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离开王屋山之后,孔宣向清虚道君问道:“老师。落了,但是仍然有不少的人手,妖师归属在我截教之下,对于我截教的实力也有所加强,老师为什么不答应呢?鲲鹏在妖族虽然地位极尊,但是老师要想驱逐鲲鹏,也不是什么台南的事吧?”
清虚道君说道:“驱逐鲲鹏虽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此时的妖族当中,心智不坚定的,大有人在,并不是全部都像白泽说的那样,愿意依附在我截教之下。
我截教在封神之时的教训,还不够惨痛吗?不忠心的弟子,不要也罢,此时让妖族在经历一番磨砺,将其中不愿依附在我截教之下的人去掉。
那样再依附在我截教之下,妖族中人的心便能定下来了,不会再生出背叛的念头,那样对我截教岂不是更好?”
孔宣说道:“老师这样虽然更好,但是老师能肯定,妖族最后一定会选择我截教,而不是其他教派?”
清虚道君道说:“妖族没有其他的选择,若是妖族还有其他的选择,刚才白泽就不会来了。除了我截教,其他教派都容不下妖族。”
白泽离了王屋山,以最快的速度,向北俱芦洲自己的洞府赶去,想赶在鹏到北俱芦洲之前,劝说一众妖族不要听鲲鹏的蛊惑。
可是他能来得及吗?
妖师鲲鹏在与冥河老祖分手之后,便想着北俱芦洲妖族聚集区飞去。
待来到妖族聚集区之后。鹏便向自己所能感觉到的,此地道行最高地人飞去。
来到此人的洞府。却是发现此人是一个熟人,心中顿时一喜,想到:“有他在这里,看来我要成事回比较容易,贫道还怕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会比较麻烦呢。现在看来,回非常简单。”
想到这里,鲲鹏便上前说道:“飞廉,自巫妖大战之后,好久不见了。”
飞来那次是正在想白泽地事办的如何了,突然听到震后有人说话,顿时吓了一跳,想道:“我虽然在想事,但是此人能够不知不觉的,来到我的身边。道行是在高深,非是我所能比的。不过此人的声音却是有些熟悉。”
想到这里。飞廉转过身来,想看看身后之人到底是谁,转过身来之后,飞廉发现自己面前立着地乃是妖师鲲鹏。
飞廉对于鲲鹏当年的临阵脱逃,也是极为不满,对鲲鹏也是没有好感。看见鹏顿时心中火气上涌,说道:“原来是‘妖师’大驾光临,‘妖师’大人不再妖师宫呆着,不知‘妖师’来我这蜗居有何要事?”
鹏闻言顿时一怒,但是想道飞廉这些年来统领妖族,在妖族当中也是有些威望,自己要成事,还需要借助他的力量,而且飞廉也是一个高手。
想到这里鲲鹏便说道:“飞廉啊,本妖师知道。你对于我当年没有出手,笛卡个巫族的入侵。心中有怨气,但是当时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飞廉说道:“哼!妖师大人日理万机,当然忙了,我妖族的生死存亡,对于妖师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
鹏轻叹一口气说道:“飞廉,你应当知道,当年我因为铲除红云之事,与截教清虚道君发生争执,被清虚道君打伤。
伤势极为严重,直到巫妖大战的时候,我也没有恢复,等我将伤势治疗好之后,我妖族已经和巫族同时陨落了。我伤心之下,便退隐在妖师宫,不再出世。”
说完这番话,鲲鹏再次叹了一口气,心中却是想道:“如果这飞廉不知趣,那就只好杀了他,只是可惜了一个高手。”
飞廉听到鲲鹏所言,想到当年鲲鹏确实曾经被清虚道君击伤,虽然时间长了一些,但是清虚道君是何等人物,或许鲲鹏的伤势真的比较严重。
突然又感觉到了鲲鹏的杀机,忙说道:“没想到妖师真的是有苦衷,我飞廉却是误会了妖师,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妖师责罚。”说完便对鹏一个长稽。
鹏却是太小看飞廉了,飞廉当年身为天庭妖帅,不知经过了多少厮杀,对于杀气那是极为敏感地,鲲鹏虽然仅仅只是起了一丝杀机,却是依旧被飞廉感觉到。
鹏闻言心中一喜,说道:“飞廉你能消除误会便好。”说完便将飞廉扶起身来。
飞廉顺势而起,说道:“不知妖师此次前来北俱芦洲有何要事?”
鹏说道:“我虽然在妖师宫隐居,但是地仙界的族人,我还是一直在关心地,此时我妖族实在是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飞廉闻言眼前一亮,问道:“那妖师此次前来……。”
鹏说道:“我此次前来,乃是为了统合我妖族,让妖族团结起来,不再受其他教派欺凌。”
飞廉闻言一喜,想道:“若是鲲鹏真的愿意替我妖族出头,我妖族说不定还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机会,依附在截教之下,虽说有可能让我妖族避免灭族,但是依附在他人身下,却是不自由,能不依附在其他人身下,总是好的。”
想到此处,飞廉忙想鲲鹏稽首道:“若是妖师真地愿意统领我妖族,对我妖族来说,实在是一件好事,我妖族此时却是已经到了极为危险的境界。”
鹏说道:“自然是真的,我从妖师宫跑来,难道是为了逗你们玩的?”
