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江山,不想霸业,只想轰轰烈烈地爱一回,哪怕一句爱,他死了,也不悔……
“夜,别执迷不悟了,她根本不会爱你……”
她根本不爱你!
她根本不爱你……
一遍遍地在耳边回荡,玄冰夜闭上眼眸,终于……任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这个夕阳西下的时候,我要恨她!”
这个夕阳西下的时候,我要恨她!
把所有的爱,化成恨,倾倒给她……
这里的夕阳,何时才能下?何时,孳爱才消逝?如果他肯说爱,他愿化成这抹夕阳,在最美丽的时刻,说一句“我爱你”,在消逝的刹那,做一百分情人,永远地,愿意当个傻瓜骗……
“真的没人吗?”我询问一句,回来的人都纷纷摇头,称没看到谁经过,可我耳中,分明听到瓦片上有动静。难道,是我太敏感了?
“青青,你耍诈!”花骨朵努嘴不满,称我故意疑神疑鬼,逗他不乐……
“我真的有听见……”
不待我说完话,花骨朵已倏地吻住我双唇,揽住我腰刚将我从门边推向榻上。身子刚要压下来,呼赫厚实的大手将他拎起……
“这种事,天黑再张罗。”呼赫将我从榻上捞起来,来个正好,做足了1000瓦的电灯泡,却不识相地不闪。任花骨朵在那剜的快抽筋了,才出门去寻红药水擦拭……
“呼赫,你来了……”
呼赫深蓝胜天幕的天眼,将我深深吸纳其中。锐利的光芒,又将我折出,这般来来回回的沉溺,有种宿醉感……他精壮的长臂,一把箍住我,将我捞入怀中压低了,“女人,想不想听本王带来的好消息?”
“恩?”
“想听和话,亲本王一下!”
我忙如小绵羊般依偎在他怀中,亲了他耳朵一下。他拧眉,混血儿般英俊耐看的脸上,掠过几许比冷酷愈有深意不耐之色,“小妮子,不要敷衍本王,否则后果自负的,绝对不是叫那个……”
我忙不迭地捧起他两腮,嘟起嘴唇重重地亲了下去,“我的王,这不自敷衍吧?可以说了吧?”
他略微满意地抿起薄唇,似笑非笑,看不懂神韵地看着我……“找到狼王的下落了!”
“真的?”
“真的,在北牧里……”
不等他说完,我立刻拉起他的手向门外夺,“我和呼赫前去北牧里找狼王,你们快收拾行囊随后跟我会合……”
到了北牧里那片大草植地,找到那处好心的人家……
“是呀,三个月前,我们去轩辕城运干草时。是有个身高九尺,体形庞大,长的很奇怪的男人从山崖上掉到我车里,我当时吓了一跳,顺程给他拉回来。那时伤的重,我和老伴一起找大夫救醒了他……后来,他在我们牧场帮忙,手脚很笨,但很勤快,是个好小伙儿……”
“那他,是一只眼睛绿色,一只眼睛黑色吗?”
“对,对,两只眼睛双色的……”
“头发是斑斓的?”
“对,姑娘认识?”老者边斩牧草,边抬眼皮问我……
“认识,他是我家夫君。不知道现在,他人在何处?”我紧张兮兮地询问,只差没立刻冲入房中去……
“哦,昨天的时候,我带他去集市卖骡子。去的时候,还俩人说好了会合。可回来的时候,他人就不见了,大概看集市热闹,逛别处去了吧!”
听罢,我心中一阵沮丧。昨天,昨天!只差一天,我就能找到狼王,现如今,他又不知去向了……难道,他真的为了小七,不肯再见我,,
见我难过地缩起肩,听起来抚了抚我额头,吹拂道:“女人,鼓起你让本王都震撼的勇气来!证明人没死,还有什么失落的?只要他不死,本王就一定能帮你找到。人找不到,那就放狗,还有何难?”
“也对,证明了狼王还没死,活蹦乱跳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才对,露出你的笑容来!”呼赫和我共骑一匹马,伸出大手钳住我下颌,逼我也展颜一笑,勿再愁眉苦脸……
女人这副模样,令他即使得了天下,都觉得苦闷。呼赫深蓝的眸,像一颗宝石,褶褶生辉地照耀……“笑起来,这才配的起我呼赫……本王是草原可汗,你是主宰千秋的夫人……”
我勾起淡淡的笑,他大手使劲一钳,“给本王大笑!”
“呼赫,你变更霸道了……”
“笑的美丽,才不枉本王容你十二男共享。你要知道,我呼赫可汗这一生,都不曾和人分享任何东西,惟独只有你……”他大手一捞,我如薄纸片般箍入他怀中。乌云压顶,密雨如织,一匹马上的他,包罗了万象,仿佛为我撑起了一片天……
我,从是巾帼不曾让须眉。半世沙场,不曾向谁真正低过头……而且细想,刚烈多于柔情,天下有几个儿郎能奈我何?
