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要碰我哦!”我对他摇手指,偏不如他的愿。丹苏并不是那般能用强的人,就算忍的脸成番茄,也竭力忍耐。
我用脚踢了踢他修长的腿,顺手解开他腰带问问:“有被子,不必裹的这样严。丹苏,你也脱了吧!”
“我脱了,青儿从我吗?”
我摇了摇头,他便咬着牙,将腰带又系了回去。保持一身衣裳的完整。低眉,凝视被单,不敢直视我。“那我还是……穿着吧!”他怕一脱,便有了兽欲。情欲这东西,并不是断定君子小人。小人,可以兽性大发。君子,同样是欲望蓬勃。一旦不小心,冲昏了头脑,他怕做出伤了我的错事……
所谓忍者,神人也!
丹苏在此方面,练的已炉火纯青。和当初相比,这小菜一碟了。于是我伸出手,抚上丹苏那起伏的喉结,沙哑呢喃问:“丹苏,你的身子可真热,真的不解吗?”
“不脱!”
“真的不脱?”
“呃……不脱!”丹苏伸手推开我作孽的手,顺势躺入床铺上,心念这是他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夜?为好心,办错事,闹成被折磨的地步。忽然想起4年前,那段令他永生难忘的将“圣人逼疯”的日子……
“不脱也好,那帮我揉揉肩吧!”我翻转过身,将脊背露给他。让他温柔的替我按摩,替我揉捏,偶尔发出怪异的声音,烧的他耳根通红。
“青儿,你……”
“怎么了?”我地眨眨眼,转过肩对着他压低的薄唇吐气如兰。勾住他的肩,我骤然吻住了他。
先是蜻蜓点水式,继而是缠绵的法式热吻。然后,我疯狂的抚遍他全身,以撩拨的姿势躺入他怀中。用舌尖舔了舔唇瓣,在他意乱情迷,几乎刹不住车的刹那,我忽然喊了句,“停----”
“青儿……”你杀了我吧!他的中,布满忍耐的血丝。
“丹苏,我好疼你的。可你不能瞒我,告诉我你们在捅咕什么?”我双腿勾住他,逼着他就范。
半响,丹苏揉了揉太阳穴,低下头在我颈边沙哑说:“青儿,我……我还是出门睡吧,外面凉快。”话落,他替我盖好被子,意图逃跑。
“你还忍的住吗?”我火上浇油地问一句。“今儿个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总不能躺外面被人笑话吧?”
我顺手便狠毒地将丹苏给捞了回来,亲爱的,想躲,也没那么容易!我贴伏上他,拎起我扔在一边的兜儿,裹上丹苏的前胸……
“丹苏若是穿上这个兜儿,一定很美。”我挑逗地抬起他下颌,看清丹苏眸底那想死的眼神,那般坚决!
“青儿,你饶了我吧!”
“兜儿不好看吗?我觉得很适合丹苏!那改日我用钢丝给你做个内衣,可以迅速塑型……”我摸着他平板身体的敏感处,一点点的倾吐着,“没问候语改日丹苏便能替我哺育云儿,省的我奶水不够!”
丹苏低下头,瞥向那兜儿,将头狠狠埋入双手间,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断,却又舍不得下那个手。只有垂胸顿足,对我恳求,“青儿,祖宗,我的活初赛,你便别再折磨我了。这个洞房花烛,我不要了,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我起把大剪刀,应他,“行,我替你好好剪剪腿毛。今儿晚上,我们不谈风月,好好谈谈情!”
离言,他身子向后一倒,刹那间双眸一闭,假寐装死!到了后半夜,见丹苏倒在我身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又开始心疼。
有时,心肠也是软,刹那间抵不住,我便窝入他怀中,亲吻上他的薄唇……他的身体,依旧是炽热的,烫的我吓一跳。
我想,我真是折磨透了他。
便顺手解开他外衣,和他双双一丝不挂。然后,他顺着下意识,便将我压了下去。红烛早熄,月色依旧撩人,洞房花烛夜,香汗淋漓……
从打仗开始,还是第一次这般动体力,抵死缠绵到三更。到了天明,疲惫地起身,却要整理行装,出征强占新城。
昨夜累的彼此的身子骨到现在缓不过来,我边穿好衣裳,边替依旧沉睡的丹苏盖好被子。小船坞好脸,整好铠甲,将城的地势又研究一遍。
除了离洛留守外,所有人下午都跟着进发新城,攻破鹰野的最后一道防线再直捣皇城。不知那断臂的离歌,到时何去何从?我正考虑,要不要为了他兄长,收留收留他?毕竟,也是我的小叔子!
