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不能放松一点,高兴点——我给你穿最好的,吃最好的,还带你来最好玩的地方,你难道就不能……呵——”汪教授吐了一口烟圈,自嘲的说,“好吧,享受痛苦也是一种爱好。”
“汪教授,对不起,我又惹你生气了。”
“小蕾,看着我,你看我觉得很可怕吗?我喜欢你,我除了不能给你老婆的法律地位,什么都能给你……只要你愿意!”
“汪教授,我们今天来这里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吗?”蔡小蕾连忙把一个碗口粗的圆筒抱在怀里,想抱着一个1米来长的猎枪。
“你这个呆子,木头?!”汪教授推了推眼睛,一反往日温文尔雅的教授风范,突然发起怒来,他看着惊慌失措的蔡小蕾突然跳起来,“不要这样,像是我欺负你一样,你为什么不能成为是我的情人,难道你想成为我的奴隶吗!”
蔡小蕾,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女孩儿;是在相亲们的欢送中,考进都市的女孩儿。
虽然,她不用想向其它农村来的打工妹那样,下班后为了转10块钱的“外块”,到电影院里让人“乱摸”;不用向她们那样把“保姆”当成对体面的工作;不用想那些没有文化的农村打工妹一样任凭长相来决定自己的命运??长得好看的被人保养,不好看的衣不御寒、食不果腹、居无定所。
但是,蔡小蕾和他们一样,带着美好的憧憬闯进都市,怀揣着梦想来到全新的世界;和他们一样会看到都市的繁华,感受到时代中的新潮;和他们一样会面临诱惑和陷阱,遭遇黑暗和欺骗;和他们一样笑着吞下眼泪,睡不着想家;和他们一样背井离乡……
蔡小蕾,刚刚跨入校门的时候,还是一个农村姑娘,他的对都市的认识可以所是从钱开始的。她进了校门才知道,大学里不是教了学费就没事了,还有书本、食宿等等没有写明的费用,加起来高的让她吃惊。“幸好”遇到了汪教授,在她眼中“风度翩翩”的汪教授给她介绍了第一份工作,“家教”。在小蕾第一次拿到一小时15块钱的工资时,激动的在电话信里给爸妈写到,“城市就是好,到处都是挣钱的机会……”
蔡小蕾,刚刚走进城市的时候,还是一个漂亮单纯的女孩,和任何一个那个年龄的普通女孩一样,带着“灰姑娘”情结,在朦朦胧胧中拉住男孩儿的手。那个有钱的男孩儿,他身上散发的气质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花钱的方式是她从未想过的,他待她吃饭游玩的地方都像是在梦里,他很快带着小蕾进入和天堂般的的梦境,知道她看到这个男孩还有其他3个女朋友的时候,她的梦醒了;当男孩诱骗着她参加“性爱Party”的时候,她的梦碎了!她把酒瓶砸碎在男孩头上,冲出了别墅……
“幸好”遇上了汪教授,他刚好开车路过,不仅带着她逃离发疯似地追来的几个人,还帮她到公安局靠发男孩,寻求法律保护。在她失落和低沉的时候,汪教授走入了感情世界,她面带微笑给父母写信说,“城市里有好人,也有坏人……但是,我有能力看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蔡小蕾,刚刚走进高楼大厦的时候,她是个不爱说话的文静的女孩儿。和这个时代的女孩儿一样,她喜欢漂亮的衣服,摩登的生活,喜欢时代的脉搏在自己的脉搏里跳动。面对面对缤纷五彩的世界,眼睛里总是闪动带着好奇,机灵和渴望。“幸好”遇到了汪教授,在他的帮助下,她凭借自己的聪明和努力,把建筑设计专业的几门“重要”的课程学的有模有样,成绩斐然。教授给总能给她找到“额外”的工作。当他一星期帮大公司画张图纸就能挣到8000块时,她自信的给父母写信说,“在都市里……人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后来,干脆教授让成绩优异的蔡小蕾当自己的助教,当走进教授办公室的时候,她眼中的教授,既有男人的成熟和稳重,又有学者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那还是半年前,小蕾的好朋友刘叶亭,还没有退学,她是消息灵通,有为人仗义的“女侠”。刘叶亭知道小蕾为汪教授工作时,把她喊道一个每人的角落,正儿八经的告诉他,“汪教授是个变态狂。”
小蕾吃个聪明但又文静的女孩儿,经历的感情上的创伤,见识过都市的阴暗,变得更加谨慎和内向。
开始,小蕾并不相信刘叶亭的话,但慢慢的他发现了教授的另一个面孔,看到与他展现给别人完全不同的面孔。教授是个“瘾君子”!