而惟独只有呼赫,这个五国争霸,统一天下的可汗。才能将我的烈性折弯,令我屈于他不粗鲁,却极有震慑的霸道下……让我的女儿情还尽显,令我迷醉在他蓝眸中,拜倒在他的金戈铁甲下……或许见他第一眼,一见钟情的,便是他能将我化成绕指柔的气魄……
“可汗的意思是,还介意我有其他十二个男人喽?”
“是!”呼赫直言不讳……“本王到如今,还想杀了另外十二个,将你独占……”
“天黑了,洗洗做梦吧!”
“做梦?本王想要你陪我一起做!”呼赫的大手将马鞭向外一抛,搂住我纤腰的手加重,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边,那般的暧昧烫人
……
“你……”感觉到他的异样,我想向马前动,他却扳住我不肯放手。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我耳盘崛起,“女人,你要补偿本王……”
“怎么补偿?”我明知顾问,脸稍作红,在这骏马奔驰的旷野,我想补偿,却只有“无能为力”四个烫金大字……
“给本王生个小汗王!”
“我……不能生……”
“不是试了药?人体用本王的,你只要乖乖的补偿便好。”呼赫的手,如燎原的火焰,在我身上煽风点火。粗糙微长薄茧,摩挲时带了一阵的酥麻……
我默默不作声,身子微微向后仰……
他手滚烫的像沸水锅中过,来到我颈子边,汗珠涔涔地落……
感觉情欲欲浓,夜深更甚,马蹄奔腾的如尽,我忙伸手阻挡他疯狂的举动……“不行,我们还要赶路……”
“本王不耽误你赶路!”
“可,这没有帐篷,你又要打野战?”
“有现成的成,现成的你,在哪又何妨?”话落,不等我阻挠完,呼赫的手早伸入我裙摆着……黑色的汗血宝马,饶有其事地奔跑,呼赫的手,在我身上狂热洗礼……
天雷勾上地火,一触即发……
马蹄的飞踏,伴着和谐的韵律,在我和他之间谱下激情的一夜……没有星辰,没有月亮,只有汗,只有细吟,只有攀住彼此无法无天的一夜……
我坐入他怀中,他坐在马上。交合和欢愉,不需任何的认为,一切却又羞的人儿心怦怦的跳……许久,许久,不曾想过要这般放纵了……而今夜,他偏要“要”,一遍一遍地,仿佛没有了明天……
忽然间,很想说爱,“我爱你,呼赫……”我倚在他怀中,沙哑地呢喃……
他狂放大笑,霸气凌云,对我为所欲为……忽然间,也很害怕,害怕失去他,害怕离开他的体温……他动人的缠绵……
天色渐暗,狼王一路跟踪那两抹身影,来到了扑花的莲花池边。从集市一直跟踪到此,他眼精地认出玄冰夜,更认出谣辰怀中小七脖子上挂的鸳鸯乾坤锁的右翼……那是他的小狼!他确定,那是他可爱的小狼!所以一路紧追,来到此处,他们进入帐篷中,他一直苦等在外
……
夜下,玄冰夜醉,杯盏相接,酒红如灶,消不出心头的痛……
“阿青……”那个铭刻的名字,令他恨,恨之入骨,却又爱如血液中。招兵买马,意图惑乱,却并非他所愿。他想要的很简单,而别人全不懂……
“夜,如果你真那么恨她。不如杀了她的儿子,让他痛不欲生,军心大乱吧!”谣辰的手按在小七的脖子上,残忍的如能捏死一只蚂蚁
……
“杀了他,用他的血祭军旗,艾青青应该会比死好痛苦吧?”谣辰狠狠地扼下去,只听小七的哭声,起来越大……
“叫他别哭了!”
“小宝贝,别哭了,你娘很快就会去和你见面的……”谣辰的手再加一用力,小七的哭声微弱,只楚楚可怜地睁大双眼,盯着玄冰夜……小手拨他,用力拨他……
玄冰抬起眼眸,凝视那双眼。那双酷似阿青的眼,楚楚动人的透射人心。看他拨他的前襟,仿佛在叫:“爹爹,爹爹……”
恍惚间,那一念之间,在小七被掐死前,玄冰夜一把将他抱抢过来,“要杀,也是我杀。你一个女人,心真有那么狠吗?”
“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就是这个小畜生的娘,杀了他,你也许会赢。不利用他,我们都要死。”谣辰阴冷地告戒他,腐了半个脸的伤疤触目惊心。
“我恨的不是他!”
“你……”
“我要利用他威胁那个女人,你不准动他!”玄冰夜将小七小心翼翼抱入怀中,放下了酒杯,专心地哄他,“哦,哦,不哭,不哭,我不会伤害你……”
“夜,你真变了!变的妇从这忍,变的一点也没有魄力……”
“朕只杀该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