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我试探问一下道。
“你每次都是晚上七八点才回来,人家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无赖,你下次快点回来,陪陪人家好吗?人家真的好无聊呀!”疯丫头一脸的幽怨,撅着嘴,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
我的脸难得地红了一下,她一个人,举目无亲,在这个城市中,除了上班接触的人是我,这里就别无其他地方可去,也有点可怜。我问道:“疯丫头,你不和家里人联系吗?”
“没有呀?我家离这里有点远。我不想麻烦家里人!”疯丫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承认一个美女的目光很有杀伤力,尤其当她这样凝望你的时候。
“你可以联系你的朋友呀,你的手机一向很有钱的,我见平常你的钱多得没地方用,打多几个电话给朋友……”我见疯丫头那“幽怨”得让人心颤的目光,立刻说不下去了。
“人家就是不想让家里的人知道嘛,人家来这里一个人都不告诉的。无赖……”疯丫头眼光忽然涌起一种淡淡的忧愁,隐泛泪光,我心中奇怪,疯丫头是什么人?她出来不和家里人商量,一个女孩子,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她到底和家里人是什么关系。为何不与家里人联系,但我没有问下去,别人家里的事,我不感兴趣。没有问下去的必要,特别是女孩子,问多了难免惹出什么麻烦来。
“我尽量快回家吧。”我想了想,“疯丫头,但你也知道,我在学校是个大忙人,很多事务,做也做不完,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回家的。”我打预防针。
“只要你尽快回就可以了,如果你超过七点钟还不回,哼!人家就打电话催你,拼命地打,不断地骚扰你,直到你肯回家为止……”
好呀!性骚扰我,我喜欢,颜若馨丫头不是要我练舞吗?疯丫头一个电话来,就可以偷懒一下,两个电话来,就可以偷懒两分钟,她再打一个,颜若馨和文静就没有理由留下我了。太好了!疯丫头,我太喜欢你了!我真想马上跳起来抱着疯丫头的洁白俏脸,吻一下,考虑一下没有付诸实践。用别人的电话费,打别人的电话给我,我特别喜欢接免费的电话。
“无赖,你要不要吃饭,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疯丫头可怜巴巴。
“不用了,都九点多了,餐厅快关门,街道冷冷清清的,没什么好玩。”其实这时候好美女不多,何况九点多了,我想多一个小时吃点泡面当夜宵就可以。
“可是人家饿了嘛!”疯丫头不安地,晶莹小脚蹭着被角道。
“你今天不是吃了吗?”我奇怪。
“人家今天吃不多嘛,人家为了保持苗条,多餐少吃,而且那时人家看你吃,忘记自己吃饭了。”
我没好气,对她生出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疯丫头永远是疯丫头,疯疯癫癫的,我摆了摆手,道:“大小姐!我现在不想出去,你不是很饿吧?一会我做泡面给你吃。”
“那好不好吃呀?”
“大小姐,拜托!这是我们的夜宵,将就点就可以,难道你还想吃山珍海味啊?”我没好气,韩芳颦望了望我,伸了伸红舌头,“噗嗤”娇笑,自己感觉也有点滑稽。
“那你快起来啊?”疯丫头拉我的手臂,刚才讲故事,都十点了,我想起来快点,只是不可以呀,疯丫头坐得离我那么近,雪白的酥胸时隐时现的。我眼光许多时候不由自主往那里瞄,而每看到一眼那深深的沟壑,下体就硬一下,硬得我自己都控制软不来。
“丫头!等一下好吗?”我试探道。
“不可以呀,都十点多了,你快起床冲凉。做夜宵,都要十一点,人家还要睡觉呢!”疯丫头嘟嚷,拉扯我。
你以为我不想起啊?你在这里,我怎么起来?只怕一看到你,我那小兄弟睡起来的兴奋立刻坚挺,我怎么敢起来,走出去。
“无赖,起床啊!”疯丫头拉着我,索性坐在被子上,拼命把我往外拽,两只雪白的玉臂用力,酥胸起伏荡漾。我吞了口口水,疯丫头最近不避嫌,胆子越来越大了,深更半夜到我的房间,早上和我睡在一起,丝毫没有预兆,难道她真的没半点防卫意识吗?不知道叶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随时可能控制不住吗?
