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芳一边推动针水手却稍微颤动了一下。她不知道老头说的是真是假?在她的概念里只要止住了流血控制感染伤口的细菌和并症就没有什么了。不过她又隐隐感觉到有些胆寒徐林昨晚被吕翔伤的程度和多次的受伤她都非常清楚若按常理的确是不可能活到现在更别谈跑来跑去的。
面对老头的说话徐林默不出声感觉一下身体虽还能动的确是差少了太多的东西一些无法感觉到却是往常有而现在没有的东西。他不怀疑老头的话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因为针水推动而引了酸麻也感觉不到了。。。看来老天不想让自己走出这个城市了那么就留下来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针水推完徐林拉好裤子侧眼看了看老头的那个红木盒子正如第一次的陈老头的那个一样翻起的盒盖内面有个暗红色的鬼字里面设计精巧的支架上长短不一的列有十二支针。他最后问了一句:怎么你师叔比你还不如吗?他的盒子里只有十一针?
老头不禁冷笑起来不知深浅陈师叔是我医舍仅存长老当今惟一能完整施展鬼门十三针的人。
有什么用呢?他终其一生也救不了今天一天里死去的人。徐林缓缓转身在景芳的搀扶下走出诊所逐渐隐没于黑暗中。
老头正在施针的手顿了顿回忆着徐林的话想不出个所以然他不禁甩了甩头从口袋里掏出个破旧的老式手机拨通喂12o吗?救命啊。。。
顺着黑暗小道由西边穿出南部新村接口处是横向的四车道双龙大道与之平行的一条河流正式盘龙江。江边灯火通明每隔几百米便有临时召集而来的多名警察站立沿江封锁着靠近南部新村的多个小巷路口。
金姆感觉很好这样的场面总会在不安全中带给人安全之感。
景芳却是皱起眉头看着路口正走过来的两个警察一指对徐林说:看来我们麻烦不少。
她这一指两个警察加快脚步同时掏出枪来大叫道: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另外一个说道:这里处于警戒封锁。
被那个大嗓门一吓景芳伸入包里掏电话的手只能顿住了。金姆很机灵的将双手举起老高来大声说道:误会误会我们也是警察。
两个警察相互看看蛮疑惑的什么时候冒出个老外同事来了?
手拿出来慢慢来。走到近处那个大嗓门的警察盯着景芳说:证件?
景芳缓缓将手移出却还是带出了电话虽然违反了规矩不过两个警察看清楚只是一部电话后到也没有更近一步的为难。
景芳说:我要打个电话。
一个警察说:少来这套我不接任何人的电话这里现在不能出入。
?景芳抓了抓头有点哭笑不得感情这个家伙还挺清高呢认定自己要出去找人让他通融呢?
另外那个大嗓门的警察仔细看看三人最后目光停留在徐林的脸上说:你似乎脸色不好?
不好。徐林摇摇头把衣服拉开一些我中枪了。
两人顿时脸色一变枪一抬暴喝道:趴下!
景芳笑着说:喂我们才换的衣服怎么老是趴下。。。啊。。。她说不完就被一人上来按着往地下去若不是看见这会儿功夫已经引起许多警察的注意从而往这边来她要给点颜色让这个家伙瞧瞧。说来有点不习惯几年来她出门随从上下奔驰几乎忘记了被警察俯视的感觉了。。。
金姆徐林到是挺听话的早就乖乖的卧倒地上了。
景芳不信邪的挣扎着被赶来增援的四个警察一起按倒要不是看她是美女早就几大脚踢得瓜瓜乱叫了。
最后三人身上的东西被警察一扫而空。一个携带许多现金老外是个穷鬼学生只有一百多块。景芳被定位危险人物因为一把才开过的枪由她身上搜出来了导致她被六人团团围着。警察门异常紧张。
喂喂听我说打电话给伍弦伍弦!景芳被咔起来却依然不能起身更被三只42码的大皮鞋踩在身上。
闭嘴老子有功夫打什么电话给什么伍弦。。。似个头的那警察说不完另外一个警察轻拐他一下凑近说:是不是白天来的那个警部专员?
那个头不禁一愣犹豫片刻他一指徐林三人看好他们。他转身走过一边拿起对讲机呼叫:指挥中心我询问点事情。。。
片刻过去头重新走回来将手机递到景芳嘴巴边上说:伍局和你说话。
景芳依然不能起身随便说了两句头拿回电话又走开再次讲了几句不停的点着头。一分钟之后他再次走回对几个警察一点头几人当即让开。徐林三人起身。
那个头上前将现金手机枪全部交到景芳手里说:如果你们有行动提前和我们沟通一下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景芳斜眼看着他问:伍弦怎么说?
那个警察将帽子摘了下来抓了抓头他说。。。现在你是老板了。
是吗?景芳转过头眯笑着盯着不远处停着却还在闪烁着警灯的那辆车这么说来我可以把它开走了?她指了指几乎全新的帕萨特。
那个头叹了口气车钥匙塞在她手里转身走开记得别弄坏了。
徐林几人快步走向警车景芳一边说道:警牌4o87想必你会通报警察系统这辆车有特殊任务不希望别任何部门以任何方式打扰?
知道知道。已经走远的那个家伙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碰碰——门关上马达启动。
景芳舞动着方向盘原地调过头来以逆行的方式呼啸着往二环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