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警察也道:“我们现在还不能确认张先生就是开车撞到严老先生的那个人,因为据张先生自己所讲,他只是当时路过那里时看到严老先生躺在地上,无人求救,就好心把他给送来医院了”我也摇头摆手对他道:“这位先生,我想你误会了,严老先生真的不是我撞的。”那名青年男子和那位严小姐听后顿时涨红了脸,对着我重重的哼了一声后就回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而那个青年男子又凶巴巴的对我道:“是吗?如果真的不是你撞的话,你会那么好心救我爷爷过来吗?你以为这样说就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吗?我们也因此不能怨恨你,反而应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呢。”
我刚要再辩解他的话,就听到了从房门口那里传来的一个略显低沉的男人的声音“博书,你怎么能这样跟张先生说话呢?现在警察也都说还没调查清楚。你这样说,要是张先生真的是你爷爷的救命恩人,那我们这样对人家,岂不是以怨报德吗?”我转过头来一看,只见两名年纪差不多五十二三岁的文质彬彬的男子和一名长得跟严小姐七分相似,但年纪也差不多五十二三岁的妇人走了进来。那名男子刚把话说完,就听那个叫博书的男青年指着我仍语气不善的道:“爸,您别相信他,他这是在为自己推卸责任,如果不是他撞的爷爷的话,会有那么好心亲自把爷爷给送来医院吗?打个120不就结了,而且他送爷爷来了以后,还帮爷爷垫付了一些医药费,今天早上来又买了一个水果篮来看望爷爷。”严小姐也在一旁帮腔道:“哥说的对,我也不相信世上还真有这么好的一个人,我看他是做贼心虚吧。”我听到他们兄妹俩的话后,我只能苦笑着,心里感叹道:我还真是一名烂好人,在车里不好好的呆着,跑到外面去凑个什么热闹呀,看看也罢了,干嘛把人亲自送到医院来呢,还为其做了那么多的事,现在是把人给救了,但他却昏迷不信,我现在是百口难辩呀。那名文质彬彬的男人听后怒气上涌,胀红了脸道:“你们两个统统给我住口,博书,你想事情总是这么武断,你忘了你爷爷对你的教导吗?谨茹,你怎么也这样说呢,亏你还是一名读法律的大学生,难道不明白凡事都得讲证据吗?我看你书都白读了。”严博书听后一脸气愤搬了一张凳子就坐了下去。而严谨茹听后却委屈的哭了起来。那名和她长得相似的妇人就走了过去,安慰她起来了。而文质彬彬的男人却没再理会他们,微笑着伸出手来,对我说:“张先生你好!谢谢你救了我的父亲,我叫严超群,是滨州大学的历史系教授。”我握着严教授的手说:“原来严先生是历史系教授呀,幸会,幸会。严教授不必客气,见义勇为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严教授听后脸上笑意更浓,然后文质彬彬的对我说:“现在像张先生这样的好人已经很少见了,说句谢谢是应该的。”说好后又伸手指着那名妇人和那兄妹二人对我道:“那是敝人的内人林钰珠,也是滨州大学的文学系教师。那是我的小儿严博书,那是我的小女严谨茹。”我听后就又跟其他人打了一声招呼,林教授马上礼貌的回应了我,而那兄妹二人一个满脸怒气未减,一个则对我冷若冰霜,两人都对我不理不睬。
第二卷 创业生活篇
第六十三章真相大白
看到他们两个对我的态度,我并不感到生气,只能暗自苦笑着摇摇头,而严教授看到了之后,则满含歉意的对我道:“真是两个不懂礼数的孩子,还请张先生不要和他们兄妹二人计较。”我则礼貌的回道:“严教授不必如此,他们两个对我这样是很正常的。我不会计较的。好了,我还有事,改天再来看望老先生好了。”说完后就离开了,而严教授则送我到了医院门口才返回。
接下来的三天,我都呆在酒店里,哪也没去,有时就跟秀铃通通电话,了解一下家里的情况,有时则是那个魏警官打电话给我,询问一些事发当天的情况,虽然我每次都是一样的回答,但魏警官还是一遍又一遍的询问,我也就只好耐心的回答他。除了回答魏警官的问题外,我还顺便了解了一下严老先生的病情,但每次的结果都让我好不失望。我感觉现在就像被人软禁一样,真是苦不堪言呀!我每天都在祈祷上天让严老先生早日醒来,这样事情才能真相大白,我也就可以回振阳了。
三天后,我突然接到了严教授打来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见严教授有些喜悦的声音:“张先生你好,你有空吗?快过来一趟吧,昨晚我的女儿说感觉到她爷爷的手指动了一下。看来是要苏醒了。”我听后则满脸惊喜的对他道:“那真是太好了,严老先生吉人自有天相,我这就过去。”挂断电话后就开着汽车前往医院了。
