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跪在地嗷哭,哭了很久,尖锐刺耳的啕嚎大哭,慢慢哭成低沉的啜泣,最后,慢慢停止下来,偶尔抽动一下身。```超`速`首`发
无花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施主,你不要悲伤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你把仇恨埋在心,不但伤人,而且伤己。”
血魔慢慢抬起头来,眼睛充满着恨毒,慢慢地说道:“刘长富陆一夫杀了俺媳妇,老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老无数次的发誓,要把他二人碎尸万段,把他们的妻糟蹋而死,让他们尝尝老当年受过的痛苦。”
无花叹道:“你既然知道那份痛苦,又何必再强加给别人哪?”
血魔冷冷道:“你当老是善人呀?老的宗旨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当年老疯了一般流荡江湖,是西域的一个喇嘛救了俺,又教了俺一身武功。老苦练二十年,就是为了报仇。”
无花沉默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劝服血魔,更制止不了血魔的暴行。
血魔望着无花,说道:“小和尚,老看心地不错,这才救了你。现在,老把你放了,也不逼你了,你就走。”说到这里,血魔动手解了无花的穴道,又把无花脱臼的骨头接,还亲自把无花从地扶起来。
无花揉揉发酸发酸的四肢,站在那里不动,眼角瞅着血魔。
血魔也不理会无花,把刘夫人和刘嫣然重新点了穴道,解下来两个女人的腰带,把两个绑成一团,向马背一搭,一边一个垂在马背两侧,刘嫣然和妈妈体重相若,保持了平衡。
无花道:“你要把怎么处置这两位女施主?”
血魔牵着马缰,向前走去,随口说:“你就别管闲事了,老脾气不好,要是惹急了,老一刀杀了你。”
无花不敢再问,但又不放心刘嫣然母女,所以亦步亦趋的跟在血魔的后面。
夜色已经降临,西边天空挂着一勾残月,无力的发出惨白的光,给山野撒下了朦胧的光线。
血魔也不走快,牵着马缰,拉着刘嫣然母女。无花跟在马匹后面,不敢离血魔太近,怕血魔又来骂他,又不怕距离血魔太远,怕血魔会杀害刘嫣然母女。
一行人默默无语,在山野走着。
过了有五里路,离开了山野,来到了一条宽敞的大路,血魔忽然站下脚步。
无花也连忙站了脚步,警惕的望着血魔。
血魔瞅了无花一眼,笑道:“小和尚,你跟在老后面干什么?你想救这两个娘们?”
无花道:“只要你放过这两位女施主,我就不跟着你了。”
血魔一笑,道:“要我放过她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马就放过她们。”
无花大喜,连忙道:“真的吗?”
血魔道:“当然是真的。”
无花道:“只要你肯放过这两位女施主,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条件,贫僧也答应你。说,什么条件?”
血魔邪恶的一笑,在黑夜一对眼睛炯炯发光,嘴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只要你小和尚,现在当着老的面,把这两个女人干了,老就把马放过她们。”
无花一窒,呆住了,他万万想不到血魔竟然会提这个条件。
血魔当然早就知道无花不会答应,所以才故意逗他,现在看到无花的窘态,不由哈哈大笑,又道:“小和尚,你们佛门有位高僧,可以以身伺虎,把肉都给老虎吃。现在只要你愿意舍掉你这肉身,就可以解救一对可怜的母女,你做不做?”
无花脸色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血魔笑道:“只要你把这两个娘们睡了,不但可以救了她们,你还能参到欢喜禅最高境界,达到大乘般若的境界。你做是不做?”
无花沉默了许多,才说道:“贫僧愿以自己的性命,换取这两位女施主的安全和清白,行不行?”
血魔哈哈一笑:“你的命,就是我救的,我现在要来何用?算了,你就别白费心机了,你救不了她们,再罗嗦,连你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无花知道血魔说的对,若论内功,他也许比血魔,但论到武功,他和血魔就是天差地别,只要血魔轻轻一刀,甚至凌空一指,就可以要了他的小命,更别说从血魔手救人了。但要他这样不顾刘嫣然母女的安危,自己走开,却又不忍,只好站在地,左右为难。
血魔一笑,不再理会无花,径自牵着马缰向前走去,嘴里竟然哼唱起了小曲。
无花只好又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无花道:“你要带着两位女施主去哪里?”
