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上次……上次拼命抵赖的!”娅娜咬着嘴唇控诉:“连喝多了都不承认!”
“上次你是谁呀?你是随时都在找我麻烦的精明女孩!”刘森笑了:“现在呢?现在你变傻了!”
“原来只有傻瓜才能知道你的秘密呀!”娅娜慢慢靠近他,悄悄地问:“我……我可不可以反悔?”
“反悔什么?”刘森呆呆地看着她。
“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你女人……那么多……”
“迟了!”刘森手一伸,将她抱入怀中。
怀中有轻轻的挣扎:“我觉得……我觉得还不太迟呢……”
象是挣扎,又象是迎合,最终的结果是更深地进入他的怀抱,耳边传来刘森的解释:“真的太迟了,我亲过你,摸过你的宝贝,你想想……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呀?”
怀里的姑娘悄悄抬头,脸上有惊讶,当然更多的是羞涩:“你什么时候亲过我?”
“喝醉了的时候,包括我醉,当然也包括你醉的时候……”
脚上被重重地踩了一脚,伴随着娅娜的轻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上次干了坏事,还不承认,现在承认了吧……你这混蛋……啊!”
最后的一个惊呼自然是因为这个臭男人又在干坏事,火热的大手伸进了她衣服里面,捏住了她前面的一只小宝贝!
轻轻一捏,娅娜身体都软了。细细一摸,她身体更软。耳边传来男人的温柔声音:“可以认真地亲一亲你吗?”
“亲吧……亲吧!”娅娜好痛快地回答:“算了,我想通了……”嘴唇被堵住,久久一亲。娅娜宛转相接。良久分开,她仰起脸,略有奇怪:“还挺甜呢!”
“那还用说,本人是谁呀?”刘森得意地说:“被我亲过地女孩以后一般都会很主动!”
“我不是一般的女孩……嗯……”后面地一个尾音是如此的缠绵,如此的动人,却是刘森地手在起作用。在她某个突起地部位悄悄揉了揉。
静夜之中,娅娜全身皆热,这极度的刺激已占燃了她内心的漏*点,嘴唇不知何时凑近他的唇。真的主动亲上了他,亲过了,悄悄地问他:“要是……要是失身了,我还能不能打开天境之门?”
这时候问这个?她已经有献身的想法了?
刘森地手僵硬了,这样多少有点危险,万一将她的情欲挑起来了,两人一时控制不住来个龙凤呈祥。失去了处子之身。她的血还能打开天境之门吗?不能冒险!
“怎么啊?为什么停了啊?”娅娜在他怀里扭动:“你不是最爱……摸吗?”
坏了!这个小姑娘在勾引他!明知他不敢动她有意地勾引!
刘森的手移向了她地背部,依然抱住。姑娘小嘴儿凑到他的耳边:“你不想抱我上床吗?”
“抱就抱!怕你呀?”刘森手一圈,将她抱起,直到床边,怀里的姑娘直折腾:“你真的……”突然惊呼停下,换上了叹息:“算了,我不管呢,谁叫我喜欢你呢?”
“怕你了!”刘森将她朝床上一放,被单一裹,牢牢按住,不准她动弹:“好好睡觉,要是胡思乱想,我回来打你屁股!”
身影一闪而消失,娅娜脸红红地钻进被窝,不胡思乱想?怎么做得到啊?他还会不会回来?不失身是以什么作为标准的?摸摸算不算啊?是不是只要那朵水仙花儿还在就行了?刚才这样,水仙花儿还在不在?悄悄地在被窝里一番折腾,娅娜手儿在被窝里发出蓝色的幽光,蓝色的幽光下,水仙花儿依然娇艳,比平时还多了一点娇艳,她地脸红了,这个地方是如此地隐秘,连她自己都不敢多看的……
刘森不敢回来!
这个姑娘地身子是如此的柔软,宝贝是如此的销魂,还有那水仙花的花盆,是天下最美妙的花盆,可以随时采摘的鲜花,却是他最艰难的压制,半夜晚的缠绵,他得去一个地方,格素白天累了点,晚上让她好好休息。
克玛却是刚刚迷糊着进入半睡眠状态,床头微微一沉的时候她猛地睁开眼睛,一接触到星光下的眼睛,她一声惊呼,整个人弹起:“哦,亲爱的!”