熟了地形后,红红便不再依赖我。我的男人,她不过问,整体女扮男装练武,说要成为第二花木兰……
清早,在关内散散步,我边捧着竹简,边绕着关内那处小青山转悠。刚喂过儿子,由相爷带着,我乐的清闲活动活动筋骨。
青山人烟稀少,地处偏僻,脚下只有两处茅屋,好似住了两家人家。但据我出发地儿近,正好空气好,适合散步,顺便清醒头脑,整理进攻新城的攻略……此时,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不必多猜,我也知道是那个小调皮鬼来了……
“亲亲美娘!”花骨朵一下扑入我怀中,便勾着小酒窝亲我一脸的口水。“让朵朵多香你一下下。”
“好了,好了,听说口水解毒,你真替娘着想。”我笑着抚抚他的脸,这皮肤,又滑又嫩,如婴儿般保养的好。他刚从青山下来,背了个竹娄,其中采的什么草药,我也仅是看个颜色和开关,叫不出名,也不知功效……
“亲亲美娘,你昨天晚上洞房了哇!”
“呃……”
“听萧然说,你洞房了!”花骨朵以天真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很喷血地幼稚问我一句,“洞房是什么?”
“啊……”
“是不是两个人,一洞房子,然后一起玩?”
我忙点了点头,大概有这种意思。两个人在新房,玩一种叫ml的游戏,只是这些,小东西他是不懂的!我点起脚尖,伸高胳膊,才能摸到他的刘海,将那墨般的发丝掖到耳后,看那仙气灵魂的小模样,我说:“对啊,洞房就是一洞房子,两个人玩。朵朵长大便懂了,走,我们回去!”
我拉住他修长的手,他却停滞不前,“朵朵也好想洞房,亲亲美娘哪天我们一起洞房好不好?嘿嘿!”
“咳咳……”我猛咳两声,被他呛到了!童言无忌,我只有苦笑的份儿。“朵朵长大才有洞房,不奖不准!”
“为什么?”
我语塞,牵着他手敷衍一句,“慢慢再和你讲,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我带着他想回折,却未料到天公爱作弄,临近一处房前,却听到那令人血脉喷涨的声音。什么啊啊恩恩,动辄令人深身烧灼的声响,吸引住了花骨朵……
“好奇怪的声音!”花骨朵纳闷地贴近房子,一双清澈骨碌的大眼睛,向其中偷窥。房中,是一男一女。男子压着女子,女子婉转呻吟,男子粗喘动作,一副儿童不宜的画面。“他们在做什么?”花骨朵天真地问。
我翻越眼皮,点起脚尖捂住花骨朵的大眼睛,耷拉下双肩回道:“他们……是在做一种游戏……”
“游戏?可都没有东西玩啊!”花骨朵推开我的手,执拗要去窥探。揉了揉眉梢,盯着大眼睛炯炯有神,透过门板要看清全部动作。“亲亲美娘,他是不是用这个东西,在跟那个女人游戏?”
瞥向他手指指的方向,我揉揉太阳穴,无奈叫:“对!”
那为什么我这个不能玩?
我叫了一声:“天啊”,便要牵起花骨朵离开。这家人还真有情趣,大早晨起来便开始做运动,而且姿势都是很特别,我真怕教坏了天真纯洁的小朵朵……瞧他看的多入神,眼睛不眨一下。我怀疑今儿往后,他这个小东西,便彻底被染成五颜六色的了。“朵朵我们不看了,这个没有意思!”
“好象很好玩的样子……”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那我去问问他,好不好玩?”花骨朵挤出一抹很可爱灵气的笑,便要闯进房中。此时进入,不等着被靴子砸?我忙双手从背后将花骨朵抱了住,硬拉回他的身体。“朵朵,我们不要看这种东西!”
“亲亲美娘?”
“小心被荼毒了,你才那幺小!”
花骨朵很不满,我总开口闭口说他小。他扁扁嘴,抓住我的手,“哪里小?朵朵哪里小?我和他差不多啊,为什么亲亲美娘总叫我小?”
“你年龄小啊,才那么一丁点……”
“可我身体不小!”花骨朵开始为自己辩驳,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很介意我用这般哄小宝宝的口吻对他讲,“你还小!”或许根本不爱听。勾起嘴角,他的身子凑近,和我贴的很近很近。借着晨曦,照出他脸上的红润。身子大约维持相吸的姿势,我分明感觉到他的欲望在愤懑中上升。
这是第一次觉出,他的身体已经成熟的可以采摘了。甚至思想,也在逐渐的随成人世界变化而变化……
“朵朵……”我惊呼,两步,被他吓了一跳。这小东西,怎么开始学里面的人对我这般放肆?
“亲亲美娘,朵朵不小了!”
“……”
“我不是宝宝,我是男人!”他拍了拍胸脯,对我讲出“男人”两字,我便”噗嗤”笑到爆了。未料这俩字从他嘴中脱出,是这样的滑稽。“对,你是个小男人,我们回去吧。要准备准备出发了。”
“不要叫小!”
“好,好,我不叫小!”
“我知道了……”他斜睨其中,忽然语出惊人地说:“这就是两个人在一洞房子中玩的游戏,这是洞房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