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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嘘”了一声,“别说话”换一个姿势,侧过头来吻她,从眼到眉,然后是唇,气喘吁吁,才停下来,可是过不了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吻她,唇舌纠缠,没完没了,像受了蛊惑一般……
钟越转身上楼,怕她等急了,恨不得电梯立马就到了,猛地推开门,客厅没人,他心一紧,冲到卧室,也没有,浑身冷汗都出来了,直到在洗手间看见她站在洗手台前,低着头不知道干什么,才狠狠吁了一口气。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干什么呢?怎么在这儿?”走过去一瞧,见她左手食指汩汩流着血,放在热水底下冲呢,忙问怎么了,一手压着她食指,一手拉她出来。她摇头,“没事儿,切肉切到手了,就擦破了皮,没什么大碍。”
他皱眉,“没事儿也要上药。”放在嘴里吮干净残血,找出药粉,纱布,胶带,用酒精消了毒,给她洒上云南白药。她问:“夏原车子没事儿吧,怎么去了这么久?”他顿了顿才说:“打火线有点不好用,现在没事了。”她不懂这些,只问:“那他回家去了,是吗?”他默默点头,“应该是吧还有心思管别人,你看你,切菜怎么会切到手,就不会小心点!”
她像小孩子做错事一样,低着头,头发全垂在胸前,好半晌才说:“我一直在想,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因为雪下得大,飞机都停飞了吗?”看见他,着实兴奋,一时静不下来,心不在焉剁肉馅儿,一个不注意就切到手了。
他用剪刀剪了块胶带,小心翼翼缠上,“广州昨天晚上就在下雪,一直到早上还没停,因为那里一年到头难得下雪,又是南方,多雨潮湿,地上全结了冰。公路都封了,据说还有些地方都断水断电,整个城市被突如其来的大雪搅乱了阵脚,人心惶惶的,机场还封闭了一段时间。我估摸着是走不了,恰好认识一个在军队任职的朋友,他因为军务,乘军用飞机来北京办事。所以我就搭他的专机一块回来了,途中他还落了一趟上海,办了点急事,所以回来的有些晚。”
她点头,“怪不得我一直打你电话都打不通呢。”钟越想起来,问:“你手机呢,又被人偷了?”他都打了她一晚上电话,一直关机,估摸着是被偷了,她回来后,都换了三个手机了。
她忙说没有啊,从包里翻出来,“奇怪,怎么没电了,我明明记得还有电的。”按住红色的键,一个劲儿地开机,屏幕始终一片漆黑。他忙说:“没丢就好,去充电吧,我来做饭,想吃什么?”这时候做饭,也不知道是晚饭还是夜宵。
她想了想,说:“医生说我生病了,要吃清淡一点的东西,不让吃油腻的。”他走过来摸了摸她额头,“好点了没?那咱们依这里的风俗吃饺子吧,馅儿里少放一点肉,多放点白菜,不要紧的。”她点点头,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因为有现成的速冻饺子,下水就煮好了。俩人吃了一大盘饺子,窝在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钟越拥她在怀里,手指缠上她发丝,无意识把玩,问:“想过去什么地方玩吗?”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忙说:“有啊,本来想让你带我去滑雪的,可是你没空”他便说:“你病还没好,别往冷的地方去,咱们去暖和一点的地方,怎么样?”
她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坐起来问:“咱们这是要出门旅游吗?”他笑着点头,问她想去什么地方。她兴奋起来,忽然又说:“你不上班啦?”有些不敢置信,怀疑地看着他,他这么忙,怎么有空出去度假呢。他含笑点头,“不上了,咱们出去度蜜月好不好?”
“真的?”她还在怀疑,见他郑重地点头,忙跳起来,响亮地亲了他一下,手舞足蹈开始计划去哪,一团高兴,跟孩子似的。钟越想着她习惯了国外的生活,提议去夏威夷,明媚的阳光,温暖的海滩正适合她养病。她摇头说夏威夷不好,净是内衣秀。他便说那去欧洲吧,意大利或法国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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