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忙着在办年货,晚上8点半才到家,整理休息好了已经很晚了,结果发迟了,对不起……)
我坐在电脑前面,迟迟不想动弹。过了半晌才觉得自己的身体忽然变得吃力无比,就好象跑过5000米后又一连跑上了10000米的样子。
“郝…南……”我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本来在那里看八点档电视剧(?)的夫妻俩跑了过来,奇怪地问我。
“我…怎么,怎么觉得自己真是好累好累啊?”我吃力地说道。
小夫妻见我不大对劲的样子,连忙飘过来关心地看了看我,最后由郝同志总结道:“我知道了,你大概是因为刚刚用到这个身体,还不是很适应吧,现在这样子应该是你身体在进行自我调整时产生的问题,不要紧的,只要好好睡上一觉就可靠可以了。”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他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欺骗我,也罢了,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还要问一个鬼,反正我也很累了,睡一觉也好。
就在我决定要去睡觉的时候,电话机忽然响了起来,“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是谁啊?”我奇怪地想到,我自己可是只用手机的,对我来说电话机只是备用品,平时我自己都不用,就算是告诉别人也只说手机号和QQ号的,如果不是缴电话费的地方和缴水电费的地方是同一个的话,我想我的电话机可能很早就被停掉了。我刚想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就向我袭来,让我在瞬间重新坐回椅子上。
两个鬼很讲意气地飘到我身边对我嘘寒问暖。我使劲摇了摇脑袋,“没事,就是头昏了点。”
这时候,电话因为响铃的时间到了,自动切换进了电话答录机里,只听见“哔”的一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出现了。说到这电话答录机,其实是我在几年前因为看一本叫《名侦探X南》的片子时,一时兴起跑去买了的。想想也是,一个连电话也不用的人没事买什么电话答录机啊?所以我买了就后悔了,可是既然买了,就装上吧。所以一直到现在我的电话答录机里连一卷磁带的一面也还没有用光……
“……喂,是小闻吗?”我一听就火了,X的,最近怎么老是有人这么叫我,两个在我这住了很久的老鬼这么叫也就算了,一个陌生人这么叫我,我身上顿时一阵鸡皮疙瘩。
“小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回来?”那女人显然没有听见我的心声,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她的声音相当年轻,也很好听,有一些陌生的熟悉感,就是想不起是谁。
“……”女人忽然沉默了一下,“我知道的,你不会原谅我的……”
这时候郁闷无比的我很想拉起话筒问一声你谁啊?那女人又开口了,这次的声音无比的公式化,“……妈妈明天会来看你,顺便把钱带给你,再见!”
说完她就搁掉了电话。一听见她的自称,我咣铛一声从椅子上掉了下来,“这是我妈?”我用奇特的眼神看着我身边担心我出什么事情的老鬼,声音里满是颤抖。
“……是的。”许大姐母性大发地想要安慰我一下的时候,就听见我大叫一声,“叉叉的,我妈明明40几了,怎么会这么年轻的?该不会我们家那个死老头子又找了个新的吧,叉叉的,老牛吃嫩草,真是没有人性啊……”
“呃……”许大姐没有话好说了,看着我在那里发着无聊的脾气。
“那个,吗司踏青的确是你妈妈。”郝同志飘过来说了句,想了想又加了句,“亲生的。”
“什么!”我咣铛一声再次摔倒。
“你没事吧?”两夫妻见我这样,忙过来慰问我。
“没,没有。”我摇了摇头,“既然这样,我决定了,明天出去!坚决不回家!”
这回轮到两夫妻倒了。
我躺到了床上,疲劳的感觉飞快地袭击了我,我立刻就进入了梦乡里。这一次,我没有做梦。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刚亮,我立刻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进厕所里,妈的,老子昨天的事情竟然不是梦!现在居然还是MM的状态!
我胡乱刷了刷牙,洗了把脸,高声叫道:“‘好’夫妻,给我出来!”
“来了来了……”两个鬼魂听见了我的叫声,立刻从睡觉的衣橱里飘了出来,“什么事?”
“你们今天跟我走!”我大声宣布自己的决定,“不然就我这样子一个人在街上走,铁定会精神失常的!”
“啊?”两夫妻奇怪地看了看我。
“来不来?!”我用恐怖的口吻道。
“来,当然来!”两人立刻立正回答。
“哼,算你们识相!”我邪恶地笑了起来。
匆匆地穿了件衣服就想往外面跑,许芳华赶紧拉住我,“小闻,啊不是,邵华,你不能这样出去啊!”
“为什么?”我毫无自觉地问了句。
她红(?)着脸指了指我的胸前,我顺着她的手指往下看去。
靠!我不由地大骂一声。
因为杭州的10月还很热,所以我穿的是以前的短袖T恤,现在因为变成了女人,家里又没有传说中的女人内衣,胸口的两个凸起点点很明显地映在了衣服上面。要是就这么出去,我还要不要活了?我赶忙抓过一件夹克背心套了上去,勉强算是把这给遮住了。
“还有啦……”许芳华大姐很厚道地拉着我道。
我再朝镜子里看去,“扑哧”两道鼻血顿时冲了出来,染红了我的脸。
镜子里映着的是一个脸孔清纯透顶,身材火暴到底的PLMM。身上穿着略有些紧身的T恤,胸前那一对高耸入云的巨大被贴身夹克背心紧紧一包,更加显得诱惑人。脚上穿的是紧身的牛仔短裤,牛仔裤成功地将一个圆润翘挺的美臀曲线勾勒了出来,再下面的两条洁白光滑的双腿无一不像世人显示着自己的魅力。
我艰难地爬了起来,颤抖着手指,指着镜子里的人影,哆嗦着问:“这,这是我吗?”
“是的。”两“人”很有默契地回答道。许大姐很是怜悯又略有些嫉妒地看着我,让我顿时大起鸡皮疙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还没有这样的!”我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