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容轻轻地收敛秀目,轻鞠了一下身子。
烟容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子,对于无花虽然是心动,也和无花有过亲昵暧昧的行为,只差没有床上欢爱,但是,她是面子颇薄。
见到无花,她心里面怦怦直跳,粉脸儿发热,心儿发酥,但是,在心里面又不由有些歉意,恼气儿为何自己听到这个人到来就管不住自己的芳心。
无花想到昔日的亲热,不由贪婪地望着这娇人儿,把她的美姿都收入眼里面。轻笑地说道:“烟容客气了,我又不客人,说这客气话儿,焉不是分生。”说着向妇人儿露一个亲昵的笑容。
见无花这暧昧儿的笑容,烟容不由一羞,又是为之恼气儿,轻轻地垂敛螓首,缓缓地斟着香茶。
普西当然是个明白人,悄悄地退下,顺便带走了厅中的侍卫。
斟着茶的烟容觉得自己的手儿发颤,心里面一嗔,她又不是一个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是,心里面还是颤抖。
“先生,请喝茶。”烟容为无花端来。
无花接过,顺手,握住了她的玉手儿,面儿相对,至于顾着撒娇的水瑶儿却没有看见。
无花握着那盈而脂柔的玉手儿,不由把玩了一下。
烟容心儿一颤,不堪人儿的挑逗,忙是如电殛一般抽回了手儿。
手儿带香,无花颇为可惜。
厅中的气氛,颇为暧昧,但,却苦了这两个人儿了,特别是无花。
而水瑶儿这个小妮子却缠着无花,说着自己的心事儿,没有看到无花和母亲的暧昧情愫。
好不容易,无花才把水瑶儿这个小妮子哄着离去,此时,天已近黑。
到了这个时候,无花就是色胆包天了,缠着妇人儿幽会。
在这坏人儿纠缠之下,烟容心一软,把他带进了自己的密闺里,如此一来,她芳心儿跳过不停,又是恼气儿,又是有些欢喜,同时,还是点点的害怕。
临着窗,海风徐徐吹来,小桌上摆着点儿,无花把酒而尝,不过,他那贼眼儿没有一刻是离开烟容的,好像要把她看过够。
烟容被他如此炽热看着,娇躯酥酥的,手脚不听使唤,没有力气儿,脸儿发热。
“你到这里来,有何贵干?”烟容不敌无花那炽热的目光,红着脸儿,垂目轻问。
无花温柔一笑,忍不住挑逗地说道:“我对我的烟容儿甚是思念,忍不住相思之苦,所特地跑来和我的烟容儿幽会。”
此时此刻,无花说起甜言蜜语来是那般的流畅。
烟容薄羞,但,嗔一声,说道:“你莫来撩拔人家,你身于花丛,公主娇女任你采撷。我这簿柳之姿,陋丑之容,你怎记得。让人家,做个安份的人儿。”这话,说得有些薄恼,带着对无花的幽怨之气。
天下人儿,都会吃醋,烟容也不会例外,不过,像她这样的人儿,说得却妙,而又薄着脸皮。
说完这话,烟容心里面不由一羞,怎说出如此不害羞的话儿来,轻咬牙,垂目,不敢望眼前的男人。
无花心里面可乐了,不由含笑望着眼前的娇人儿。
无花这无声地望着,更是使得烟容大羞,又是嗔恼。低声,带怨气儿,说道:“你要笑,就笑吧,知道你在心里面发笑,人家是轻贱,怎会让人痛惜,你笑呗!”说完,咬着粉唇。
无花坐了过去,轻轻地搂着这妇人儿。
无花身上带着热气的气息冲来,俏妇人儿打了个激灵,酥酥麻麻,不愿多思。
“你,你又来轻贱人家,你,你若这样,莫来撩拔我。人家只是凡家女子。”无花如此亲昵,烟容控制不住自己,带怨。
无花轻轻地托起她的娇容,不由是轻轻一笑,柔声地说道:“我的容儿怎么这么看低自己,我虽身在花丛,却从不轻贱过谁。你莫自怨自艾,在我心里,容儿也是宝贝。”
“你,你说真的,可莫哄我。”此时,烟容已经不能自拔,被无花这个坏蛋迷住了,深陷其中,爱上了他。
无花轻笑,把妇人儿抱入怀里。说道:“夫君当然是说真的,来,叫一声夫君。”想到这个人儿心防甚紧,无花不由挑逗地说道。
烟容轻轻地低着头儿,咬着香唇。
无花心里面不由露出一些蜜意,这么一个娇顺却有自守的人儿,真让人疼惜。
“夫君这些日来,都思念着容儿,可惜,最近北方战况甚紧,不能分身。夫君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曾是为我亲爱容儿不思茶饭。此时此刻,容儿是不是应唤一声夫君。”和这人儿调情,无花感到惬意。
“你莫笑人儿。”烟容是个保守害羞的人。
此时,她没有商界时的雍容大度,在无花面前尽露小女儿模样。
无花在心里面痒痒的,撩起衣裙,在如缎绸般柔滑的大腿上摸了起来,满手丰腴的粉脂,无花轻叹,说道:“容儿又是丰腴不少,看来,夫君有功劳,有爱情滋润,容儿是越来越美丽了。”
烟容大羞,双手儿死死地抵着,不想让他得逞。无花又焉会罢休。