这是欢喜的惊叫,但很快,这同样的声音有了不同的语调,是呻吟的语调,夹着漏*点的喘息:“亲爱的……哦,我亲爱的……”
岁月依旧,春尽飘落残红,夏至又见柳绿,百花尽,校园的花朵才刚刚开放,开放的是最美丽的花朵----女孩子的裙带飞扬,露出白嫩的半截大腿,随着轻风拂动,留给男生们无限的遐思。
南方,八百里海域里波涛比平日多了几分力度,几条小船穿波斩浪,浪尖上是钢铁般坚韧的人腿,牢牢地扎在船板之上,尽管风狂浪急,但他们的双腿所张扬的是人类的坚韧!这是海上的渔民!
渔民在返航,因为这已是台风到来的前兆!
风神岛,最高的顶峰之上,白玉石碑在云层中洒落的阳光下更是充满圣洁的光芒,一个老者缓缓转身:“阿克流斯怎么说?”
下面是一名风尘仆仆的使者,使者躬身道:“二公子说了,他志在天下,不在风神岛!”
“好啊!”岛主克尔斯冷笑:“他成名了,成神了,看不起小小的风神岛了,也看不起他的爷爷了!”
旁边的二岛主眉头微微一皱:“亚当斯,你是亲耳听到二公子这么说?”“是!”使者亚当斯躬身道。
“他也不愿意回来参加祭拜风神的仪式?”
“是!”
克尔斯仰面朝天:“阿克流斯,不是我不给你这个机会,而是你根本没将风神岛放在眼中……阿尔托!”
“孩儿在!”高台下面一个人站出,正是阿尔托。
“从今日起,风神岛少主之位由你正式接任,龙龟驯养秘法也由你接任!”
“孩儿不敢!”阿尔托大声说:“爷爷,弟弟的魔法远在我之上,在天下都是有数的高手,正如爷爷所说,由他接任少主,才能振兴风神岛,孩儿代理少主也应该是今日到期!”
“风神岛需要他,但他不需要风神岛就不用多说!”克尔斯声音中略有愤怒:“服从命令!”
阿尔托无奈上前……
少主之位是虚的,龙龟驯养秘法才是实的,没有得到传授,少主之职只能是代理,但得到传授就不同了,这个秘法在风神岛是至高无上的秘法,但也是一个简单的法则,在夕阳西下之时,克尔斯盯着面前的人:“你都记下了?”
“是,爷爷!”阿尔托抬起头,眼睛里有光芒闪烁。
“现在开始祭拜风神!”克尔斯大手一挥,一只巨大的龙龟壳被五十个人高高抬起,场面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克尔斯站在最前方,阿尔托和他父亲站在第二位,二叔及其余岛主亲属站在第三排,后面就是岛主的亲信随从,偌大的广场此刻密密麻麻全是人,但站在高台之上的基本只有三个人,就是岛主及其继承者!
遥远的人群中,索玛的目光追随着高台上的人影,这是她家的救命恩人,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登上了高台的顶层,这一刻,他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她感觉她现在离他是如此的遥远?也许一直都很遥远,只有一个时间他与她是距离最近的,就是上次针对阿克流斯实施计谋的时候,实施计谋之后,他对她疏远了,是不是因为她……她将身子给了那个恶魔?
你知道吗?这样做是为了谁?在欢呼声中,索玛泪水悄悄滑落,在风中飘散,和她的心一样茫然……
这是一年一度风神岛最隆重的节日,也是接受八方朝拜的大好日子,三十五岛岛主全都已到,围成一个大***向三位岛主跪拜,跪拜的人群之中,有两个人心情是复杂的,他们当然是哈琉岛岛主和姬尔斯岛主,那个人,真的不回来了吗?
虽然有共同的问题,但他们的心情也还是有区别的,姬尔斯的岛主只是一个疑问,反正这两兄弟都差不多,阿克流斯固然恶名大减,甚至是岛上的恩人,但这个阿尔托心地宽厚,也是合适的岛主候选人。
但哈琉岛岛主的心情却如同天边隐隐而来的乌云,他在心中呼唤:少主,你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吗?不仅仅是少主之位,还有三十六岛的希望!至于“少主”这个称谓,在他心中永远都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为残杀而怒、为他的勇士之死而悲的人----阿克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