“小铁勺,细针管……”这些蔡小蕾在电影上都见过,但是,想想教授对自己的帮助,蔡小蕾决定替他保守这个秘密。教授再向小蕾表示感谢的同时,给对他解释时“社会太黑暗了,他只有用这种方式来逃避”。
但是,进一步的接触,蔡小蕾才发现,教授并不像“她信任他那样”去信任她。当蔡晓蕾想辞职的时候,教授一方面用无助的眼神看着小蕾,哀求她不要离开他,他需要她,只要每天能看到小蕾,他就感到很幸福。小蕾想想教授对自己的恩情,这点要求不算过分,所以就勉强答应留下来了。但是,另一方面,汪教授有暗中策划一场阴谋,以便能彻底控制蔡小蕾……
起初蔡小蕾毫无察觉,而且发现教授越来越信任他了,甚至把自己登录局域网的权限密码也告诉小蕾。汪教授是水利建筑工程方面有名的专家,所以,他可以登录国家水利档案馆的局域网,而且有较高的权限,可以常人很难看到的资料图纸,小蕾有了这个权限,对她写论文和进一步学习,无疑有莫大的帮助。
但是,小梅没想到,这完全是教授的一个阴谋。她有一次在跟教授出去办事的时候,发现教授,在卖图纸,是从档案馆里下载的图纸,是秘密没有公开的图纸,这是肮脏的交易,这是犯罪!
但是,但小蕾鼓足了勇气质问教授时,汪教授没有回答,只是带着阴险的笑容,给她看了一段录像。原来自己上档案馆局域网的“查资料”的情景,全被他偷偷录下来了。然后,汪教授无耻的对小蕾说,“这些卖出去的秘密资料图纸,都是,你偷取我的登录名和密码,下载的。”
往事留下的温存在汪教授的脸上荡然无存,蔡小蕾上过普法课,她知道,这可是个大罪名,如果卖的对象是敌对集团的话,她就是“叛国罪”,而叛国罪是刑法里最严重的罪行!
所以,蔡小蕾愤怒的对这教授喊:“你血口喷人,密码是你给我的,我看了档案资料,但是从来没有下载一个图片,我都是为了学习。”
“学习?!为什不去图书馆学习,哦,在你常用的那台电脑里,还有一个盗取密码的软件。”
蔡晓看着录像,又看看自己常用的电脑,傻眼了,他知道自己完全陷入了汪教授这个变态教授的全套,她“哇哇”的哭起来。
这时,教授却慢慢的走过来,递过纸巾,深情的说,“小蕾,真的,我是真心喜欢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你就不会有事,而且我们会有很多钱!”
说着,教授用温暖的手在小蕾的背上轻轻的抚mo,俨然成了一个安抚弱者的长辈。
在悔恨和痛苦之后,小蕾只得无奈的留下来,但她像是生活在魔鬼身边一样,变得更加内向,谨慎,抑郁,敏感……当她一天天越来越强烈的意识到魔鬼给他套上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枷锁”时,她便开始走向沉沦,原来如寒星般明亮的眼睛变得迷离起来,瞳孔里在也看不到理想和追求,而是一种惊恐和无奈交织而成的迷离。就像那天,在校园里,华强看到的一样。
说那天,其实就是今天的事情。
头天晚上,汪教授借口整理资料,让小蕾晚上来办公室。小蕾知道,汪教授虽然对位宣称他再也不会参加任何水里工程项目,只做教学工作了,但是,私底下却拦了不少活儿,但他从不亲自动手,交给学生助教们去做就行了。
可是,到了办公室,只有教授一个人。教授把门插上,色眯眯的看着她,魔鬼终于向她提出了进一步要求。
小蕾当然是不不答应了,但是,教授指指录像,和密码说,“你愿意和我一起睡觉呢,还是独自去监狱里睡觉?”
