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瀑流爱过几章会到虚圈跟蓝染的,不过后面的话,那就不大知道了……呵呵……
灵纹波浪缓缓地散开,整个空间之中只剩下空气,只有灵力。
“射杀他,神枪。”
冰冷的声音渐起,一条银白色刀刺了过来。瀑流爱一见,眉头微微地皱了下,因为这明显就没有什么区别,有始解跟没始解一样。
想归想,瀑流爱脚下一点,人倒飞了出去,退出去好远。
不过此时,瀑流爱终于发现了点不同,因为在他身边的四周,并不只有面前这把刀而已,还有许多把刀从各个方向刺来。
“该死的……”此时的瀑流爱已经没有刚才的悠闲了,渐渐地认真起来。
其实瀑流爱早就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应付这场战斗,只不过并没有在表面显露出来罢了,以免让虚们看清。瀑流爱早就知道知道要先打赢这场比赛很不轻松,尽管如此,也要全力砍出……
“溅落吧,瀑雨流。”
蓝光亮起,在把全身都笼罩起来,空蝉连续跳开。只留下条条虚影,人已经出现在市丸银的身后了。
直到此时瀑流爱才看清市丸银始解的形态,一句话,没有任何变幻。
“去死吧。”蓝光全部收缩在斩魄刀上,带着巨大的灵力一刀劈了下去。
吭……
市丸银突然回头一笑,根本就没有动,而在他手中的神枪却在空中饶了个弯,一共分成五把刺了过来。
噗……
即使空蝉也躲闪不开,瀑流爱的身子以诡异的角度扭曲了起来,不过那五把刀却宛如灵蛇似的,分别刺过瀑流爱的身体,其中一把还直接穿过瀑流爱的腹部。
“啊……”
一口热血从嘴中吞了出来,洒了满地。
“解放吧,就象那天的那招,不过你可是会被我杀死地哦。”市丸银缓缓地抽出刀,脸上的笑简直跟狐狸一模一样。
“飞溅吧,瀑雨流。”
瀑流爱的脸瞬间冻结起来,黑红色的灵力从他身上爆发开,不过气势却没有象市丸银刚才那样大,不过那灵压却一点也不弱。
瀑流爱的左手亮起蓝光,然后紧紧地按在受伤的腹部伤口上,这正是治疗着。
“哦,我很奇怪你的斩魄刀竟然拥有两种能力。”市丸银收回神枪,奇怪地问道。“斩魄刀只有一种能力,始解还有卍解都是一样的。而你的斩魄刀……这应该不是卍解吧……哈哈……”
“没错,这也是始解,不过这重要吗?”瀑流爱淡淡地回了句,手中的刀挥起,夹带着黑红色的灵力朝着市丸银砍去。
吭吭坑……
市丸银跳后了许多米,手中的神枪放在腰间,低喝道:“射杀,神枪。”
碰……
神枪一分而五,破空般地刺飞过来,破风声阵阵响起……
“冥河分流。”手中的斩魄刀用力挥出,同样的也是五道黑色冥流从刀上飞出,直冲那五把刺来的刀……
“还没完呢。”‘冥河分流’刚使出,瀑流爱就把斩魄刀插在地上,喝道:“冥流冲击。”
碰……
此时正好五道冥流跟五把刀相撞在一起,把整个大殿都炸开。市丸银微微诧异着那冥流的威力,突然感觉到地下有灵力冲上来,忙把灵力分散在脚下,用里一踩,把地面踩出个大洞来,人已经飞快地闪开。不过一道粗大的冥河还是闪到了他的左手……
碰……
在虚夜宫的虚听到这连续爆炸声后,抬头朝着虚王殿看去,只见一条粗大的黑色冥河从虚王殿中直冲苍穹……
“咳咳……咳咳咳……”
瀑流爱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大口地喘着气,左手依然按在伤口上,看似一直没有变换过。
“该死的,混蛋,我要杀了你。”一阵爆喝从烟雾中发出,市丸银扭曲着脸走了出来。
这时大伙才发现他的左臂足足瘦下去一大圈,而且变成了黑色,看样子是废了。
冥河,地狱中禁河,即使是鬼兵鬼将也不敢轻易走过。不管任何东西,一但落入冥河之中,那么就会被冥河吸干……
瀑流爱缓缓地站了起来,擦掉额头上的汗水,笑道:“想杀我,那来吧。”
“够了……”
蓝染从王位上走了下来,走到两人中间,笑道:“这样就行了,别伤了和气。银,你先下去,看看能不能治,不能治的话,我会帮你找个人,她一定能治疗好你的。”
“……”市丸银听到蓝染这样说,只好点点头离开了。
瀑流爱一愣,就明白蓝染所说的是谁了,当下也点头说道:“她的能力的确能治疗好市丸银的手臂,不过她并不是名医师。”说着,把斩魄刀插回刀鞘里。
“按照医师的能力来说,她的确不是,不过现在这并不是我们谈论的要点吧。”蓝染耸耸肩,笑道:“怎样,要我送你回去吗?”
“如果可以的话,那当然了。”瀑流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毕竟要他从这里走到前线,再回到静灵庭,这可是很远的。
蓝染满是笑容地看着瀑流爱,点点头说:“那么走吧,我叫乌尔奇奥拉送你,希望你们能聊得愉快。”
“好的……不过之前能让我换件衣服吗?”
瀑流爱不在的半个月中,瀑流梦每天都觉得非常地无聊,连鬼道众里的事她也不大上心了。这不,现在就在十一番队中,跟八千流躺在屋顶上聊天吃东西。
“小梦梦,小蛋糕去哪里了啊?”
“我也不知道哥哥到哪里去了,他并没有说。”
“好想小蛋糕的蛋糕哦。”
“我也好象吃。”
突然,空中划开一个裂缝,一身白色破面衣服的人朝他身后挥了挥手,也不知道再跟谁道别,然后从那空间裂缝中跳了出来。
“那……那……”
“是小蛋糕。”
空间裂缝一开,所有前面席官以上的人立刻感应出来,忙跑出来抬头看去,正好看到了瀑流爱从裂缝中跳下来的情景。
“该死的,那不是小爱么。”
“混蛋,他怎么……”
“该死的,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身衣服是什么啊?”
“不知道。”
“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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