来到严老先生的病房时,看见医生正在为严老先生做着各种检查,我就慢慢的走到房间里,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待医生检查好后,我和严教授几乎同时开口问道:“我父亲\严老先生情况怎么样?”医生斜看了我们俩一眼后摇着头道:“病人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我想病人出现的手指动只是病人的生理非条件反射。”听到这句话,满屋子的人顿时脸上写满了失望的表情,严教授的女儿严谨礼则伏在严老生的病床旁边哭了起来。严教授又和我同时向医生道了谢,医生听后只是淡淡的对我们说:“不用客气,医者父母心,救治病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好了,我还要去为其他病人检查,你们有什么新的情况再通知我好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医生刚离开不久,就看见那位魏警官带着两名陌生的青年男子走进了房间里,然后把身一侧,指着躺在床上的严老先生对着他们道:“事发当天,你们所看到的被汽车撞了的老人就是那位吗?”两名看了一眼后就点了点头齐声应是。听到这个肯定的回答后,又问他们道:“那你们有看到是谁撞的吗?”两名又齐声回答有,魏警官听后又继续对他们说:“那你们看现在呆在这个房间里的人谁是肇事司机呀?”两名青年男子听后就在众人的脸上来回的看了好几遍,最后其中一名男子伸手指着我道:“那天我看到的汽车司机就是他。”另一名男子马上附和道:“没错,我那天见到也是这个人。”我被这两个人这样指认为肇事者,简直感到不可思议。马上开口道:“你们看错了吧,我没有撞到这位老先生呀,你们可以能冤枉好人呀。”那两名青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这时严博书黑着一张脸,凶巴巴的对走到我的身边,揪起我的衣领,满腔怒火的对我道:“小子,还想抵赖呀,现在连人证都有了,看来你不吃点苦头是不想承认了。”说完举起手来作势我要揍我,魏警官马上上前抓住他的手,大声喝道:“住手,这件事我们警方会处理的。”严博书被魏警官抓住手后动弹不得,就只好哼的一声,松开了揪住我的衣领的手。魏警官见他放开手后又对我说道:“张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事情发展成这个地步,我想我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想不去也不成了。于是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我然后就慢慢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魏警官刚带着我和那两名指认人开走到病房门口,就看到三名女孩手里拿着鲜花,提着水果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当我看到站在中间的那名女孩时,犹如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我马上对那名女孩道:“白紫燕,你怎么到这里来呀?”白紫燕手里拿着一束康乃馨快步来到我跟前,满脸惊喜的道:“我是来看望我的好朋友的爷爷的,张大哥你还没回去呀,又怎么会在这里呀?”我听后苦笑着脸答道:“真是一言难尽呀,我现在是百口难辩了。”白紫燕后就皱着眉头又问我道:“你跟我说说吧,说不定我帮得上你的忙的。”我听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包括今天发生的一切详细跟白紫燕说了一遍。白紫燕听后马上皱着眉头对魏警官道:“这不可能,张大哥是一个好人,要是人真是他撞的话,他不会不承认的,我想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在里头,说完就拉起我的手,返回了病房。魏警官和那两名指认人跟了进去。
来到病房后,白紫燕松开我的手,走过去,把手里的康乃馨给了严谨茹,说了一声祝福的话后又在她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严谨茹听后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嘴巴也不自觉的松开了。说完之后,严谨茹看我的眼神似乎不再想过去一样那么冷漠了。白紫燕说完又回到我的身边,侧着身子对那两名指认人道:“你们说看到这位先生开汽车把人给撞了,请问他是如何把人给撞了的呀?”“这个……那……就是……”看着那两名指认人吞吞吐吐,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白紫燕听后一脸严肃的对他们两人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们到底有没有看见的呀?”这是其中一名指认人想了一下道:“有,他当时把车子开得很快,把人给撞倒后就开走了,后来又把车开了回来,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到车子里后就走了。”另一个人也点头确认了这个说法。白紫燕听后稍微想了一下后又问道:“那请问你看到这位先生开的车是从哪个方向开来的呀?”那名指认人想了一下又道:“车子是从中山大道东段向西段开去的。”白紫燕听后又问道:“那么请问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车子撞人了的呀?”这时另一名指认人接口道:“是在下午2点45分钟左右看到的。”魏警官听后点头道:“没错,据医生所说,病人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撞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