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的时候,我多想不松开手,可……”
我手出手,捂住他的嘴唇,“无双,你还是吻我吧!”
“……”
“我怕你再说下去,我会哭的!”我也是个女人,我也很感性,我真怕听到他和红莲的那些罪,会受不住泪腺崩塌。我笑眯眯看着他,再次强调一句,“其实,我好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很酷,很man,很有男人味。双很邪恶,很迷人,你和红莲都变了好多。他以前,是那么可恨的人,却为了我隐忍。你们……”我哑了哑声,感觉睫毛开始温润,忙勾住他颈子,吐出最后一句话,“受苦了!”
他顶着我的额头,沉寂了许久……
“不是为了我,你们不会死,不会穿。不是为了我,你们也不会来到现代,受那么多的苦……我……”
不待我说完,他便吻住了我,缓缓地要了我。我承受着,被他疼爱给予着。在浴缸中做,总是漂浮不定,得要抓住他,攀住他,才感觉自己是活的。
“你!”我脸红了红,“好强!”有和他那纤瘦不同的劲爆,令我久久还回不过神。
见我脸红成猴屁股,他用手拨了拨,“小兔子……”他舔着我耳唇,抬起右臂沙哑地吹气道:“你知道,我后悔了吗?”
“你后悔了?”做个爱,也后悔,是不是男人呀?
“我后悔……”
我额头布黑线,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是我对你太温柔,还是你得到的太容易了,所以不珍惜了?
看他斜睨我的身体,我也仔细检查,我要胸有胸,有臀有臀,凹凸有致,散发着女人成熟妩媚魅力,竟然嫌弃我?在现代呆久了,火暴波霸见多了,格调提高了?正待我要伸脚踹他时,他却骤然压住我,勾起薄唇,似冷又邪地回道:“我后悔,手铐没有铐住你的双手。那样,我会更……”
“你……”脸红到脖根,坏透了他!拿我开涮,看我不收拾他。我伸出粉舌,舔了舔他嘴唇问之,“落警司……”
“哦?”
“请问,总警司强奸妇女,不犯法吗?”
“回答,不犯法!”落无双那般利落地回一句,并跟我比个敬礼的手势。“而且,还有额外的奖励!”
“……”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什么额外的奖励?”
“一颗小蝌蚪。”他的眼神,暧昧到极点。浴缸中更挤了,我的精神亦越来越分散了。一个个的,都变成了祸害。我以为,无双会是最善良的那个,未料,步了风流和红莲的后尘,在现代学的越来越霸道冷酷不说,得到无间道真传,也成了个色坯子……
我笑了笑,指了指这个浴缸,“你忘了,在浴缸中,边做边洗,中蝌蚪作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便这般和他逗笑,相互为对方洗身体。本是郁闷的心情,烦乱的思路,也被一场激情给席卷消逝了。可当中午12点来临时,我只感觉,一阵阴气从浴缸中崛起……
我们的手,依旧是铐着的。
脊背后,忽然冷飕飕的。我转头,却发现落无双很异常。刚才酷酷利落的作风,暧昧邪恶的神情早不见,只变成,很冷酷,很阴森,也很可怕……
似进了鬼屋,看了令我颤抖。他的眸子变成了绿色,手指甲,也一点点的长,变成了黑色的。
风吹过来,他一张嘴,牙变的很凛冽。有两颗牙,长的很尖,很长,像是……僵尸!对像电视上那种僵尸。只是,眼球时而绿,时而黑,手时而要抓向我,时而却用另一只手控住……
“无双,你怎么了?”我刚要过去。
他却冷酷斥道:“别过来,毒素发作了!”
“那怎么办?你的指甲,还有你的牙……”
“你快走----”
“我不能走!”我刚欲走近前,他的手指便抓过来,刺进我的手臂上。痛的我皱眉,忙推打他,“痛,痛,无双……”
他猛然将指甲拔出,“快走,我会咬你的!”
我看了看手铐,我和他早铐在一起了,就算他咬我,我也只有被咬的份儿。使劲挣了挣,他已经扑了过来,想冲出浴室找钥匙,却被他扑倒在墙上。“啊----”那尖锐的牙齿,狠刺入我颈子中,一阵刺痛袭来,只感觉温热的液体,被他无情的吸……他挣扎着,反抗着,用指甲刺入自己的身体,却无法克制对我血的渴望……
毒液发作了,便会变成僵尸模样。直到,进行下一次注射……这般源源不断的注射,无法摆脱控制。这便是博士针对古人研究未曝光于世的专利,将抓来一个个试验品,来完成他那变成的研究……意图称霸世界,成为主宰……
“救命啊!”手铐铐的太牢,我又怕伤到他。血从身体被吸出的刹那,是最无奈的……门“砰”被踢开,风流的飞刀,“咻”刺中落无双的指甲。指甲被刀尖刺透,他倒退一步,将牙从我颈上拔除……离歌用钥匙快速打开手铐,将我解救了出来……
“无双,不要这样嘛!”花骨朵的银针扎向他的穴道,“咬人是不好,要咬咬这个。”花骨朵将他给定了住,给他一个血袋,让他边吸,边被推进卧室中。用手铐铐住,用绳子绑牢,全退之几步之外……
喝了血,稍作镇定。
落无双的表情,很痛苦。
不想伤我,却吸了我的血。见我颈上的齿印,长指甲狠刺进手心,“你们出去----”他冷酷的命令。
“无双……”
“或者用枪打死我!”将枪咬住,抛给了我,与其生的被控制,不如死的利索,“不然我早晚会吸干你们的血,早晚!”
