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7-17
罗蒂脸上怒意一闪而过随后道:“对不起,我要进去了,我是上帝的仆人不能结婚更不能生孩子!”
那年轻人显然比马脸男子更加能说会道:“罗蒂,这你就错了,上帝他老人家管不到我们汉唐国,汉唐国是玉皇大帝做主的,你嫁给我们李彪大哥就等于入了玉皇大帝的籍,彪哥就是你的主,以后你那个什么上帝不上帝的都得靠边站了。”
那马脸男子淫靡的嘿嘿一笑。
罗蒂脸上瞬间一红,然后狠狠地瞪了挡在她身前的男子一眼迈步就要硬往教堂里闯。
那年轻男子显然不会就这样将门让开,反而张开了双臂就等着罗蒂自己撞进他的怀里。
马脸男子则一把拽住罗蒂的手腕嘿嘿笑着说道:“罗蒂你太不识抬举了,你打听打听我彪哥是什么人,我追了你足足三个月了,三个月里你鸟都不鸟我,跟你说吧,今天爷就是来霸王硬上弓的,嘿嘿,你知道霸王硬上弓是什么意思么?”说着拦腰就要抱住了罗蒂,用腰紧紧地顶着罗蒂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迈步就往教堂里走,前面的男子则一把捂住罗蒂的嘴并狠狠的瞪了眼丁忧低声喝道:“要饭的滚远点,再看我整死你!”
这种视觉冲击对顶又来说为免太大了些,这种强抢洋妞的事情丁忧不要说见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丁忧自认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五好青年但是这种情况下他要是决定袖手旁观的话那他就真不是人了。
就在那男子准备关教堂门的时候丁忧忽的出现在教堂门口,一只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教堂门上。
马脸的彪哥和那个捂着罗蒂嘴的男子一怔有些发愣的看着这个拽着教堂大门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霉味的邋遢男子。
不得不说丁忧此时的形象有点挫,身上的衣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多少天没有洗过了,脸上虽然在河水里洗过了但是长期在树林中被蚊虫叮咬的到处都是发红的小点,再加上几天没有吃饭脸色苍白的就像是久病的病人一般,他的头发也凌乱的贴在脸上,身上更是邋遢到难以入目,这样的一个人怎么看是一个流浪乞丐。
“放开她。”
彪哥笑了,那捂这罗蒂嘴的男子也笑了,在他们看来这世界太奇妙了,什么时候开始叫花子也开始英雄救美了?真把自己当成丐帮帮主了。
彪哥松开抱着罗蒂腰肢的双手,嘿嘿一笑:“一脚就朝丁忧的小腹踹去,看样子一脚就想让丁忧下半辈子做太监,下脚不可谓不毒。
丁忧想象中自己自然不会被他一脚踢到,大脑迅速发出神经波控制自己的身体向旁边闪,然后出手一把捏住这个马脸男子的脖子,然后轻轻用力叫这个家伙丧失抵抗力。大脑想的很好但是身体却并不如丁忧所想那般敏捷迅速。
丁忧的身体变得很迟钝,不要说完成刚才大脑所发布的一系列命令,甚至连躲避开彪哥的一脚都难以完成。
丁忧被彪哥一脚正中小腹,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彪哥虽然身子看上去单薄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他算得上是骨头里都是肉的那种,脚底下还是有些真功夫在的。
丁忧直到重重地摔在地上好半天后才缓过神来,要不是小腹上剧痛袭来丁忧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自己的能力呢?
