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板桥乡下,那院临时租来的农房中,一男一女紧盯着血盆,里面的男性木人逐渐移动,几乎形成破煞之势。
那个女子坐下,在火旁打起盘腿,刺破手指,将血混合着一把乌黑原料洒在火上,口中念起神秘的咒语。
青色火焰越来越旺,盆中血逐渐沸腾,又向紫色过度,而即将破煞而出的男性木人定在了空中。
那个男人没有参与,一直盯着血盆。如果没有近一步变化凭她也能应付,但是情况如果反复,自己必须第一时间进入护阵。。。
“噗——”
金华极力压制胸内郁闷,还是忍不住喷出一口浓得发紫的血雾,几近昏迷,口中越来越说不清楚。一旁床上,金羚的脸色反复了几次,又逐渐过度紫色的迹象。。。
地上金刚石闪现光辉之后开始黯淡,中心处金点有往红色过度的危险。血煞反噬迫在眉睫。
得到徐林以秀兰誓言承诺,女子飞退后十步,说道:“放手做,没有人能打扰你。呃,给我干掉那两个狗男女。”
徐林怎会有空和她胡言乱语,一个箭步踏上,在金刚石中心变红之前两手外傅,二中指伸直相合,结大金刚轮印,紧接着飞快变化手形,结金刚萨埵三昧耶印,意念加持,唵,三昧耶萨,杜鍐。
“兵——”
金色的印记出现在眉心,意念催动,印记脱出眉心,呈扩大趋势到达黯淡的金刚石前,金印迅速融合到其中。金刚石再次闪亮起来,仿佛一团在强光照耀下的纯金。。。
乡下黑房间内,那个女子催持下的火焰几乎熄灭,血盆内的紫血一瞬间降到了非常之低的温度,淹没的女木人浮出半截身子,身在空中的男木人身上闪现金光,然后不断上升,横移。
男人罩在风冒里的脸几乎变得死灰。
那个女子喷出口血,站起身来,注视着盆里的木人片刻,道:“金刚护阵?”她和男子相视一眼,首次呈现出温软一点的表情,脸上的抚媚淡了些,又说:“生死有命。那么,我们二鬼斗金刚。”
男人一咬牙,率先将假身放进血盆,盘腿坐了下去。。。
徐林清秀的鼻子里流下两股血,令苍白女子吃了一惊,她走进两步,却又知道不能帮什么忙,无奈又退回去。就连她也感觉到呼吸不顺,似乎整个文化宫笼罩在一片血色当中,不由心生百鬼纠缠的感觉。
她的感觉翻上一百倍,便是徐林现在的感觉。
一瞬间,似乎地狱之门大开,无尽的红色布满了大地,红色,紫色,全是色,他的意志处在崩溃的边沿。乘着最后意志跃身而起,徐林两手一扯,上身衣服破开,毛孔扩张,血煞所带来的血气稍微散发出去一些。
他两拇指交绕,双手开展中翅之势,结金翅鸟形态,连动三下做如飞状,结外狮子印,然后变换手形,结迦楼罗王印,唵,枳悉波,娑缚贺。
“斗——”
他的大手印刚刚加持,那边二鬼护阵局面也同时形成。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徐林反而觉得脑袋想要爆,七空中五孔流血。似乎千百厉鬼涌进思维,一股无尽寒意形成,心中如同被绝对零度冰封。
恐惧,无边的恐惧袭来!