她的样子又不像,在外面别的男人想靠近她,都被她的冷漠冰霜外表拒绝千里之外。
“疯丫头,那个,那个……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呀?”疯丫头停下来,睁大一双美丽乌溜溜眼睛看着我道。
我想了想,咬牙道:“丫头,你和我住在一起,走那么近,难道你不怕……不怕我……吗?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是啊诱惑面前……不能正确控制自己行为、情绪的,万一,我,你不怕我对你……做出那事吗?”我鼓起勇气终于说出自己的心声。
韩芳颦愣了愣,小脸红起来,低下头,沉吟片响,缓缓抬起头道:“人家相信你嘛!无赖,人家知道你是个好人,相信你不会对人家这样的。”
我是个好人?我不想做好人,你知道吗?我也不想做柳下惠,因为一个男人冠上那样的名字后,是不可随便使坏的,那样对一个男人是一种悲哀,我觉得应该认真和疯丫头说一下:“疯丫头,你看错我了,我没有你想象那么好。你要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诱惑时是有反应的,你这样和我接近,又没有避嫌。我是不能免疫的,你和我这样迟早会出事……”
“会出什么事呀?”疯丫头似懂非懂问道。
我暗汗!难道疯丫头不知道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在一张床上可以发生许多令人兴奋高兴的事吗?我真的忍不住了——
我痛苦地想,柔声道:“疯丫头啊,你不知道一个女人半裸时对一个男人的诱惑是最大的吗?我是……你不走,我就忍不住了——”
“你就怎么呀?”
“我就要,就要起一个男人该有的反应了!”我大声,振振有词道,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好怕说出来的。说出来我的心仿如一块巨石压在胸膛里,立刻顺畅许多。
“那你就起反应啊!我还没看过一个男人起反应是什么样子呢?嘻嘻。”疯丫头有些开玩笑,有些认真的道。
我大怒,猛一跳起来,掀开被子,不管疯丫头讶异的目光,露出那中间坚挺突出的硕大,看吧!看吧!让你看个够,当我忍不住的时候,和你发生一些男女之间都兴奋的事,你不要怪我就可以了。
疯丫头眼睁睁看着那里,脸色渐渐红晕,身躯一颤一颤,然后尖叫,她的反应一向很慢的,急促呼吸一下,“呀!”一声惊叫见鬼似的向外疾速奔了出去。
我吁一口气,有点惶恐有点异样的刺激,但我没有后悔,我是一个男人,我向她展示过了一个男人该有的反应。告诉过她警惕点,以后她再这样诱惑我,出了事我不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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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客厅,客厅变换一个环境,我几乎认不出这里是自己的家了,疯丫头今天买装饰品不少,连我这里都装饰了,来了一次大改革,那些壁画、桌椅的摆放换了方位。我暗暗奇怪,亏疯丫头有这样心情和力气,我却绝不会去做的,刘铁他们来这里肯定以为自己掉进温柔乡。疯丫头可能回她那边暂避风头了,门开着,客厅静静的。
那一幕有得她接受了,那样也好,给点时间她,让她想清楚自己是否该茫然地跟我继续“同居”下去,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住在一起,在没有旁人监督情况下,久而久之,必然出问题的。这是一点我丝毫不怀疑,因为我对自己的抵抗力没信心。
我不赶疯丫头走,只希望刚才的事能令她重新清醒思考,有些事我们都应该明白。
至于以后发生的事就不是我们所能够意料的了。
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心情舒爽多了,人头脑清醒多了,那一幕又历历在眼前,我有点惭愧,感觉有点对不起疯丫头!不知道她那样能不能承受得起,虽然我是为她好,我们互相之间都应该清楚,毕竟我们都是成年男女,有自己的分辨、思考能力。得对自己做的事负责,所以我们应该思考清楚。
平常我们都疯疯癫癫,我知道疯丫头内心并不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孩子,她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思想,并不是无知的幼儿。
出浴室,我发现疯丫头坐在大厅沙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宁静坐在那里,很少的宁静优雅,她的睡衣刚整理过,没有凌乱。
我心中微微一震,她看见我出来,向我望过来招手道:“无赖啊,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吃东西呀?我饿得不得了了。”
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