彪哥哈哈大笑:“我叫你个要饭花子一辈子都做不成男人,还想英雄救美,我呸。”
说着一口浓痰啪的一声砸在了丁忧的脸上。
捂着罗蒂嘴的那个男子嘿嘿笑着道:“彪哥,这小子估计是脑袋有毛病你还是抓紧洞房吧。”
彪哥瞪了躺在地上的丁忧一眼后抱着罗蒂就往教堂里走,边走边道:“罗蒂,咱们今天就在你的主面前完成周公大礼,你的那个什么主看到那你有了我这么好的归宿一定会很欣慰的。哈哈哈……”
“站住!放开她……”丁忧微弱的声音从彪哥身后传来。丁忧已经没有了速度和力量,不知道自己恢复的能力还有没有,他知道这个时候逃跑才是最佳的选择,但是他却做不到,即便是没有了力量的丁忧依旧无法做到这一点。这一刻丁忧知道自己是伟大的,自己确实成长了,确实不再是没有得到能力之前的那个低三下四见人就弯腰的没用家伙了。
“我x!你他妈的找死。”黑洞洞的枪口伴着彪哥的骂声直指丁忧的脑袋。“小子不想死你家就给爷在这门口望风,爷要是一会玩这洋妞玩高兴了说不定还会赏给你百八十块让你去吃顿饱饭,要不就他妈的滚远点,再他妈的废话老子一枪嘣了你把你拖去南山喂狗!”
冒着生命危险保护素不相识的人,这在以前的他眼中绝对是一间极其荒谬可笑的事情,但是现在丁忧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笑。人这一辈总得做点傻事才能成熟。
“放开她。”丁忧迎面对着彪哥的枪口说道。
“妈的!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迎着丁忧坚定的眼神,彪哥反而有些慌乱起来,枪这东西虽然在他手中但是他是不敢真开枪的,在汉唐国一旦开了枪就是大事情了,他只是一个稍微出色点的小混混也并不是没大脑的家伙,还没有傻到为了杀一个乞丐而让自己后半生都处在四处躲藏中度日的境地中。
“你他妈的还瞅!”说着彪哥松开罗蒂对着丁忧拳打脚踢起来,丁忧被彪哥打倒在地,彪哥也打出了凶性,被一个乞丐破坏了今晚上的气氛由不得他不生气。
不多时丁忧就被打得满脸是血,原本就狼狈不堪的他此时就是一个血葫芦已经根本看不出来人样了。
“妈的!我看你小子还管不管闲事。”彪哥气喘吁吁的狠狠地对着丁忧的脸又轰出一拳,有时候打人也是一件极其消耗体力的运动。
丁忧脸明显塌陷了一块,嘴里的牙齿掉了三四颗剩下的都松动了,鼻子里嘴里都在不停的冒着鲜血,既便如此丁忧依旧狠狠地瞪着彪哥,嘴中漏风的说道:“放人。”
彪哥气急了骂道:“她是你妈啊!你这么拼命!”吼完大概也没了力气喘着气看向抓着罗蒂的男子道:“二子咱们今天先算了,闪!”
那叫二子的极不情愿的松开罗蒂,他也知道今天这小子在这他们是不可能对这洋妞做些什么了,虽然他们敢做强奸的事情但是说真的他们还真没有勇气去杀人,二子上前狠狠踹了丁忧一脚扶起疲惫不堪的彪哥。
彪哥狠狠地在丁忧脑袋上踩了一脚后骂道:“赶紧滚蛋,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说完看向罗蒂道:“爷今天累了,明天再来找你共度良宵。”
两人就这样有些狼狈的走了。
地上只剩下丁忧躺在那里,嘴里面冒着鲜血,他拼命地去感知自己的伤口,但是很可惜那种久违的肌肉纤维相互牵拉着慢慢愈合的感觉一点都没有,丁忧终于确定自己的身体已经丧失了恢复的能力,没有了恢复力,没有了强憾的体力速度,没有了那种时有时无的超强听力眼力自己又成了一个普通人,沮丧么?丁忧感到迷茫。
“你怎么样?能站起来么?需不需要我叫救护车?”生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丁忧睁着已经肿得老高的眼睛看向声源。
暖黄的光芒从教堂敞开的大门射出来,映照在罗蒂的身上,就好像罗蒂是一个浑身发光的天使一般,配上她的面容丁忧恍惚间有种坠入西方宗教之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