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着甬道的内壁,时轻时重的按压着,祁诩天微阖着眼,听见了他的哼声,唇边勾起了浅浅的弧度,溟儿体内何处最为敏感,他岂会不知,这几日未有好好碰过他,看来需得多抹些白芙才好了。
臀间那微凉的触感与手指的抽动,让祁溟月蹙起了眉,每回父皇进入之前都会先让他的身体适应,但随着手指在体内的动作还有白芙的润滑,除了逐渐适应了插入的异物以外,更多的却是不耐,将双腿又分开了一些,他回头示意,“行了,父皇来吧。”
几日未曾欢爱的身体对他的触碰仍是敏感的很,祁诩天望着半伏在榻上的祁溟月,见他半挂于身上的衣衫凌乱,衣摆之下,修长的双腿分开而立,若隐若现的腰线划出了一道柔韧的弧度,还有臀间的菊蕾,在他指下诱惑似的逐渐柔软,才入了一指,但触到的火热甬道已让他欲火升腾,此时听见了祁溟月的话,祁诩天缓缓抽出了手指,俯身在祁溟月耳边轻咬着,“还未好,溟儿一会儿可是会疼的。”
灼热的气息在耳畔轻吐,耳垂被湿热的舌舔舐轻咬,那带着紧绷与暗哑的语声落在耳里,让祁溟月挑起了眉,伸手往下朝后探去,触到了身后之人早已胀大的火热欲望,将那火热之物握在了掌中,他低笑了几声,“都这样了,父皇还要忍着?”
“谁叫我见不得溟儿受疼,”身下的挺立的欲望得到了些许抚慰,祁诩天低哑的语声中带着重重的喘息,“溟儿别动了,再不然,父皇便会伤了你。”每回都忍着直到溟儿能适应了才进入,对于溟儿,他实在不愿见他因情事而受苦,因他而甘于在下的溟儿,使他即使知晓溟儿的身子没那么弱,也总是会不自觉的疼惜起来。
将掌中的火热又套弄了几下,听见耳畔传来的喘息声,祁溟月侧首望去,此时环抱着他的父皇眸色之中,全是温柔的情意与如火的欲望,也映照出了他同样写满了情念的眼眸,收回了手,他将指尖沾上的体液就到唇边,在祁诩天目光的注视下一点点的含了进去,又舔了舔唇,不以为意的模样,侧首在那双薄唇上啄吻了一下,“伤了便伤了,些许痛楚又算得了什么,总之是父皇给的。”
“溟儿这么说,叫父皇如何再忍得住,”带着抱怨,如同惩罚似的在祁溟月颈边狠狠吻下,祁诩天直起身来,将身下早已有些胀痛的坚挺抵在了祁溟月的股间,“若是受不住,可得对父皇说。”
随着语声落下,倏然进入的巨物让祁溟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哼,不自觉的抓住了身旁的方枕,灼灼的热度与丝丝火辣的微痛让他吐了口气,身后之人的动作已停了,透着关切与压抑的话语声落在了耳畔,“是不是难受?”
已进入了一半,溟儿体内的紧致让他欲火难耐,但想到溟儿可能受伤,他仍是打算退出来。额头渗出了汗水,祁诩天扶着祁溟月的腰,便要拔出在他体内的欲望,不料祁溟月却阻住了他的动作。
“我没事,父皇继续。”将身体放松,祁溟月感受着体内的坚挺与灼热,先前用过白芙,此时些微疼痛也只是一时没有适应,熟悉的情事的身体只是一会儿,便已恢复了过来,腹下的欲望再度火热,他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了身下,“溟月可好的很,之前便说了,只要是父皇给的,我都要。”
祁诩天抚弄着手下火热,知道他无事,忍耐住的欲望再度挺入,一手环抱住祁溟月的腰,一手在他身下套弄着,猛然插入的动作使得祁溟月口中溢出了呻吟,张着唇,他喘息着,体内有些灼痛,他却并不觉难受,只觉在父皇手中的欲望竟又胀大了几分,察觉了他的反应,祁诩天眸色一黯,带着些戏谑轻佻,低低的语声含笑问道:“原来溟儿喜欢被父皇这么疼爱?还是近几日父皇未碰你,溟儿耐不住了?”