飞廉心中一喜,说道:“妖师既然有此心,飞廉当效犬马之劳。我这就去通知北俱芦洲的妖族,前来参拜妖师。”
说完飞廉便转身出了自己与白泽的洞府,准备出去着急北俱芦洲的一众妖族。
出了洞府。飞廉却是背上地冷汗都冒了出来。原来在洞中之时,鹏的
终在笼罩着飞廉。只要飞廉一句话不对,飞廉恐怕洞府了。
直到飞廉说出愿意为鲲鹏效力之时,鲲鹏地意念才收了回去。
飞廉出了洞府,将额头上地汗擦去,看了身后的洞府一眼,便向周围地妖族洞府走去。
飞廉刚刚驾云而起。就见到白泽从远方飞来,飞廉怕白泽不知道鲲鹏已经来了,又担心白泽和截教已经谈妥,忙向前迎去。
飞廉在半空中将白泽挡住,刚想开口询问,就听白泽问道:“飞廉,那鲲鹏可曾到来?”
飞廉闻言一愣,说道:“你怎么知道妖师来了?你去王屋山,和清虚道君商议归附之事,商议的结果如何?”
白泽一听。便知道鹏已经来了,轻叹一口气说道:“我刚到王屋山时。清虚道君不在王屋山,直到适才清虚道君方才回来。
我想清虚道君提出归附之事,清虚道君却是说鲲鹏已经出山,妖族内部的声音恐怕不会再一致,所以让我回来了。”
飞廉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幸好还没有达成。不然我等定会得罪清虚道君,那样对于我妖族极为不利,妖师说他已经决定统合妖族,为我妖族在地仙界争取一片天地。”
白泽闻言说道:‘你还叫他妖师,他在巫妖大战之时所做地事,不配有妖师这个称号。你怎么能答应鹏呢?”
飞廉闻言苦笑道:“我若是不答应,恐怕此时我已经不能站在和你说话了,我能看得出来,妖师此次的决心很大,一定要统合妖族。
就是没有我们两人。妖族也一样是可以统合妖族的,我妖族向来是强者为尊。妖师现在是妖族的最强者,其他人最终都会臣服在妖师的麾下。
我们二人若是在,还能多帮一些。再说,自己要是能独立,岂不是比依附在他人身下要好?
而且妖师刚才对我说,他当年之所以没有出手,乃是因为当年与清虚道君交手,被其打伤,那时正在疗伤,所以无法前去救援。”
白泽刚想反驳,但是又一想“自己反驳又有何用呢?照样无法阻拦鹏统合妖族。”
只得再次轻叹一口气说道:“唉,此时也只能如此了。你我分头联络我妖族的强者吧,你找隐居在北俱芦洲的,其他三洲的,由我负责。
可是我就不明白,那鲲鹏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信心,可以抵挡佛道两门地进攻?以他的道行,恐怕还不足以,将佛道两门地准圣都挡住把?”
飞廉说道:“恐怕此次之事,并不是妖师一个人的事,妖师应该还有盟友,不然妖师不会有这么大的信心。”
白泽说道:“可能吧。唉!”
说完两人便各自分头去找人了。
这边妖族之事是大局已定,
冥河来到祖巫殿,却是遇到了一点麻烦。
那刑天在离开王屋山,回到祖巫殿之后,便将清虚道君告诉自己的话,都告知了祖巫殿中的众人,然后又怒道:“那清虚道君不愿意帮,就算了,为何要找借口!”
后却是思忖片刻,说道:“我想清虚道君并没有骗我们,他恐怕是真的不能帮助我巫族,将祖巫后土娘娘救活。”
九凤问道:“为什么?难道是怕我巫族威胁到他们道门吗?”
后说道:“清虚当然怕,但是最怕地不是清虚,而是隐于三十三天之上的那六位圣人。那六位圣人是绝对不会让我巫族再次兴盛的。
就算是清虚道君愿意帮助我们,恐怕那六位圣人也会阻止。唉!”
祖巫殿内的一众大巫,都是一阵无言。
就在这时,祖巫殿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九幽故人前来相访,还请极为现身一见。”
后等人闻言,虽有些奇怪,此时九幽地府乃是佛道两门控制,自己在九幽哪里来的旧相识,但还是出了祖巫殿。
待来到祖巫殿外,后几人却是认了出来,正式血海之中的魔教教主——冥河老祖。但是自己巫族与魔教向来没有瓜葛,这冥河老祖找来干甚?
此时的巫族却是以后为首,后走上前去,对冥河老祖说道:“冥河老祖,我巫族与你魔教向来没有交往,此次你来我祖巫殿,有何事?”
冥河老祖说道:“后,难道不让老祖我进殿,就站在这里说话?你我双方向来没有什么仇怨,而且老祖我此来,乃是有一件对巫族有利之事,难道这就是巫族的待客之道?”
后拱手说道:“对不住了,祖巫殿内不会让任何非巫族之人进去,旧时当初清虚道君前来,也是站在殿外说话,随后便走了,未曾进殿。”
冥河老祖听后说出清虚道君,便知道自己想进殿,是不可能的了,祖巫殿乃是地仙界最神秘的地方,冥河老祖也是有些好奇,想知道祖巫殿内到底是何种光景。
但是听后如此说,便知道自己地想法落空了。
便站在殿外说道:“后,你再次重生,老祖我还未向你道喜呢。”
后闻言一皱眉头,说道:“冥河老祖,若是你来此地,只为说这句话,那这就话已经说了,我也听见了,你也可以走了。”
说完便准备回祖巫殿。
冥河老祖忙喊道:“后,老祖我此来,向你道喜不过是顺带,来此却是另有要事。”
后闻言停下脚步,说道:“哦?另有要事,请说吧。”
冥河说道:“后,我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和你商议结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