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的气势,满身的光环,猎豹的呼啸,神乎其神的武功,一抖身,犹龙在天,张扬跋扈的气势……我被他精锐摄魂的眼眸,射的千疮百孔……
“进来!”骤然,他将我拉扯进房,一把将我甩上了床榻。“不止藏了身份,藏了真心,你还藏了武功,小丫环……”他身子忽然压下,抑制住我挣扎,手指抚着我嘴唇笑道:“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王不必冷嘲热讽,奴婢根本不会觉得有差。”我笑了笑,嫣然若花开,艳若那三月桃李争花魁。那份魅力,依旧不随被俘虏而减少……
“知道背叛本王的代价吗?”
“死!”我说的很轻松……
“你不怕?”
“你不会杀我!”我笃定他不会杀我,至少此时此刻不会,在得知我真实身份之前,他绝会留我当诱饵,来诱我的男人们上钩……即使在愤怒,他有他的底线……“压的我好累,还是关押进大牢比较好。”至少进大牢,驸马爷不会坐视不管,这局棋,我似乎还有最后的一个砝码……这卧底的天平上,我这一方已落地,但倘若他也被拉扯下来,那岂不是扯平了?这亦是跟相爷学来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镇定自若,泰然处之,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有这样的胆识,本王当初确实走了眼!”呼赫的笑,带着憎恨,吸多心动,便有多受伤,有多想撕了眼前这个女人。终究,还是重蹈覆辙,或者这一世,他呼赫注定不需要什么该死的爱情,也不需要柔情,掠夺中原,统一天下,才是他该付出的。即使,心隐隐的疼痛,他也忍着不在乎……
我微闭了闭眼眸,心中只忧心我的宝宝。我受苦倒无所谓,战场上伤疤不怕,只是宝宝好危险。“王就打算这样压着我吗?”
“你是不是艾青青派来的卧底?”
“这不好说,东西南北中原各国,对呼赫可汗都是虎视眈眈,不保准是谁派来的?”我在那打马虎眼,半响,呼赫忽然邪气一笑,眯起美丽的蓝眸,深邃不见底的光芒折射着宝石般的色泽……他伸出手,抚了抚我肩胛,忽然撕“嘶啦”撕扯开,“对于骗本王,又不肯招供的女人,本王要不要先毁了她?”
“你、呼赫……”
“怎么?才知道怕吗?”
“你别乱来!”我忽然抱住裸的香肩,躲避他的袭击,“哈,你果真以前骗本王骗的很惨,原来你的每句话,都是假的!”见到我的反映,他这般下定论,他又哪知,我是怕肚子里的宝宝有危险?
如今,我成了放羊的娃子,他不会相信,从我嘴中说出的任何一句肺腑之言。不知为何,见他骤然压下粗暴亲吻我,我的心也隐隐作痛……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有苦讲不出的时候,那般的苦涩,又有谁知?
“你可以选择!”他忽然撩拨着我尖尖的下颌,暧昧地开口“小丫环,开口招供,我会放了你。”他用双腿夹住我,冰冷的唇,亲吻我的肌肤,一寸寸的烙痕,是他愤怒的惩罚。本是作戏,却越闹越真,他也不知为何理智,又被我轻易推垮……眯起蓝眸,愤怒咬上我肩头,一个红齿印,带着鲜红的血,染满舌尖……
“呼赫----”
“否则,本王只有……”那头豹子,扑过来时,我只感觉,满肩被他咬伤的齿印,深深的刺痛。吻住我的唇,不似原本那般温柔挑逗,背叛他的,是无论如何,都再回不到从前那片祥和……
我推打他,踢踹他,他却不为所动。要毁了我的意念,比什么都要强烈。被他咬的疼痛,吻的疼痛,蹂躏的唇瓣渗出了血,我才知他那段心动有多么的真……原本,我真的跨过了他那一道线,进驻了他的内心,而此时,又是怎样?我含着泪,忍着这连心带身的疼痛,喊了一句:“呼赫,你混帐----”
呼赫忽然停了住,瞥见我眼角的泪痕……一个背叛者,也有泪?一个心如此狠的人,也配哭吗?明知不该动摇,他却不知为何,伸开手,不是匡我巴掌,而是替擦掉了眼泪。“你以为这样,本王就会心软了吗?”
“我不指望你的心软!”
“本王真该好好尝尝,这眼泪是真的假的?”话落,他继续扑下来,“在你说出你是谁之前,本王绝不会再停!”他伸手,解开我腰带,沿着我身子抚遍。带着疼痛的抚摩,像灼热的火焰,烧的我肌肤疼痛……
当他的手,按住我的朋腿时,我紧咬住牙,“呼赫,碰了我,你就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利用我这个俘虏。”我泪痕未干,含恨地看着他----
“是吗?”
