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太想我,因为我一定会回来的。”他话音未落,全体大臣和江天江山已经一个不漏的昏倒过去。
但不管怎样,当他们醒来后,独孤漱玉是已经拽著爱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江天和江山险些没高兴的仰天长啸,忽闻外面响起了劈里啪啦的鞭炮声,向窗外一看,只见好几处地方都放起了烟花。两人奇怪,不是年不是节的。因走出来看,只见宫里人正奔走相告道:那个超级罗嗦的神医终于走了。大家可以出来了。
江天和江山脸上瞬间就爬满了黑线,什么叫可以出来了,怎么听著这么别扭,就好像喊冬眠的熊出洞似的。果见宫中人倏的多了起来。梁易则在旁边感叹道:“烟花爆竹店的老板若有商业头脑,就该跟着漱玉的脚步走才对,包他赚大钱。”说完将绝世宫在得知独孤漱玉结婚后将全城所有烟花都买来足足放了三天三夜的事告诉了他们,他两人这才知道,原来独孤漱玉竟还和烟花有这种分割不开的关系,不由都感叹道:“缘分啊,人和烟花竟也有这种缘分。”
平白遭了一场劫难的苍之国皇宫,一连几天都充满了劫后余生,死里逃生,绝处逢生般的喜悦,这天下午无事,白马王和王子便开始很认真的计划要完完全全的吃掉梁易。忽然紫云宫的一个宫女走来,笑着递给他们一封书信,言道是独孤漱玉留给他们的。
开始两人还战战兢兢的不敢打开,后来一想,不过是封信而已,实在不耐烦就可以不看嘛。谁知打开一看,不由大喜过望,原来独孤漱玉察言观色,发现梁易也不是对他们无情,只是害怕新婚之夜,想必是被自己和东方闻的洞房给吓著了,因此他觉得梁易若得不到幸福,自己也该负一半责任,何况在苍之国的皇宫呆了这么些天,干了这许多大事,全仗着江天和江山的鼎力支持,为了报答他们,也该促成他们和梁易的好事才对。于是便将梁易所有的弱点尽皆告诉了他们,以及附带了男男行房三十九式作为新婚贺礼。
若说曾鼎力支持过,江天和江山是坚决不承认的,只是这份礼物和附带的贺礼却著实让他们兴奋了半天,江天道:“山儿,虽然神医确实恐怖,但也有他可爱之处,是不是?”
江山点头附和道:“不错不错,现在想来,我们对人家确实过分了一些,毕竟人家可是治好了你的病,我们怎么能做出过河拆桥这种不光明正大的事呢?”
“恩,我看神医说的这一条我们可以善加利用。”江天又指著信上的一行特别注明的红字,江山一看,原来是写著“梁大哥爱酒却不擅饮,其他酒还好说,只有饮竹叶青时,少于六杯谈笑如常人,多于六杯则醉死过去,唯有恰到好处的六杯,饮完后全身酸软,神志却清,就如待宰羔羊一般,实为大王王子好好疼爱他的良机。不过梁大哥对性事存了畏惧之心,你们务必施展温柔手段,不能一味欺负,否则我若得知,绝不轻饶。注:杯子必要用白玉高杯方才精确,否则后果自负。”
江山便笑道:“虽然罗嗦了些,却不啻为一条绝佳的消息,大哥,明晚我们便设宴和百官同贺,骗小羊饮下六杯竹叶青,到时候把百官遣散,剩下的时光便是我们的了。”话说完,一道口水便流了下来。
江天频频点头道:“这主意好,这主意好,就这么定了。”可怜远在锦华宫的梁易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独孤漱玉当作礼物出卖给了两只恶狼,等待他的将是再也逃避不了的被吃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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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是怎么回事?梁易星眸半睁,不解的看着两只恶狼在地下不停的忙活着,可恶啊,身上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还没喝够呢,那麽上乘的竹叶青,他只喝了六杯,呜呜呜,不够本了,他还要再喝,再喝,他要喝六坛子。
“恶狼,你们……你们快扶我回去了,我还要喝酒,我才喝了六杯,太亏了。”梁易无力的举着手臂摇著,却在瞬间就落了下去,他不死心的再举起,如何再落下,如此反复,看起来就像是在温柔的招手。
江天和江山拼命忍住即将汹涌而出的口水,故意曲解梁易的意思嘿嘿笑道:“就好了就好了,小羊不用这么着急嘛,你做这么妩媚的动作,我们会经受不住考验的,到时候把你弄伤了,第一我们心疼,第二若让那个漱玉知道,只怕我们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小羊你忍耐一下吧。”
微醉的梁易在一瞬间就吓的醒了过来,这才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天啊,完了完了,他只因贪杯,竟忘了喝竹叶青的自己有个最大的缺点。呜呜呜,早知道干吗非喝六杯啊,老天爷果然是不帮他的。他可不知道这件事其实和老天爷没什么关系。
脑中急剧的转著弯儿想脱身之策,因此梁易没看到两只恶狼已经双眼放光的走了过来,待他发觉后,整个身子都被腾空抱了起来,接着见江山将一条薄薄的丝毯铺在了大床上,一边说道:“这条丝毯是罗列国进贡之物,是用他们国家稀有的‘欲蚕’丝做成的,行房时铺在身下,有轻微提高性欲的功能,小羊,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用它,你要知道感恩啊。”
