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朱玲温软的身,享受了一阵,后来是无论如何都不出了,又猛烈的弄了一通,还是不出,朱玲吃不消了,开始求饶,我也只好做罢。我知道是体力透支的原因。
烟消云散之后,我慢慢的穿衣服,朱玲躺在沙发,懒洋洋的,一双眼睛竟然有几分媚态,笑眯眯的瞧着我穿衣服。
我把衣的下摆,放里裤里,系着腰带,扭过头来,望着朱玲,笑道:“你还不穿衣服?你爸妈回来,看到你光着身躺在客厅的沙发,成何体统?”
朱玲笑了笑,说:“我一会再穿,我喜欢这样看着你。”
我心一甜,也不穿鞋,就向朱玲走去,俯下身来,在她嘴唇深深的吻下去。她微睁着眼睛,接受我的吻,从眼缝望着我的眼睛,轻声说:“大哥,我从你这一吻里面,感觉到一丝爱意。”
我嘴唇动了动,算是微笑,蹲跪在沙发前,温柔而深情的望着朱玲的眼睛,为她拢了拢头秀,低声说:“爱和欲,本来就是难以分开的,我对你有欲望,当然也有爱意。”
朱玲凝视着我,轻声说:“那你对我是爱多一些,还是欲多一些?”
我说:“小玲,你自己体会,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我说完,就站直身,又抚摸了一下朱玲的头发,就去穿袜。我的两只袜被我扔到墙角去了,也忘了我是在什么情形下脱的袜了,可能是在性情大发的时侯。
我穿好袜,踏着朱玲家的拖鞋,又回头望着朱玲。朱玲还在望着我,眼睛有几丝迷茫和依依不舍。
我笑了笑,说:“我要走了。”
朱玲点点头,没有说话,从沙发坐起来,赤着腿站起来。
我转身向门口走,走到门口,去换自己的皮鞋,伸手去拉房门。
我的手刚搭门把,朱玲就从后面紧紧的搂住我的腰,把脸颊贴在我背,也不说话。
我拉搭在门把的手,停住了,心暗暗一叹。我又何尝舍得离开这里。
朱玲在我背后,忽然又低低的哭泣起来,声音极细微,要不是我感到背被泪水打湿,我还真不知道朱玲在哭。
我没有转身,用我的一双手掌,放到朱玲搂在我腰间的双手,一只手指一指的,温柔的去解开她的扣手。她并没有固执,很温顺的任我解开她的扣手,扣手解完,她的脸颊也离开了我的后背。
我不敢回头去看朱玲的脸色和眼睛,我怕一看之下,就又会抱住她亲热。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我不能再停留了。
我轻轻的把门拉开一条缝,脚步沉重的跨出去,顺手把房门又。在我关房门的时侯,听到了朱玲幽幽的一声叹息,充满了无限幽怨。
我的脑一热,忽然又转身,一把推开还没有合拢的房门,跳进了房间,用脚把房门关的同时,我的双手,就抱住了朱玲的身,嘴唇就吻了她的嘴唇。
刚才没有爆发的,又在我体内翻滚汹涌,让我充满了一种粗暴的心态和沉默的暴力。我的双手滑到了朱玲的屁股,粗暴的揉捻着,我用力过大,朱玲发出了呻吟,有几分痛苦,但更多的是欢畅。她的呻吟,又把我的欲望进一步点燃,我抱着她的身,就向墙壁走去,把她的身,重重的撞在墙壁,以至于她的后脑也撞了去,发出怦的一声,她的呼痛声还没叫起来,我的嘴唇,又堵了她的嘴唇,她的呼痛,就变成了从鼻孔而出的喘息。
我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面,迅速的把裤链拉开,掏了出来,因为刚才没有爆发,所以我的下面还是坚硬挺拔。朱玲没有穿衣服,我一只手把她的一条腿用力一抬,让她分开,我就狠狠的顶了进去……不顾艰涩难进,凶猛的冲击着……过了一小会儿,她的身里面才泌出水来,变得润滑起来。
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孔,带着狰狞,带着凶狠,带着粗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朱玲。朱玲被我这种沉默的暴力,激发了她最原始的,她的呻吟声更大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双腿盘在我腰间,整个身都悬挂起来。
我把朱玲逼到墙,凶猛的冲击着她的身,她的身在墙,发出怦怦怦怦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她怕撞击到后脑,所以脖前倾,俯在我的肩膀,她的后背承受着撞击在墙壁的力道。
这种沉默的暴力,很快就让我俩冲了顶峰。在朱玲痉挛般的紧紧搂着我的脖一口咬在我肩膀的时侯,我也射出了密集的弹,击打在她的深处,从嗓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朱玲发出了婴儿般的低泣。
射击之后,我疲软下来,把朱玲抵在墙,慢慢的放下她的身。她双腿发软,站立不住,软倒在墙壁下。我也坐了下来,坐在她身边,大口的喘息着,望着她的脸,咧开嘴巴,无声的笑。
她眯缝着眼睛,瞧着我,也无声的笑着,大口的喘息着。
过了一会,我感到有些力气了,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一只手把疲软的家伙,装入裤里,拉拉链,显得有几分狼狈,全然没有那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洒脱。
“这次,我真走了。”我望着朱玲,笑了笑,说。
朱玲嘴边露出满足的笑意,低声说:“走,走。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再来好好的日我。”
我笑了,笑骂了一句“小浪妇!”这才伸手去拉房门,拉开房门,又回头望了朱玲一眼,冲着她微微一笑,走了出去,把房门又关了。
下午两点多钟的楼道里面,空荡荡的,静悄悄的,除了我,没有一个人。因为楼道背阴,连阳光都照不进来。
我全身软绵绵的,下楼的力气也没有了,像踏在棉花走路,好几次,都差点从楼梯摔下来。
我是扶着楼梯旁边的把手,一步一步挪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