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首扬起了唇,他的眸色逐渐幽暗,“既然溟儿说我是你的,便继续下去,让父皇只属于你一人。”
因他的话语而倏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祁溟月无法克制听到这句话之时心底涌上的火热与疯狂的情念。
他要他,他要让眼前的男人成为他的……
抽出手指,将身前之人的臀分开,他将身下早已勃然肿胀的欲望抵在了入口之处,缓缓的朝里进入,只是些许,便被那紧窒的火热内壁阻挡了去势,耐住想要重重刺入的欲望,他咬牙附到了祁诩天的耳边,轻喘着低语,“诩,你好紧……”
祁诩天亦是低喘着,身后被他的硬物抵住,那异样的感觉是从未经受过的,但只要一想到是溟儿,便也并不觉得如何难耐,此时闻言,他扯起了嘴角,“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自是如此,不过溟儿倒是没有过不同,每一次都咬着我不肯放开……让人……”
未说完的话语在祁溟月的一个挺身之下咽入了口中,身前的欲望被环抱着他的双手继续套弄,因那袭来的快感与身后的胀痛而呻吟,祁诩天仰头喘息着,蹙着眉低笑,“溟儿是不满父皇的话?那可是事实。”每一回要他,都如第一次一样,同样的使人疯狂。
抱紧了他,祁溟月缓慢的退出了些许,又再度挺入,不敢加快速度,等着他的适应,口中的回答却未缓下,“就算是事实,也只因我是父皇的血脉,同你一样。”
从那紧紧包裹着他的甬道内退了出来,他瞧着白芙被他的欲望从祁诩天的体内带出,并不见有受伤的迹象,只有那绽放的入口上沾染了湿润的亮泽,分外的诱人,他只觉喉间一阵紧涩,额上躺下了汗水,扣紧了身前之人的腰,在他耳边轻吻了一下,便将身下的硬挺重重的刺入了进去。
猛然的进入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一阵低吟,祁溟月难以克制的抱紧了他,在他体内抽送起来,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又再缓缓退出,低喘着,他在祁诩天的耳边吻下,含着欲望的话音里透着魅惑,“你是我的,诩。”
经受着身后一次次袭来的撞击,祁诩天被耳边的语声所惑,心中的欲念更为炽烈,侧首回望,毫不掩饰脸上的情欲之念,目光灼灼,“父皇原本便只属于溟儿一人。”他们之间本就只属于对方,到了此刻,更是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保留。
听着这句话,叫他如何还能忍耐,唇边终于勾起了一丝笑意,祁溟月无法控制的,骤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双手也继续在祁诩天身前的欲望之上抚弄,他的动作让两人的炙热如火的情念愈加升腾,喘息与低沉的呻吟,由两人口中逸出,和着肉体的撞击声,满室皆是欲望的火热气息。
眼前之人丝毫他的父皇,是他多年以来,始终想要得到之人,祁溟月在一次次的抽送之中,只觉欲望无法遏制,只想更深的占有他,自幼时起便印在心底的容貌身姿,这带着些微邪气,挑弄着,魅惑着抱了他无数次的男人,霸道冷酷,残忍自私,可将天下人视作棋子,却甘心伏于他的身下,让他彻底占有的男人……
在那透着汗水的肩头轻咬着,而后又放开,舌尖将激情的汗水舔舐到口中,品尝着汗水与情欲的滋味,祁溟月的眼中如有火焰燃烧一般,这一刻,诩终于属于他。
“诩……诩……”在激情的火热之中,祁诩天只听见耳边不断响起的轻喊声,带着想要独整的霸道,和着喘息,不容抗拒的一次次将欲望埋入他的体内,灼热似的气息拂过颈边,他呻吟着,将此刻的欢愉从口中吐出,“溟儿……果真未让我失望……”
“往后也不会……”祁溟月低笑,倏然将身下的欲望抽出,把他压倒在一旁的榻上,抬起了他的双腿将欲望再度深深的插入,双唇含住他的胸前的突起,重重的吮吻,随着身下之人口中的呻吟,继续抽送起来。
低吟喘息,两人汗湿的发丝交缠,汗水与体液交织,随着他每一次的抽送,都可见到他眼前,因激烈的情事而渗出汗水的胸膛,点点的晶莹在那蜜色之上闪着诱人的光泽,发丝之下,他所留下的殷红痕迹在脖颈边汇成一片,让这本就俊美邪肆的男人更添魅惑,挑动着他早已无法自控的情念。
而此刻正注视着他的,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之内,还有如火的情意跃动,微启的薄唇,也不曾掩饰半点,随那火热的注视,唤着他,低吼着此刻的快感愉悦。
“你会把人逼疯,父皇。”祁溟月蹙着眉,早知他的父皇本就是妖孽,却仍是被身下之人挑弄的恨不得将他绑在床榻上,就此要到他无法下床为止。
祁诩天闻言拥紧了他,在他唇边亲吻着低笑,“那可曾把溟儿逼疯了?”只凭体内那坚挺烫热的硬物,他便知道,溟儿有多么的想要他。
“父皇还不清楚吗?”吻住了眼前的薄唇,交换着彼此火热的气息,他的手在祁诩天的身上抚弄,在那闪耀着汗水的晶莹,令人目眩的蜜色之上不断流连,身下的欲望一次次的由火热之中撞击着,抽送出湿热的声响。
迎着着他的动作,任凭卧榻在两人身下微微晃动,祁诩天喘息着问道:“为何不唤我诩了?”
