出宫,是随母皇出城去迎清鹏将军凯旋而归,蔓延数里的军队仍是出奇的整齐,军纪之严明可见一斑。我深深的震撼于万千士兵高呼女皇万岁时的磅礴,却还是注意到了他——清涟,清鹏将军长子。
那年我十四岁,他十三岁。他却如一株碧影投注在我的心波。
如今再见到清涟,他依旧如四年前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众人的焦点,文极则柔,武极则烈,而他则文武兼修,不柔不烈,清清雅雅,胜却人间艳色。三年前清鹏将军病故他便承袭了将军之位,此次便是来返朝述职、参拜新皇的。
在宫宴之上,清涟一身戎装,如今的他更添了一份内敛的干练,三年的锤炼,他已有了几分其母的气韵。
与我两两相望之时,清涟脸上的变化虽是极其微小,我仍是感觉到了他见到我那一刻时的激动,这些年来他也是深深思念着我的吧。而他身畔的那名男子也与他同样出色,一样的淡雅,一样的飘逸,那便是他的胞弟清韵,只是我的眼中仍是只有清涟一人而已。
曾经清涟眼神虽也是淡淡雅雅的,但却不曾这么冷硬。
军营是个最为真实和公平的地方,讲求的是真正实力,而却也是个最为残酷的地方,那里只有适者才可以生存。而清涟无疑已经在清家军中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只是那要一名男子付出何等的艰辛。
清涟也是需要有人来爱护和疼爱的,看来借他这次回朝述职,我不应让他再回去戍守边疆了,我在心中暗讨道。
盛大的宫宴结束后,清涟将军兄弟皆留宿皇宫,宿于清鸣殿内。
“清儿,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我很好,你呢?”
“只是每到崇武节便会特别想你。”
“你……还记得。”清涟缓缓将脸转向我。
“当然,清儿你回来了我很快开心。”
“我也是。”双目相望间,流露的是彼此的思念。
我俩走在殿外小花园中,脸上都挂着恬淡的笑容,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我们还只是四年前的那对不识愁滋味少女少男。
“早些休息。”
“你也是。”
……
我回到了寝宫心情仍是很好,直到见到了门外等候的那名男子,祝溪涧,四妃之一的溪妃,他也是四名男子中最为娇柔的一名。今天我不想要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侍寝,就算是演戏。
“女皇。”他一见到我,便已贴身上前,娇声喊道。
“溪妃。”我心中虽不悦却仍是面露笑容的回应道。
“今天让臣妃侍候您好不好?”说着他媚眼斜陈,已是软软的挂在我的身侧。
“今日本皇在宴上多饮了几杯,此时已有些头疼,小品子送溪妃回宫吧。”溪妃的眼神一闪,似是有些焦急,我捏了捏他水嫩的脸颊以示安抚,便大步朝寝宫内室走去。
看来我们的辅政亲王竹青大人已经挨耐不住了,其余我也未曾多想什么,便进入了寝宫,可是不多时……
“好大的胆子……嗯……”是媚药,我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出生的欲望,竹青,竹溪涧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小品子!”我厉声道。
“女皇。”
“快去请清涟过来。”我咬紧牙关说出这几个字,我是个有洁癖的人,特别是于男女之事上,幸好是今日,幸好清涟在我身边。
怎么还没来,我好热啊,清涟是你来了吧,我嘴角安心的弯了弯。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巨大的欲望,抓住来人便压于床上。
少时,室内一片□□,那一刻浓浓的满足和幸福感紧紧包围着我。
“清儿,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感到身下娇躯听后颤了颤,我则高扬起了嘴角。
两人的身体越发的契合,每一次的交合都带来巨大的欢愉,久久我们两人才相拥而眠。
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醒来时我觉得自己的脸颊下一片柔软,似是枕在了极丝华的一处,我不禁又蹭了蹭颊下的那片美好触感,不对,它好似在动,我稍抬起头微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膛,只是上面满布着大大小小的青紫和吻痕,昨晚的记忆马上被召唤回我的大脑,昨夜我是不是太疯狂了,我应该要了他不下十次吧,清儿实在是太美好了,想到这里我的目光已变得柔和,笑容也不自觉的加深,可是……
这个男人不是清涟!
他睡得似乎颇不安稳,眉头也在微微揪紧,这一切都让我的心里莫名有些烦躁,我不喜欢无法掌控的感觉,很不喜欢!可我现在就连自己床上的男人怎么会变成他都不知道。
“小品子。”我仅着了件长袍便走出了内室,轻声一唤,小品子则极快的出现在我面前。
“女皇,昨夜在清鸣殿没能找到清涟将军,清韵公子便随小人前来回话,所以……”小品子未等我发问便已答出了事情始末,只是她聪明的将所以那部分内容隐去。
她知道每当我紧抿着嘴唇的时候,就说明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就像现在这样,他待在我身边已经十八年了,应该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我了吧,所以她又赶紧补充道:“属下已经查明,昨夜确是溪妃做的手脚。”
“恩,清涟人呢?”
“在清鸣殿。”但小品子当时却没敢告诉我,清涟是站在清鸣殿外,而且已经站了一夜。
听罢我便转身回到内室,这时清韵已经醒了围着床单愣愣的半坐在床上。我皱着眉自门口处望着他,心中却隐隐燃起了一团怒火。
清韵此时也注意到了门口的我,他迅速的躺回了床上,双手紧紧地握住被边,脸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忐忑的扑扇着长长的睫毛。而他此时迷茫而无助的表情,让我逾加烦躁的转身离开。
溪涧阁
“溪妃。”我似笑非笑的望着此时跪在脚下的男子,他此时的笑容极不自然,似是笼罩在一层深深的恐惧之下。
“女皇。”见他暗自强压住心中的恐慌稳住心神,我不禁心中冷笑,他以为他的姑母是辅政亲王,我就不能把他怎么样吗?
再看到他此时脸上更为魅惑的笑容,我更是暗自摇了摇头,声音却是轻柔的道:“爱妃,起来吧。”见他起身后竟就势便坐到了我的腿上,我心中不住冷哼一声,真是蠢男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惑主了?
“女皇……奴家……”他的双臂此时已游移在我的后背,眼中升起暧昧的光晕。
我神情一冷,猛然地站了起来,看着他坐在地上呆愣的表情,沉声问道:“爱妃,就没有什么事要对本王讲吗?”
“女皇……我……您要奴家说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最后问你一次。”
“奴家不知道女皇所说为何啊。”
“不知?那就永远不要知道。”最讨厌的就是在我面前说谎的人。
此时,小品子已带了另名男卫进来,一边一个架住了竹溪涧。而他此时似是才有了危机意识,慌乱的挣扎着。
“女皇,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了浓浓的慌张。
“哦?那你昨晚做过什么?”
“什么都没做过。”竹溪涧已打定主意不认,又有些担心忙补充道:“奴家愿以竹氏名誉起誓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在我的眼神示意下,竹溪涧已没有再开口的机会了,现在杀掉他虽然会有些麻烦,但是这点儿麻烦我还不放在眼里。
我缓缓的蹲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精致的五官说道:“对我撒谎在前,威胁在后,竹氏?不出一个月这个姓氏对于我凤茗王朝将什么意义也没有。”说罢我便起身走出了溪涧阁。
当日,宫中便传出消息,溪妃薨,朝堂上下哗然,竹氏众人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