“只要想到在我体内的是父皇,溟月就会有感觉,”侧首朝后望去,祁溟月扬唇,“如此,父皇可满意了?”那些痛楚并未让他的欲火退下,却因身后的男人而愈加升腾,相处这么些年以来,他竟未有丝毫厌倦,与父皇交欢不知多少次,尽管每一次都处在下方,却未有一次让他觉得不甘。
也许,只因是这个男人。祁溟月望着祁诩天倾身过来,灼灼注视着他的眼眸仿佛窥见了他心底所想,猛然覆上的唇霸道而强硬的攫取着他的回应。
祁溟月吮着口中的柔软,身下的欲望因先前所闻的话而愈加肿胀,忍住了想要抽动的欲望,揽在祁溟月腰间的手往上挪去,抚着凌乱的衣袍之下裸露的胸膛,紧实而弹性的触感让他不断流连,指尖轻轻刮过一处小小突起,便听见被他吻住的双唇中顿时吐出了一声低吟,将那魅人的轻响吻在了两人的唇间,直到再也忍耐不住,祁诩天才站起了身,将深埋在祁溟月体内的欲望缓缓抽了出来,又骤然插入了进去。
“父皇……”猛烈的进入让祁溟月伏在榻上发出了一声低喊,含着情欲与愉悦的喊叫声使得祁诩天本就如火的欲念更盛,胀大的坚挺不断抽出,又重重的插入,此刻他只觉得甬道内的火热,还有身下溟儿的低喊,更是让他几欲疯狂。
自碰过了溟儿之后,别人便再也无法看入眼里,但若是溟儿,只消一个眼神一句轻语便会让他无法自控的想要将他压倒在身下。
搂紧了他的腰,再一次深深的将欲望埋进祁溟月的体内,祁诩天一手在他身前套弄着,俯身拨开了祁溟月颈边汗湿的发,“溟儿如今越来越惹人了,父皇总也要不够怎么办,溟儿说该怎么是好?”长大之后的溟儿比之幼时更让人想要征服,即使至今已要了他不知多少次,他也未觉得满足,往后想必也不会。
颈边的汗水被一一吻去,祁溟月听了这问话,轻瞥了一眼,撑在榻上的手缠起了一缕身后之人垂下的发丝,“要不够才好,溟月也想要父皇……”轻吻着手上缠绕的发,他微微扬起了头,侧首往祁诩天望去,眼中的欲望与情念让祁诩天明白,他的溟儿同他一样,都想将对方的一切完全的占有。
“父皇会给你,只要是溟儿。”说完了这句话,祁诩天在眼前显出了诱人弧度的脖颈上落下一个深吻,“不过,可得等一会儿。”在含住了他欲望的菊穴上轻轻按下,感受着指下的颤动,祁诩天满意的勾起了唇,手指由入口探了进去。
已被硕大充满的体内又渐渐探入了一指,祁溟月只觉身后紧绷的入口又有异物进入,与烫热的巨物不同,父皇的手指微凉,在内壁轻轻抚弄着,灼人的坚硬与微凉的轻抚,霎时让他身躯一颤,身下勃发的欲望霎时更加挺立起来,探手往下,套弄着已难耐情火,吐出了湿液的坚挺,他朝祁诩天望去,含着警告于抱怨“父皇——”眼下的天气,父皇那微凉的手指定是运动有意而为,引得他更为不耐起来。
“嗯?”仿佛不明他眼中之意,祁诩天一脸无辜,不等祁溟月再言,在甬道内抚弄的手指却忽然抽了出来,狠狠的一次撞击让未有准备的祁溟月只得伏在竹榻上支撑住了往前倾倒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侵入同先前的吻一样,挟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与深情,一次又一次深深的进入他的体内,撑在榻上稳住了身子,祁溟月微微阖起了眼,耳边听见了轻微的碰撞声,夹着他口中的因快感而起的呻吟,还有身后传来父皇的喘息,虽然细微,在这本是一片寂静的房内却异常的清晰。
这些异样的轻响在房内造成了一片情色旖旎,在这片旖旎中,祁诩天望着眼前不断迎合着他需索的祁溟月,凌乱不堪的衣袍下笔直修长的双腿为他而张开,因热力与不断的抽动,两人交合之处溢出了白芙与体液混合之物,自爱窗边落下的日光中闪着靡的光泽,随着他的每一次的动作,牵出了细细的银丝和湿润的响动。
“溟儿可听见了?”缓缓抽动着,祁诩天发出了几声暧昧的低笑。
同先前猛烈袭来的快感不同,而今这般缓慢的抽送更挑人情念,喘息着,祁溟月不明所以,“听见什么?”
祁诩天只是继续低笑,并不答话,抽出欲望却猛然挺入了进去,随着他的动作,两人相碰之处发出了湿腻的声响,随即祁溟月便觉股间有什么溢了出来,在父皇与他相连的那处一股湿热缓缓滑下,又顺着他的腿侧一点点往下淌落。
“今日白芙用的太多了些,浪费。”含着戏谑,祁溟月有意将身下紧了一紧,回应着身后之人的调笑。
因他的动作而轻喘了一声,祁诩天耐不住身下的欲念,再度加快了动作,“只要是溟儿用的,哪里会浪费了。”祁溟月听他这么说,只觉体内的硕大倏然加快了律动,身下的竹榻在猛烈的撞击下轻响起来,抓住了竹榻,不断袭来的快感让他只能大口喘息着吐出了呻吟。
汗水体液混合着白芙的香气,在房内氤氲出一室的湿热,撞击之声未曾停歇,在阵阵的呻吟喘息中,淡淡的异香玉情热之味弥漫开来。
阳关由窗棂洒落,半明半暗之间,玄色与月白的衣袂上相同的绣印闪耀出了浅浅金芒,两人脚下,全是情液滴落的痕迹,榻上之人不断迎合着身后的抽送,直到两人相继射出了体内的白浊,才终于在一声低喘之后,伏在了榻上。
取过一方帕子,将祁溟月臀间的浊物擦去,又将他腿侧的痕迹也细细抹了,待清理了两人身上的痕迹,祁诩天环起了他的腰,将祁溟月半扣在怀里,躺到了榻上,在人唇边轻吻了几下,“溟儿累不累?”
趴伏在榻上不住喘息着,祁溟月拂了拂额前汗湿的发,方才在最后一刻父皇并未射在他体内,“父皇这般体恤,溟月怎舍得叫你失望,一会儿便轮到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