“是父皇,也是诩,总之都是我的,又何必在乎是何种称呼。”冲着身下之人一挑眉,唇边勾起一抹傲然,如此的神情落在祁诩天的眼中,只觉本就跃动的情火愈加沸腾,“确实不必在乎。”环抱住他的手从脖颈上落到胸前,拈起一缕汗湿的发,祁诩天就那般的注视着他,将那缕发放到了唇边轻吻。
幽暗的眼眸惑人,深邃而火热,祁溟月难以难耐,将他紧紧的压在身下,抬高了双腿,让自己更深的进入到他的体内,而身下之人也以那火热的目光继续望着他,毫无保留的迎合着他的需索,让他更难停止身下的律动,只想让这一刻无限的延续下去。
暮色降临的房内,月色逐渐洒落,榻上的两人身躯交缠,冷香氤氲之间,汗水与体液的气味混合成了情热的气息,与那淡淡冷香弥漫出了一片暧昧旖旎,呻吟低喊,喘息呢喃,随着卧榻之上传来的摇晃与湿响,在沉静的房内交织出可令任何人脸红心跳的情色之气。
“诩……”在几次快速的抽送之后,低吼着在祁诩天体内释放,祁溟月仰头急促的喘息着,加快了手中的套弄,让身下的祁诩天与他一同攀上了欲望的顶峰,直到由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两人放松了身体,一起喘息着卧倒在了了榻上。
“没有受伤。”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祁诩天身后仔细瞧了瞧,祁溟月看着他腿间淌下的白浊,没见有一丝血色,这才放心的又躺了回去。
祁诩天微阖着眼,搂住了身边的祁溟月,在他肩上轻吻了一下,话音仍带着情事之后的低哑,“受伤也无妨。”
“我不愿父皇因我受伤。”被汗水浸湿的身体仍旧惑人,躺到祁诩天身旁,瞧着身旁带着情事痕迹的身躯,他在那汗湿的胸膛上落下亲吻,让点点的绯色于他的唇上再覆殷红。
祁诩天望着他垂首在他胸前,抬手轻抚祁溟月的发,想到先前他放过了洛绯嫣,“为何让她离开了,不取了她的性命?”忍不住蹙起了眉,先前本是可杀了她的。
听他突然有此语,祁溟月也知他指的是谁,“不让她离开,难道真要在她面前与父皇交欢不成?”望着他身上斑驳的深浅红印,他的指尖顺着胸腹的肌理往下划去,沾取了落在腹上的白浊之物,眸色暗沉,“你身上的任何一处,我都不愿让她瞧见,更何况是在我身下如此引人心动的父皇,又岂能让他人见了?”
将指尖之物含入了口中,他舔着唇,一旁的祁诩天见他这般,猛然将他扯到了怀中,翻身将他覆于身下,“溟儿可知你如此的模样有多勾人,你若是不想歇息,便让父皇来好好疼爱你。”
“父皇的兴致倒是不错,不过我可是有些饿了。”祁溟月拉下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祁诩天闻言让开了身,想起确实还未用过晚膳,再看天色也早已入夜了。
躺在榻上,看着他下地披了外袍,朝外头轻唤了一声,便听见红袖和莹然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陛下,太子殿下,可是……可是要用膳?还是沐浴……”
红袖和莹然站在门前,面如蔻丹,都是红的要滴出血来似的。
先前要端点心来时听见里面有女子的话语声,正在诧异担心之时,殿下便回了,两人一直候着,怕不知会有何事。没料到隔了些时候竟见到莲彤女皇神情有些狼狈的急急由里面跑了出来,再后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想到而后里头传来的响动,都觉心跳如雷,面上似火烧一般,这一回陛下与殿下竟没在里间,害得她们二人侯在外头,都不知该避得远些还是该留着听候吩咐才好。
房内,祁溟月也觉出了两人的异样,略微一想,侧首朝榻上之人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竟忘了,此处可不是最里间的寝宫,也都是因为父皇太过诱人,对着他的眼神示意,祁诩天暧昧轻笑,朝外说道:“先用膳吧,沐浴……不急。”
缓缓的说出这两个字,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眼前之人。那披着外袍,随意立在一旁的身影,衣下身无寸缕,透着情事之后的慵懒,惑人非常。
祁溟月迎上他的目光,心中了然,笑意由眼底划过,他朝外附和着说道:“先用膳。”一手将仍在一旁的玄色衣袍抛到了榻上,他稍微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等着红袖和莹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