柔弱的小蕾,无可奈可,只得听任摆布,可是这个汪教授是个超级变态狂,当他给自己注射了“****”,之后,就去疯狂的扒小蕾的衣服,但是他发现,小蕾想木偶一样,一动不动。于是,教授又往小蕾身上滴蜡,打她,甚至用皮带抽她,但是小蕾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叫声,而且目光呆滞,表情如死人一样冷漠。在这个变态教授眼里,*****前,女人的沉默是对男人最大的嘲笑和羞辱,着这种心理感觉下??他硬不起!
最后,教授气急败坏之下,竟然想出了一个最无耻和最下流的办法。他打电话,叫来了一个愿意“主动用身体跟教授交易”的女生。就在蔡小蕾面前,让她看着*****,用声音,用味道……引诱她,可是小蕾对生活彻底绝望了,她默默的坐在哪里,对生活甚至对性,产生不了一点点激情。心里只是反复琢磨一件事情,“我是不是应该活着?”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眼中布满血丝来到楼下,看到了已经失学半年的老朋友“刘叶亭”,还有华强,二蛋和村长。
这次,到玫瑰坊夜总会里,看样子是一笔“大买卖”,他们现在所在包厢里,再有半个小时,“买家”就来了。
“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教授突然抬手啪的打了她头一下,做好的发型变得顿时凌乱,“看着我,看着我??”教授抓着小蕾弱小的肩膀拼命的晃动,她身上穿着教授刚刚给他买的黑色制服,里面贴身穿着白色的丝巾内衣,下身配着黑色短裙,和肉色丝袜,这一身本来是为了今天进行一场正是谈判交易而准备的,但在这番折腾下已经变得零乱不堪,像夏日冒雨后滴着水珠的垂柳,小蕾在错落的衣襟中露出的白嫩的肌肤。
这让汪教授感到一整亢奋,她把手伸进小蕾的衣领,小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利扯着自己的衣服,力图阻挡教授的手。这时一个服务员干好进来,看了一眼,马上转身又出去了。
教授看蔡小蕾那种让他无法忍受的沉默,苦笑了一下,手终于缩了回来。
小蕾在他傍边坐好,没有吭声,只是慢慢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小蕾,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教授抽了口烟,往后靠在沙发上,慢慢的说,“人最怕的就是空虚,我年龄越大越觉得空虚,但我却对你纷纷着迷,你柔软而发卷的秀发,你嫩滑的肌肤,你精巧的脸……”
“砰!砰!砰!……”随着几声闷响,鲜血四溅,脑浆迸裂!
沉默的蔡小蕾突然抓起来烟灰缸,像捣蒜泥一样,在汪教授的头上猛砸,砸,砸,砸……
直到教授的腿在哆嗦??知道他的手指在抽搐??直到他没有任何反应。
蔡小蕾呆滞的目光左右晃动了两下,把手里裹满血浆的烟灰缸,往沙发上撂,关快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把桌子上的XO拧开,往自己脸上倒,往身上浇……她用酒精擦净皮肤上的血迹。
小蕾打开墨绿色的圆筒,里面是一张卷好的图纸,还有一件米色的吊带裙和黄色的假发。毫不显眼的颜色,毫不显眼的款式,这是她唯一自己买的衣服和“饰品”,她把衣服穿在身上假发套在头上,然后,把教授给他买的衣服,首饰,连同教授的血,统统留在了屋里。她抱着墨绿色的圆筒离开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