“呼赫----”
“那本王真要试试……”他的手,握成了拳,犹豫了半响,才蹙起眉头不抛去心头那妇人之仕……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咳……”
那声音太过矫揉造作,令人难以忽视。呼赫忽然转过身,瞥向门前的公孙颜,“你进来时忘了敲门。”
“回王,微臣忘了有门了。”
“你进来做什么?”一遇到公孙颜,便觉得头疼,不自觉的按住太阳穴。即使平日我很提防公孙颜,也恨他恨的要命,不过此时,我倒觉得他像个救星……
“微臣听闻你逮到了个卧底叛徒?”
“你看到了……”
“就是这个小青荷?”公孙颜邪恶一笑,眉目中尽染了风尘。俗话说,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或和萧然相比,这个公孙却是正牌王子相,却是典型邪男的精狐狸性子。“所以说王你太过迟钝,微臣早提醒过了,这种小猫咪,早该捞了来游游街,示示众……”
“公孙颜----”我你刹那间,有些绿了,是我错认了,他不是救星,而是霉星……
“微臣还要向王坦承,这小丫环向我表白过,说喜欢微臣,还勾引过微臣。算一算,这罪状,恐怕足够五马分尸了。”
“状元爷----”
“果真是个小骗子。”呼赫的眼眸更犀利,恨亦是加深,他委定,我就是那千秋万代第一的骗子……
第115章全男出动
我,华丽丽成了俘虏。
和我的宝宝,一起被关禁闭。那狭小的房子,犹如密闭的牢笼,我成了笼中之鸟,插翅也难飞。
各种花招层出不穷,为了拷问我,不惜诱导,高陷阱,下刑具。目前为止,已是两三日,我到是能忍,倘若不伤及宝宝,这些的苦啊罪啊我不怕……
一直没见丹苏被关进来,我猜,我那聪明的丹苏,在陪我和救我之间,选择了逃出去通风报信……
大战将近,草木皆兵,四处散发着浓郁的阴谋味儿。那不远处,似乎狼烟滚滚,一触即将兵临城下。落霞一处,烟尽云尾,一鼓敲起便是战火纷飞,我猜,如今两军对阵,必将以我作为诱饵,而我的那些男人们,估计也已磨刀豁豁向牛羊了……
“站住----”丹苏翻过山岭,满脚血淋淋,宝剑一挥,狠刺过呼赫侍卫,才纵然跳下那长满草的山下……
身子如雪球般翻滚,沿山滚的飞速,那群侍卫哪敢以命拼?不敢滚下山,唯有绕下山,抄小路围剿……
丹苏甩掉一大队士兵,匆匆滚下地,躺在地上足足有半个时辰昏迷不醒。待他醒来时,已是傍晚,黄昏漫天,脚下磨的血肉模糊,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尽是伤口。肩胛上,有被砍过的刀伤,滴答的血凝固在破碎的衣衫上……头发早已凌乱,分不清汗还是血沾到脸颊上,狼狈的逃回我营……
“大老爷……”守门的士兵一见丹苏满身是血的逃回来,立刻大开城门,吹起了号角,满城进入警备状态。
丹苏到了门口,被强背回了房中,所有的人全聚集过来。花骨朵慌忙替丹苏诊治,用药草暂时止住他的血,封住几处大穴,暂时清除伤口上的巨毒……来不及梳洗,只穿着中裤,洗了澡从浴桶中飞出来的风流,匆忙到了榻前询问,“丹苏,他怎么样?”
“伤的不轻,不过有的救。”
风流一看丹苏那脚上模糊的血肉,不忍别过头。心念,八成青儿出事了,丹苏连夜甩开敌人周旋了三日才回跑回来……”丹苏……”风流蹲下身,下颌抵着床板,和丹苏平视,替他擦拭掉冷汗问:“青儿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丹苏点了点头,“若不是落无双替我开了条小路,我也逃不回来报信。”他咳了,流血过多,体力亦透支,半响才强忍着疼痛,再次开口,“青儿暴露了,不过他们还不知道她就是艾青青。我们趁这之前,把青儿救出来……”丹苏又忍不住咳的很重,满身欲痉挛般。刚从山上摔下来,满身的皮肉未合,又中了刀上的毒,脸色惨白无血丝……
“你闭上嘴!”花骨朵忽然开口,“我替你针灸,施的银针不能走气。把你的嘴闭上,你们按住他手脚,有点疼,怕他忍不住。”离洛,离歌按住他双腿,风流按住头,萧然和慕容萧何按住他双臂,花骨朵眯起那澄澈的大眼,如雨打沙滩秀银针……
姗姗来迟的路青霖,似预料到这一切,目光中的庸懒,早化成焦距灼人的火焰。喝酒的动作,也带些许侵略的味道……
“咳咳……”路青霖咳了咳,”咕咚”仰脖灌下一口酒,斜睨着眼眸环顾四周笑问:“各位,准备好了吗?”
“……”
“女人都被抢,身为男人,是拎起菜刀挥砍?还是坐视不理,等扣绿帽子,决定权在你们手中。”路青霖饶有将领意识的蹙起了眼眸,松散庸懒,吊儿锒铛,酒醉迷瞪的模样,全化成了不俗的气势……
“相爷……”离洛那鹰般凛冽的眼眸,瞪的比往常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