血魔道:“去省城,去找陆一夫。刘长富死了,下面轮到陆一夫了。”
无花不作声了,默默的跟在后面走。
血魔也不来和无花说话,哼唱着小曲慢慢走。
如此走了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一些灯光,来到了一座小镇。
血魔牵着马缰,就走向小镇走去。无花犹豫了一下,也跟了来。
镇头有一家小客栈,店门已经关了,外面挂着一盏气死风灯,在秋风摇晃,增加了夜的清凉。
血魔拍了拍店门,大叫道:“店家,快开门,老要住店。”
正在柜台朦胧睡着的店伙计,被血魔的大嗓门惊醒,连忙打开店门,一看到,傻眼了,外边这是什么人呀——
血魔一身红衣,背着红刀,光光的脑袋还沾有血渍,脸有几道刀疤,一付凶相,像个强盗。这倒也罢了,这个强盗后面,也站了个光光的脑袋,竟然还着穿着女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剃着光头,穿女人衣服,真是没天理呀。就在店伙计差点昏过去的时侯,又看到了后面的马背,一边一个,还悬挂着两个女人,衣衫不整,花容憔悴……
店伙计脑一黑,“强盗”二字一下从他脑跳了出来,连忙后退,就想再把店门关,不做这个生意了。
血魔一个箭步抢去,店伙计眼前一花,店门已经被眼前这个凶恶大汉伸手按住,关都关不动,又被凶恶大汉的一对凶狠的大眼睛一瞪,吓得全身发软,吃吃的说道:“客,客官……”
“关你奶奶个熊!”血魔骂道:“老一来,你就关门,是不是怕老住店不给钱?”
店伙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比哭都难看:“客官真会开玩笑,小的怎么敢?”
血魔伸手一推店伙计,店伙计噔噔噔后退了七八步,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后背撞在桌,这才没有摔倒,却吓是脸色苍白,屁滚尿流。
血魔从怀一掏,抖手扔了一锭银:“伙计,给来两间房。”
店伙计不敢不从,把银装在怀,陪着笑脸:“客官跟小的来。”
血魔一伸手,把刘嫣然母女从马背提了下来,一手一个,毫不费劲,又对店伙计说:“一会,把老这匹好好喂喂,老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店伙计答应了,把血魔引到后院,指着两间紧挨着的房间,说道:“这两间房,客官还满意?”
血魔道:“行了,没你的事了,滚下去。记住,晚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不然,小心脑袋。”
这句话不用血魔吩咐,店伙计也没那个胆,就算血魔杀人,店伙计也当没听见。
血魔一脚踹开房门,一手一个,提着刘嫣然母女走进一个房间。
无花想了想,跟着走进来。
血魔把刘嫣然母女向床一扔,回头瞪了一眼无花,道:“你这个小和尚,真不识趣,老大发慈悲,给你开间房,你不去住,跟老房间干什么?”
无花低声道:“我和你睡一个房间,你让这两位女施主睡一个房间。”
血魔笑道:“老对你这个男人没有兴趣,你快滚。老现在要干这个小娘,你要不滚,就在旁边站着看,看到老干的好,就给老鼓鼓掌,喝喝采,老了一高兴,会干的更来劲。等老干完,你要是也有兴趣,老就让给你。”
无花无计可使,还真怕血魔当着他的面强干刘嫣然,但又不能走开,只急的一身大汗。
血魔笑道:“要不是看你这个小和尚好心肠,一心想救人,老早就一刀杀了你。要是别的人落在老手,就凭你小和尚这落执着劲,老也会给你个面,但这一对娘们,是刘长富的老婆女儿,老绝不能放过,你就死了这份心。”
无花摇摇头,道:“你不放了他们,我绝不死心。”
血魔哈哈一笑:“你不死心,又能怎么样?就算你看着,老也一样可以干这个娘们,如果你想去喊人,那更如了老的意,人越多,老干的越来劲,就怕人少了,老提不劲来。老还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来看老干刘长富的老婆女儿。要是有人敢打扰老的兴头,老一手提刀,来一个,杀一个,还照干不误,哈哈,哈哈……”
无花现在真正是黔驴技穷了,血魔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还真拿他没办法。无花站着不走,对血魔没有一点影响,无花要去喊叫别人,正如了血魔的意,血魔还就怕看到的人少了。要是有正义之人来阻扰血魔,血魔武功高超,一边侮辱刘嫣然,一边拿刀杀人,轻松的很。
血魔看到无花像热锅的蚂蚁,他拍拍无花的肩膀,道:“俺敬你是条汉,也不来为难你,你出去。”
无花还是站着不走。
血魔笑道:“那好,你不走,就看着。”说着,走到床前,把刘夫人向床角一扔,把刘嫣然拉过来,按在床,就开始解脱刘嫣然的衣服,又解了刘嫣然的哑穴,狞笑道:“老干你的时侯,就要让你叫,你叫起来,老才干的劲头,老可不干个闷瓢葫芦。”
刘夫人被点了穴道,只能睁眼看着。
刘嫣然也被点了穴道,没有反抗之力,只急得全身冒汗,芳心如焚,她知道她的眼泪打动不了血魔的铁石心肠,只会换来更残暴的蹂躏,只能眼泪汪汪的望着无花,说道:“小师父,求求你,救救我……呀……”身衣服被解开了,露出里面红色的内衣。
血魔并不着急,慢慢的解刘嫣然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笑道:“你求小和尚没用,他能干什么?你还是留着劲头,一会儿用。”
无花眼睁睁看着血魔脱刘嫣然的衣服,气得他血液涌,大叫一声,前两步,就去拉血魔的肩膀。
血魔哈哈一笑,忽然一拳,打无花的肩膀。无花的身飞起,从房一直飞到屋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全身摔的疼痛不堪。
无花有了次的经验,试着从丹田运气,一股热流流遍他的全身,身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他悻悻的爬起来,又准备再一次冲进去阻止血魔。
忽然,无花的眼睛,看到两个人进了院。前面的那个是店伙计,后面进来的,却是一个魁梧的大和尚,威风凛凛,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双眼凶光闪闪,虽然身穿僧袍,却没有一点出家人的样,最奇的是,这个胖大和尚的一只手,托着一口大缸,那大缸高有三尺,腰间宽有二尺,金光闪闪,不知是什么铸成。
无花一看到这个大和尚,心头一跳,这不就是以前追赶江妹到他清凉寺的那个金光大师吗?
