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将短鞭扬起来,冲着他冷冷一笑。不论是他,还是离洛,这个鹰野我必须打下,权当祭奠我那3年前的苦痛……
“哈哈,嫂嫂这是想王兄了?”“滚----”
“你若想他,小叔我可是会吃醋的。”他将折扇对准我,似乎对着三军阵营承诺,“因为你会是我的!”
天下美的东西,除了他不想要的,其他全是他的!他的花名册上,什么高贵的女人都有,惟独没有这样烈性,这样叱咤潇洒的女巾帼。不错,不错,他离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有挑战的女人。
既然他王兄没本事得到,那便叫他将这个嫂嫂拿下吧!这个下流的小叔,总是用轻佻的眼神勾我,狭长的美眸挑我,满脸的垂涎之色。战场上,不是刀枪拼杀,而是眼神对战,我被他雷了再雷……
“小叔?这称呼很好笑,离了婚,男人都不要了,哪还来个小叔?”我很无情地剜他一眼,再悄悄抿开一抹笑,一挥衣袖,叫上面盘旋的士兵将弓箭对准他们……
“嫂嫂何必那样无情,你和我王兄毕竟恩爱一场……”
“呵!”
“即便你不爱王兄,但也总不能不认亲。”他忽然走上前两步,唇瓣勾了勾嘴唇,好似在舔吮,动作很是撩人,“我可是你最、最、最亲爱的小叔,面对小叔,嫂嫂总不好绷着一张脸嘛!”
“小叔?”“对,便该这般认亲。”“我的好小叔……”
“嫂嫂,你果真的住看,越看越有味道。”他勾住我的肩胛,修长的指抚上我脸颊,到了红唇,开始一寸寸撩拨。他的眼眸中,满是灼热的火焰。那人的情欲之焰,燃烧到了极限。
只轻轻抚着这柔嫩的肌肤,没有做太过过分的动作,他便忍不住的俯下身,在我颈边轻嗅,想嗅我身上,到底有种什么香,这般诱惑。
我没有推开他,仅是一点点凑近,配合他的动作。一点点的搂住他的精腰,和他紧贴着,像两个相吸的磁铁。
我嘟起红唇,仰望着他,暧昧地问:“小叔,我的躯体香吗?”
“香,香喷喷的,比任何女人的体香都好闻。”
我笑,再勾住他颈子,从被调戏,变成调戏。这个男人,长的确实有风流的资本,比离洛懂得讨好女人!“那小叔这是在垂涎你曾经的嫂嫂吗?”
“小王确实倾慕嫂嫂的美貌和才华,不如,嫁小王如何?”
“这么快求婚,会不会觉得快了点?”
离歌也是半真半假的挥起折扇,替我煽起美人风,满脸去堆起勾人的笑。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状似撩拨,搅乱一池的磁化水……“小王迫不及待想将嫂嫂你这个美娇娘抱入怀中,和你日日厮守。”
“难道不怕离洛砍了你的脑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待他伤好,小王早和你珠联璧合。那时王兄再确,小王为了你也甘愿一死。”
“好油嘴滑舌的男人!”我摸了摸他脸颊,指腹摩挲着他眼睫,像个情场老手,和他正经地对戏。要多风骚,就有多风骚,反正不花钱,我就给他好好的风情万种看……“那为了我,你肯杀了他吗?”
“好!”
“真的?”
“那是自然,为了嫂嫂,即便自尽小王也不怨。”
我笑了,真是恶心不放过他。这个种猪,练的唇齿不透半句风,和他比风流,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那自尽给我看看吧!”
“我怕血溅到了嫂嫂,小王舍不得……”
我勾了勾他,双手一摊。好吧,我承认,和他打嘴皮子比我输了我认输,被他说的浑身麻酥酥。扳过他肩,双腿向上一弓,我趴在他耳边小声地问:“你知道,我最喜欢对小叔你做什么吗?”
“请嫂嫂提点!”
“我想……”
他笑的很是自信风流,一副他一出马,全天下女人匍匐的德行。我腿狠狠向他下体磕去,边笑道:“我最喜欢断小叔你的根!”
“啊……”
“你这个风流到下流的流氓!你以为全天下的雌性,都得被你迷倒吗?呵呵,你真搞乐,你潘安在世,也不过是个待宰的种猪料!”
“你……”离歌的脸骤然垮下来,折扇护住羞人处,愤懑看向我。从他招通房丫环开始,便没有谁能抗拒他的魅力。如今,是第一次吃瘪,还是败在一个已经是残花败柳的过去嫂嫂的手中……
“怎么?痛不痛?哎,我该更用力,一口气断了根,免得你再祸害女人。”我抖直了短鞭,恨恨看向他。死男人,典型的西门庆!
“嫂嫂你可真不听话!”
“自诩风流的小叔,我这是在教你一个为人处事的道理。不要太自负,不要太自恋,不要以为是个就得爱上你!”