呸,他感恩个头,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为了吃掉他。梁易悲哀的看着自己被抱着的酸软的身躯,难道这么长久的抗争,终究还是逃脱不了被吃的命运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在他身上的两件薄衫都被剥了下去之后,他终于彻底的认命了,因为不认命也不行,此时的自己,简直比待宰羔羊还待宰,要他怎么反抗。
江天江山看着身下人儿紧闭著的双眼,不住抖动著的睫毛,以及睫毛上微微的湿气,眸中一瞬间温柔起来,江山更是自我反省的道:“我怎么觉著咱们就像那万恶不赦的摧花淫魔似的。”说归说,手上丝毫不停,不一会儿,已将自己碍眼的衣衫除了个干净。
“什么象,你本来就是。”梁易睁开眼睛,刚要开骂,却被入眼的两具强壮身体吓呆,这……这是那平日里包裹在合体衣服里的身躯吗?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却这么的可怕。再低头望望自己瘦巴巴白斩鸡似的身子,果然,如果按照漱玉的弱肉强食理论,自己果然该是被吃的一方。
“小羊别怕,我们不会粗暴对待你的。”江天温柔的手指轻轻抚过身下人儿细腻的脸蛋,光滑的脖颈,优美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小巧的嫩红的乳尖,轻轻一划,立时让梁易吐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发现这是小羊敏感的地方,江山也兴致勃勃的捕捉到另一颗已俏生生挺立起来的粉嫩朱果,两人施展浑身解数,轻揉慢捻,只弄的梁易喘息阵阵,一个身子无力的在床上扭动,却怎么也躲闪不开那两只灵巧的大手。
“怎么办,我忍不住了。”江山失神的道,在梁易面颊上吻了一口,怜惜道:“小羊啊,我可是从来没有忍的这么辛苦过,为什么你就是让我狠不下心肠呢。”边说边将手移到了浑圆的肚脐下,将那还在沈睡的小东西从草丛中挑了出来,只轻微的搓弄几下,小东西便兴致高昂的抬起头来。
这……这火烧一般的感觉是什么?还有在体内不住奔流的又热又痒的气息,为什么自己明明是这样的难受,却还抑制不住那充满了快乐的呻吟,乳尖上传来一阵些微的刺痛,原来是江天正用牙齿轻柔的拉扯著,再也忍受不住这像是痛苦却又无比甜蜜的矛盾滋味,梁易的身子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栗,终于忍不住大声道:“喂,你们……你们想吃就吃吧,不要再这样弄我了,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老天爷,让他死了吧,他……他竟然主动开口让恶狼吃了自己,他……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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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与江山惊喜的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道:“小羊,你……你竟然主动要求我们给你,啊,这真是太好了,原来小羊也早就期盼著这一天啊。放心吧,我们绝对会给你留下最美好的回忆的。”说完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呜呜呜……”这两个混蛋在说什么啊?什么叫主动要求,还诬陷自己早就期盼著被吃,他们以为谁都和他们一样吗?梁易委屈的掉下眼泪:我这叫被迫,被迫啊。
“小羊,已经兴奋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吗?”江天与江山更加兴奋的曲解著梁易的意思,而此时他们自己也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纵身上前,却又同时愣住。脑海中都不约而同的掠过一个重要的问题:谁先来。
身上所有的动作骤然停顿,梁易登时觉得一阵空虚,难耐的扭动了两下,他忽然惊醒:老天,我在干什么?微微抬头看着两只狼大眼瞪小眼,那眼神仿佛是两只同时看到了一块肥肉的饿狼。
“喂,当然应该是我先来吧。”江天恶狠狠的道:“我是大王,又是你哥哥。”
江山撇撇嘴:“哼哼,情场无父子,父子都没有了,你个哥哥又算的了什么?你是大王,我还是王子呢,没必要因为我晚出生几天就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吧,我已经把王位都让给你了啊。”
“喂,关键是小羊是我抓的,让你分一杯羹就不错了。”江天脑门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江山丝毫不怕,针锋相对的道:“别忘了是谁在你受重伤的时候替你看羊的,否则他还不跑了?”
梁易就那麽呆呆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谁也不肯让出最大利润,他心中一喜,暗道:“太好了,天赐良机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刚想进行一个漂亮的鱼跃,便重新摔在了床上,他这才想起自己浑身无力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