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珏霖伸手微抬起她下巴,吻上她的额头,再是嘴唇。
萧香香一时情浓,也实是喜欢他的柔情似水,站起来,双手搂住他脖颈,回吻。
两人在葡萄架下久久的接吻。
虽然两个人吻技不高明,但心里甜蜜、幸福。爱情的小花开始绽放。
萧香香身穿紫衣,远看去,就像一颗完美的大葡萄,而李珏霖就像是闻香而来的蝴蝶。
随后,李珏霖沐浴时,看见角落木盆里萧香香脱下的沾有血迹的黄裙子和青色宫衣,还有内衣内裤,二话不说,洗完澡后,取来大盆,全部洗干净,在前院单独找一间房屋,在屋里床架和窗棱间绑起绳子,把衣服晾了,又在一张纸上写上“香香的衣房。”,贴在门上。
萧香香做好晚饭,四人吃了后,李珏霖歇息片刻,对她说:“等我一个时辰,我骑马出去一会儿!”
萧香香目送他潇洒的上马,“驾!”他低喝一声,身影渐远。萧香香想到他腿上还有伤,而且他刚才还洗澡了,应该已
将伤口的皮肤泡透,骑马是剧烈运动,伤口会撕裂流血。
他这么着急,要去干什么呢?
还带着一个空的小木篮。要用木篮子装什么?
回到前院,见李福和李喜站在房间门口,李喜念,“香香的衣……衣后面是个什么字?”李福说:“老爷的意思是不让咱们进这间房间,这里有小姐的衣服……”
“香香的衣房!那是个房字。”萧香香笑说。
她心中甜蜜,这可爱体贴入微的男人,竟然将她所有的衣服都洗净了。
那件黄色的还有血呢。
他是不是知道女人来月事呢?他不是从小在庙里长大吗?怎么知道的?
萧香香坐在石凳上,李福和李喜坐过来,三人天南海北的聊起来。
原来李福和李喜是同村人,少年时,两人所在的家乡发生大水,为了养家,双双去外地打工挣钱,李福去当过轿夫、船工、挑工,李喜做过厨子、鞋匠、花匠。
后来,家里老人同时得了重病,急需用钱,情急之下,他们借了高利贷,无法还清,卖身为奴,签了契约。
从十六至今,已经当了三十三年的奴仆,换过七位主人,还曾去过西景国和游明国的国都。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李珏霖是我们遇到最好的老爷!”
接着,萧香香又问了些三个国家的人土风情,有什么特产,饮食上有什么忌讳。
李喜为她倒来茶水,指着茶叶说:“这是西景国的特产,茉莉花茶,比较贵。普通等级的五十铜板一斤。中档的一百铜板。老爷从宫里带出来的这种极品的,估计得四百铜板一斤。这是七王爷赐的。”
萧香香问:“我国有茶叶吗?最便宜的多少钱一斤?你们听说过茶叶蛋吗?”
李喜说:“有啊。绿茶、红茶!我们还跟过一个做茶生意的老板,他的茶庄就在五百里外的洪城。目前,市面上最便宜的茶叶,有十几种,要二十个铜板一斤。什么茶叶蛋?茶叶还能和蛋炒在一起吃?”
李福岔道:“小姐,还有一种茶叶,就是各种茶叶茶沫混在一起的,叫杂茶,只有两个铜板一斤!”
“真的!”萧香香喜出望外,拍手说:“明天,喜叔去买五斤杂茶,三百个鸡蛋!”
两人同时叫道:“啊?三百个鸡蛋!”
“是啊!我要做茶叶蛋,可以卖钱!咱们自己也可以当早餐吃!”萧香香正说着,听到后院有马叫声,笑说:“珏霖,回来了!”
李福站起身要去迎接,被李喜一把拽住,小声骂他,“你凑什么热闹?小姐一人去就可以了!”
萧香香静立于水井边,李珏霖一阵风跑至,伸开右臂,先拥抱她一下,然后变魔法般,左手提着装满白色纸张的小木篮子,“给你用的。我们男人用的纸粗糙,怕把你的皮肤磨坏。”
萧香香伸手接过木篮子,摸了那白纸,柔软有韧性,像是卫生纸。
天啊!
他竟然连女人来月事时用的纸,也买了。
萧香香心里一暖,红着脸,轻声说:“谢谢。”
他用了一个时辰去买这纸吗?
李珏霖又从怀中取出两本薄薄的土黄色册子,在她耳边轻语,“一本是点穴手法,一本是内功入门。都是我师叔一回大师的。他说,还有更高深的武功秘笈。你学会了基础功夫,再传授给你。”
萧香香忙就着月色,打开书一看,两本都画着许多穿着短裤的男子小人图,上面用红点标记人身上的一百零八个穴位。
她合上书籍,抬头见李珏霖满头大汗,衣衫都湿透了,鼻中嗅到他身体散发出的汗味。
天啊!
他小腿上还带着伤,这一路骑马狂奔,去了一趟远在三十里外清云寺,就是为了满足她想学武功的愿望!
萧香香感动的握住书,双手抱住他,献上热吻!
李珏霖吮吸她的嘴唇,双手紧搂她的身子,胸膛起伏,低声说:“明日给你办身份碟。我们马上成亲好吗?”
萧香香想起龙滨的霸道,怕他闻讯来捣乱,只有等他大婚后,有太子妃管着他,应该会好些,就说:“成亲要等等。”
李珏霖急着问:“香香,怎么,你不愿意吗?”
萧香香轻吟说:“我们才认识刚一天啊。你不怕我是来历不明的坏女人吗?”
李珏霖将她搂的更紧,胸腔发出声音,“怎么会呢?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姻缘。我就怕你嫌我穷,没有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