我双手握着那把手枪,顺手揣入怀中,“等你好了,再来跟我取!”推开房门,回眸看他一眼,心头加剧的疼……
抚了抚颈上被咬的小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有尸毒就好,被吸血能够令他镇定的话,吸多少,吸不死便没问题……“你们怎么回来了?”我换好一条超短的短裤,一件箍身的网状t恤,打扮干净利落将枪别上腰间。无双说了,留了颗小蝌蚪在我身体中。你可不想,那是个僵尸蝌蚪……所以,这次不成功,便成仁!
路青霖倚在沙发上,一件灰白色的t恤,不修边幅,却有种懒散的美。指尖旋起一杯xo,啄了啄,清咳了一声,交叠的双腿,变换了个姿势,“有高级美酒品尝,本相并不想回来。可是某人侃着侃着,忽然牙齿尖尖,指甲长长,要咬本相。那还得了,为了一瓶酒被咬可不值!”
他依旧那般清闲,云淡风清地陈述。天都欲塌了,他仍眸色不变,举止自若。只是眸深处,依稀有什么东西,在悄然酝酿……
相爷便是那般沉稳,只手撑住青天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吐想法。谁也猜不透,他在策划什么?只知,山迸地裂了,他也不惊,也不慌,还一杯小酒啄,独步天下……不知他从红莲那听了什么,也不知,他又走的哪门?端倪了半响,猜不透,我便放弃了,穿好平底鞋道:“我去做诱饵!”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反问。
“博士早发现我们的存在,也想借他们,把我们引出去。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先发制人。凡事,要占有先机,落后但要挨打!”见他们欲跟,我慌忙补了一句,“你们谁也不准去,他等的就是你们一个个入陷阱……我去,我不是古人,再危险能危险到哪去?我要钓出他,和他谈判!”用我来换他们两个,让他来做实验!死变态……你还不知我是穿越的吧?你的毒素……注射了,又能奈我何?带着这般的侥幸,我推开门,并不准他们跟着……忽然,路青霖咳了咳,xo酒呛了嗓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他勾起一抹饶是自信的魅笑……“早去早回!”他跟我挥手道别,低眉继续喝酒……
“相爷!”风流落座沙发,轻佻问他,“你在打什么算盘?”
“保密……”
“你知不知查到了什么?”丹苏落座右边,边替他倒酒,边乐于服侍地套话。可惜,路青霖还是那句,“保密……”
“相爷,你告诉我嘛!告诉我,我给你买酒喝……”
“你有钱吗?”
花骨朵扁了扁嘴,挥了拳头,恨不得打歪他鼻子。只比他聪明一点点了不起吗,他懂医术,他懂吗?“哪天一定会对你下毒的!”花骨朵恨恨地瞪着他,大眼睛清澈也邪恶,“让你……好好的便秘!”
“……”众人冒起冷汗,心念,真狠!
“那便等哪天,本相再告诉你……”
“相爷!”王兄不再,离歌出头,磨拳擦掌等待着宰牛羊。他一向很崇尚肢体的美,暴力也是一门肢体语言。和众人对了对视线,将路青霖团团围住,“你说不说?”众人冷斥。
“各位……兄弟……”
“去死吧!”顿时,一场群殴开始,路青霖又成了那可怜的豆豆……谁叫不肯说,搞神秘,总离群?这般被群殴,连小云儿和球球都习惯了,“哥,哥……咯咯,三爹爹,三爹爹,打的好喔……”
小云儿将小胖球手里的糖给抢了,“不给你糖糖了,你还叫打的好,坏球!”话落,将糖塞嘴里,一边看客厅中战火硝烟,他亲爹被群殴到抱头喊停,一面斜睨房中……萧然叔叔,在那里,对着无双叔叔,嘟哝虾米捏?他都要疯了耶……
“哥哥,一块,就一块……”
“半俩都没有啦!”
“哥哥,不嘛……呜……”小球球可怜兮兮地求着小云儿,他比三爹爹还可怜,哥哥欺负他,呜呜,坏银……
我用自己做诱饵,打了一场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