乘意志没有完全崩溃,他飞快以指甲划破手腕,大量的鲜血涌出,天地仿佛更红。
口中念咒,他手腕不断挥洒,大开大扩,漫天童子血雾飞散空中。咒语催动,血雾转动收缩,形成一个庞大的金色印记。徐林两手舞动变换,结施无谓印,唵,啊慕伽悉悌,恶。
他再次挥动手臂,童血再次挥洒空中飞舞。来自血煞的腐蚀和大量血液流失,徐林几乎支持不下去,意识几乎消失的时候,一个庞大的“列”字形成,世界仿佛静止不动。。。
碰——
乡下黑屋内,那只散发诡异光芒的灯泡爆裂,金色光芒自血盆之内升起,血盆破裂,火焰熄灭,黑暗的屋内逐渐光亮起来,墙壁上那些以黑巫所画符咒逐渐消褪。
一男一女两人软倒在地上。。。
脸色苍白的女子看看奄奄一息的徐林,说道:“斗法斗出几十两血?真强。”
她脱下外衣裹在徐林身上,把徐林裤袋抽下,紧紧的扎在流血手腕之上,然后陶出一个小瓶子,在徐林鼻子处抹上一点**。把他扛在肩上,向后门快步走去。
徐林被扔到帕萨特后座上,女子启动马达,她可不想停留过长,等警察来追问那些三死人也不会有的血是怎么一回事情。
帕萨特转上北京路,过铁路医院时她把车速慢了慢,随即加速开出,去大医院会很麻烦。稍微犹豫一下,她向西边去。
在靠近西二环相对僻静的地方,女子找到一家个小诊所,她将徐林由车里拽出,抱了进去。
60多岁的老医生吓得不轻,在晚上,两个浑身是血的人走入,任何人都会被吓到。
“大夫别怕。”脸色苍白的女子赶紧说:“他只是割了手腕,给缝一下就好。”
老医生定定神,看看的确如她所说,暗暗伸在包里准备用手机报警的手也松开了,当然,唠叨的追问是免不了的。
脸色苍白的女子说:“他逼迫我和他结婚,我不干,所以这个家伙用自杀来威胁我,很是讨厌呢。”
老医生赶紧把嘴巴闭上了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疯狂了吧?
至晚上11点,打完针后却不见徐林醒来,老医生有点担心,说:“我看还是送到大医院去,仔细检查一下,好在他的呼吸脉搏都比正常人还好,只是因为失血脸色稍差,不然我还真不敢接手这样的病人。”
“知道知道。”女子随口应着,扛着徐林出了诊所。
她开着车在永昌附近绕了绕,转入一条更僻静的小街。时值晚上,并不太平的治安导致这些僻静小街几乎没人。
女子缓慢的开着车,看到两个年轻的混混在街边吸着烟,她马上停下,降下玻璃问:“想赚美女的钱吗?”
那两个混混相视一眼,走了过来。本来想调戏一番,不过看清楚这个美女身上有血迹,两个家伙也不敢大意了。
女子下车,拿出四张百元大钞,“啪”的一下贴在那个红头发的家伙脸上,那个家伙赶忙接着。
另外一个显得贼头贼头,女子看他有点骚,在他跨下捏了一记,感觉软不拉挤的。她鄙视的瞅一眼,“切。”
两个家伙不禁面面相视。
“去找两人的衣服来,在最近的酒店开一间房。再然后你们两个混混还会得到六百元。”女子说。
两个家伙如何还不明白,分头行事,一个去小酒店找认识的人以打折价格开一间房。另外那个转过一条街,在花台里面把蒙头大睡的乞丐叫醒,以10元价格弄了两套衣服。于10分钟后回到帕萨特前。
接过油得发亮的衣服,脸色苍白的女子不禁大怒,她跳下车来,一人跨下一脚,两个家伙被踢翻在地。
“啤,啤啤啤,啤!”一顿暴打,她扔下六百二十元走了。其中,二十元是医药费。。。
还算干净的房间里面,女子把裸着的徐林从澡盆里面抬到床上,伸出修长优美的手轻轻抚摸他身上那些伤疤,仿佛观赏一件极致的艺术品。
枪伤,刀伤,摔伤,还有几处比较奇怪的伤口。基本只是一个印记,淡淡的,一般很难看出,那是被特殊的毒物咬过的痕迹。
甩了甩头,她把所有杂念赶了出去。面对这个昏迷的尤物,她还是有点难以自持的,不觉将手达上自己**上轻捏,长得离谱的洁白仿如莲藕一般的腿紧紧夹一起,配合着屁股在床上扭动。
她拿不定主意,是现在用药物刺激将他**了,还是等他醒来?迷惑的话,来自他身上的灵气要打很大折扣,可万一他醒了不肯呢?她犹豫一番,咬咬牙,最终放弃干掉这个小菜鸟的想法,倒在床上,心情难以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