“我记住了……”
“那就好!”我拣那飞机架,却已经折断了。
离歌的兵力已将我重重包围,而我的先头兵不能轻易着陆。备战的弓箭变少,他们的援兵在增多。局势由优慢慢变劣,我恨恨咬住红唇挣扎……
“嫂嫂,看样你是飞不起来了!”离歌笑的很浪荡,眼眸把我拨的精光,好似我一旦失败,便沦为他的禁脔一样。
我冷斥,“想逮我,你还是得有点本事。只知道下半身冲动的死猴子,不如一边树上去啃叶子。”
“哎,小王心邀请嫂嫂来我鹰野做客……”
“那个鬼地方啊,我是不想去了。”我将短鞭绕成螺旋桨开关,据月老说过,这个神鞭不仅能杀敌,练功,还能护身。只不过,他的神效发挥不能超过5次,否则这神鞭和普通的鞭就再无区别了“所以,你自个回吧!”
我的短鞭如神助般抵御敌兵,甩起鞭,如跳舞,在身前画成八卦图随后,脚下蹬,我骤然飞起身……
“你……”离歌刹那被惊到,不解地瞥向我。
“小王爷,她飞了。”
“小王看到了,不愧是我誓言要得到的女人,有个性!”离歌的青扇,向半空一抛,精准打中我脚踝。我微吃痛,忍住这侵袭,忽然,他如一阵风般卷过,把我卷入怀中带离了湘江北岸……
只觉得一阵清风,夹杂他的体香,把我卷到了对岸。路青霖早下达命令将兵将驻扎在十几里外。
而我,庸懒倚着那颗树,呼吸着丛林中的新鲜气息。披头散发的打着哈欠,揉了揉疼痛的脚踝。死东西,最擅长暗算,临走,还得给我撇一破扇子。有这种下流小叔,我和他亲才怪……
“啊……”揉的很痛,我微呼。他骤然从一颗树上飘落,在我跟前蹲下身,脱掉我的靴子替我温柔按摩。
“不能用力按,要有技巧。”他替我有规律地按摩,从地底下挖出一坛酒。嘴灌一口,喷一口地柔。
“还疼不疼?”他耐听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心疼的调调。我抬起眼,看着那平凡甚至有些死板的脸皮,很是不自然。“疼----”我故意喊叫。
“疼?怎么会疼?”他忙松开手,不敢再使劲,吓的脸色苍白。
“疼死我了。”我故意大叫,挤不出眼泪,挤的眼圈通红。用来吓吓这个,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坏蛋!
“不疼,不疼,我来抱抱。”他忽然轻柔按住我纤肩,把我纳入怀中,像从前一样轻柔拍着我脊背,怀中的温暖包裹着我。还记得第一次时,我在冰冷的丛林中,捧着书时,他就这样抱着我……
岁月的蹉跎,却抹杀不掉那段美好的记忆。他虽地我也无情,但却始终温情多于一切,这样默默的相守,又是何必?
跨越那一道鸿沟,真有那么难吗?承认喜欢我,胜于顾姗姗,要一辈子照顾我,真的比天塌还难吗?
这个银发的笨蛋,比谁都聪明,却也傻的可以,和我的丹苏一样,是个傻男人,是个脑子不开窍的傻瓜!如果忘不掉,那就不要忘了!如果不能不爱,那就爱好了!就算错了,我们一起错,粉身碎骨又能怎样呢?
“风流……”我枕入他怀中,试探地叫。
他身子一顿,忽然将我推开,勾起尴尬的笑。“将军,我们该回营账了。再迟了,恐怕不太好。”
“风流。”我一把扯住他衣袖,看着他的眼眸。那分明是朵桃花,就算再掩藏,也掩不住那月般的风华。
“将军……”
“做我的军师,真比做轩辕太子好吗?”
“我不懂将军在说什么?”
我勾起苦涩的笑,偏的噌入他怀中,盯着他的脸,和他一字一句地说清楚。“我只给你两条路,一条是别再躲我,一条是彻底远离我!如果留下,就撕开那张难看的脸皮,一起回到从前!如果不能,那就彻底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不要来找我,不要再帮我,不要再暗地中替我做一切。也不要替我披衣服,抱我上床,不要替我擦眼泪,什么都不要……只要当从没有
“将军……”
“怪我戳穿是吗?怪我戳穿了,或许连这样都不行是吗?可我要说,风流,我不要这样的折磨!我不当她的替身,也不要你为她守活寡!”我不要活在她的阴影下,享受他的温柔。让我像鬼一样来回于午夜中,活的自己不像自己,掩藏了月夜光辉……
“咳咳……”
“要我,或许忘了我!”做回他的轩辕太子,好好为他的王朝打拼。别这样一味的叫我依赖他,我不想,也不愿,不想去等等一份永远没有结果的爱情,也不想去用生命书写一段美好的悲剧……
“咳咳,你喝醉了!”
“那便是我喝醉了,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