无花抓住她的双手,负于背,锁住,在她耳边警告说道:“容儿又是不乖了,等一下夫君打屁股。”这话说得恶模恶样,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这让烟容既是羞,但又是有着这么一种怪异的快感和蜜意。
无花一把扯下了娇人儿的香裙,露出了雪白的丰臀和美腿,同时,也展现了无比的诱惑,那黑色的亵裤勒着那丰满雪阜,露出芳草,让人惊心动魄。
这如黑夜的瑰玫,即是美丽诱惑,又是神秘。
无花为之魂销,三二下子,就解开了那亵裤,露出了美丽的花园。
或者是突然暴露于空气之中,轻轻蠕合,如*一般,只差没有吞吐水泡。
“莫看。”烟容忙去挣扎,大羞,想遮住,但,无花怎么会让她得逞。
“宝贝儿,让夫君好好疼你。”无花色色一笑,手儿作坏,挖扣滑转,精妙的手技尽展出来。
烟容这妇人儿是何等的敏感,被这坏手精妙的手技之下,花径之处,不堪泥泞,芳草饱受雨露。
“啊——”最后,烟容不堪忍受,在无花精美的手技之下,达到了一个小高潮,高昂玉颈,春潮如涌。
“容儿还那么的敏感。”无花一掬春水,轻笑。
烟容大羞,更加不敢去看无花。
看那薄薄粉容,无花心一荡,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心里面窜生。
“容儿,你上次口技,让夫君为之销魂夺魄,一直思念,容儿是不是再为夫君一展身手。”说着,轻舔一番。
被说到上次的事儿,烟容大羞,咬着牙,急忙摇头。
“唉,看来,容儿没把夫君放于心上,夫君乃是千里遥遥赶来,只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而已。”无花大打感情牌,自怨自艾,一副伤心模样。
在无花缠绵而又调情之下,最后,烟容竟然心一软,答应了这坏人儿。
无花狂喜,再尝口技,是何等魂销。
那盘龙玉杵在手里一握,宛如生命地跳跃,让烟容心儿一颤。
在无花的目光之下,烟容娇羞万分,羞着脸儿伸出粉舌轻舔,最后才纳于口中。
被那湿热的檀口包裹着,这快要无花的命,特别是擦过棱角之时,心里面颤抖,痛苦而快乐地呻吟一声。
那靡靡的涎液从嘴角流下,如晶线一般垂流下来,这场面何等的淫秽。
“不行了——”最后,无花是忍住不住了,捞起住佳人,按于窗边,提枪上马。
“啊——”烟容看那海水映出一个容貌,只见自己是檀嘴张合,涎液丝丝,丝乌乱散,何等的羞人……
经一番的共欢贪乐,两个达于灵欲巅峰,最后相拥相依。
卿卿我我中,提到了无花到此的目的,无花也不相瞒,实说出来。
当无花说到前往黄金龙岛屠龙取筋之时,吓白了烟容的脸儿,好不容易才回神,不由为无花而担忧,在无花再三的安慰之下,才平息下来。
虽是害怕,最后烟容还是坚持要送无花到黄金龙岛,如此妇人儿,让无花怜煞了。
有了烟容相送,去黄金龙岛就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就在无花前往黄金龙岛之时,就在蓝菲他们坚守凌天关之时,在汉月国,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骄阳,炽烤着皇宫,守在大拱门下的侍卫都不由是轻轻舔了一下发焦的嘴唇,但,还是笔直地站着身子。最近非尔十六世脾气特别不好,一不小心惹到他,就会人头落地。很多人都知道这和上次覆霜罗王血洗皇宫有关。
突然,大拱门前出现了一个人,一身的素衣,一把宝剑随身。剑身如巴掌之大,散发出浓浓的杀机。
“娘,娘娘……”看到出现的人,此时侍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咽了咽唾沫。
“锒——”缓缓地抽出了宝剑,剑身和剑鞘磨擦所发出来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好像是配合天地间的某种神秘节奏。
燕亦心,对,正是覆霜罗王的弟子,十六世的配妻,曾是汉月国的皇后。
但,此时,她什么都不是,她只是一把剑,她没有任何表情,本是美丽的粉脸此时如化石,如万年玄冰。
在此时,在燕亦心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人类气息,冷冷的,像是一个没有半点生命的人,是一把没有生命的却可以戮杀一切的剑。
剑,此时就是燕亦心。
被覆霜罗王带回去的燕亦心,万念皆寂,竟然让达到了剑的最高境界,突破了凡体的一切极限,达到了他们这一宗祖师们都没有达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