只见店伙计在前领路,金光在后跟着。店伙计正在说:“……大师父,小店房少,只有一间下房,先委屈大师父了。”
金光道:“无妨,洒家住一夜就走。”
金光说到这里,忽然看到一个身穿女衣服的光头小伙向他跑过来,看相貌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又看到光头小伙穿着女人衣服,古里古怪,不男不女,金光就沉下脸来,冷冷一哼。谁知光头小伙竟然跑到他前面,拉着他的胳膊说道:“金光大师,你还记得贫僧吗?”
金光皱了皱眉头:“你是?”
无花道:“十天以前,清凉寺,当时大师去追江妹……”
金光一下想了起来,欢喜道:“小和尚,原来是你……咦,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古里古怪?”
无花道:“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贫僧要救大师去救人,有一位女施主,正在被一个叫做血魔的恶人欺侮,再不去救她,就来不及了,就在那个房间……”
无花知道事不宜迟,刘嫣然随时都可以被血魔污了清白,只要晚了一步,被血魔沾了刘嫣然的身,刘嫣然一世的清白,就算毁了。所以一边对金光说,一边拉着金光就向血魔的房间跑。
“血魔?”金光倒抽一口冷气,说道:“血魔也在这里?”
“是呀,正在欺辱女施主,快来快来……”
金光虽然震慑血魔的恶名,但听到血魔正在侮辱女人,他当然不会袖手旁观,随着无花就跑了过去,同时大喝一声:“血魔,洒家金光前来会你,有种的给洒家滚出来,大战三百回合……”
血魔一拳把无花震出房间,哈哈一笑,又开始脱刘嫣然的衣服,很快就解开了衣,和内衣,露出一水绿色的肚兜,面还绣了一只绽放的荷花。
血魔抚摸着那朵荷花,笑道:“小荷花,出污泥而不染。小娘们,你还算有点良心,在你老妈要杀小和尚的时侯,你还知道救小和尚,说明你良心未泯。老也知道你不是刘长富的亲生女儿,拿你来出气,是有点冤枉了你。但老恨刘长富太甚,你是被殃及的池鱼,就认命了。”他一边说,一边从肚兜伸下手去,在刘嫣然光洁滑腻的肌肤抚摸着,所到之处,光洁香软,但刘嫣然却感到血魔的手指像是五条毒蛇从她皮肤爬过,让她皮肤起了寒粟,感到既恶心,又冰凉。
她紧咬牙关,一声不哼,她知道自己越叫喊,越引起血魔的兽谷欠,所以一声不发,只是用恨毒的眼睛盯着血魔。
血魔嘴角泛起邪恶的冷笑:“小娘们,还挺犟的,有种你一会也别叫,看你能忍多久。一会老一枪干下去,要不让你惨叫的声音传到一里之外,老就是你生养的。”
一边说,一边又把刘嫣然的黑色紧衣长裤脱掉,露出两条嫩葱般的腿儿,在灯光下晶莹发亮,温香软玉。
刘嫣然又羞又愤,又惧又怕,但却全身无力,没有半点反抗的力量,只能任血魔轻薄。
现在,刘嫣然全身下,只有一件绿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的胸部和腹部,还有两腿之间的一抹小小的绿色内裤,只要除掉肚兜和内裤,她就变得了一只赤脱脱的小羔羊,任人摆布。
她的眼角,滴下了两行泪水,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摆脱不了被血魔污辱的命运了。
血魔狞笑着,一双粗大的魔爪,就向刘嫣然的肚兜抓去,只要向下一撕,刘嫣然胸前那一对晶莹的双峰,就会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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