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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文跟着他导师来参加一个学术讨论会,和其他人一样,他感到非常奇怪:学术会议怎么会设在一艘豪华游轮上?而且参加会议的人员只有四个人。马不文之所以能来,是因为每天导师都有很多的资料需要他来整理。
马不文是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喜欢到没人的地方转转,注意大多数人不会注意的角落。他希望能在那里碰到一个哭泣的小妹妹、会喷火的的盒子、写满公式的笔记本……遭遇“神秘的力量”,把他带出平淡而无聊的现实。
这天夜里,他又一次侧转难眠,忙完了导师给他的任务,闲来无事又遭遇了可怕的“失眠”,于是信步走出船舱,来到邮轮上唯一的一个夜里关门的餐厅,因为这里没有人。
果然,他意想不到的碰上了华强。但他并不关心华强,他想得到更大的惊喜,于是立刻上来就问,“叶亭呢?”
华强当然是无从回答,于是,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杨伯这个将要倒闭的寿司店上了。杨伯原来开的“醉香居”,虽然店铺不是很大,但却名声在外,马不文当然也去过,他和华强都还记得门口上的对联,“天下有菜,于斯为盛。”他对这样的改动虽然不很赞赏,但杨伯做的菜可是赞不绝口。
寿司从配料上讲,除了鱼肉的新鲜之外,看的就是大米的调制了。而混合大米里的配料是:醋、糖、盐。这些原料没什么好变的,关键是比例。马不文不亏是整天在实验室里跟试剂瓶打交道,重量体积,根本不用看刻度盘,他一拎就知道。而且,他根据这三者的化学性质,和杨伯一起研究出了很多配方,根据不同口味,制定不同比例,争取个性化服务到每一个顾客。
临走时,马不文还信誓旦旦的说,明天他会带来全体与会人员来这里吃寿司,给杨伯装门面。
第二天,果然马不文拉着他导师和另外两个人来到这里吃饭。令大家有些意外的是,其中一个还是日本人。
那个人叫小田次郎,他上船后当然吃过很多次寿司,但从来没有到过杨伯这家。在我们的再三恳求下,他才说出了其中的原因。
日本饭从选料上讲究的是新鲜和精细,而这一点同样要反映在外观上。切好的寿司摆在盘子上最好想纸面一样平。这样看来,刀法越快越好,因为,“快”不仅能保证刀口的平整,而且,可以保证新鲜,要知道最好的寿司卷,米层微温,而鱼肉最好像刚从冰里拿出来一样,这样搭配出来的寿司吃在口中才会清香爽口。
华强比较了一下,果然发现他们切的每一小段寿司,长的长短的短,而且切口还不干净。
华强看到这些,不知怎么的,手就像磁铁遇到铁一样,细长的手指立刻就拿起了刀。他把一根刚卷好的寿司砍头去尾,四刀分成八瓣,切口就像打磨过的一样平整。日本人惊呆了,他看了看华强的刀,又端详了一下华强的手,嘴里不停的啧啧称奇。
当然,责无旁贷,华强必须把这一手交给寿司店的小伙计郭飞。
寿司卷是软的,有时候里面卷的东西很多,所以如果弄不好,不仅切的不齐,而且还容易切散。所以,刀往下切的时候,不能摁着硬切,要来回拉,像锯东西一样,掣肘的幅度越小越好,越快越好……如果看寿司大师出刀,“切下去”这样一个动作,从表面上看,像是一刀,但如果分解成慢动作,其实是十几刀,甚至几十上百刀。
其实,华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了,但非要说出个一二三来,他就只能把自己在图书馆里看来的一些东西,结合个人想象力,临时发挥了。
为了让郭飞切的一样长,华强在郭飞的面板侧面画上刻度,哪里第一刀,哪里第二刀……然而,郭飞却学的很认真,有板有眼,一丝不苟。郭飞还清楚的记得,小时候,华强就是这么教他如何从河里抓鱼的,怎么拿弹弓打的准……他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华强了。
可能是为了报答杨伯,也可能是处于本来的性格,郭飞学的很刻苦,短短的一两天,郭飞的刀法就可圈可点了,再加上杨伯精心的选料调配,小小的寿司店生意越来越好了。
而华强在这两天里,则开始展开了搜寻叶亭的行动,跟郭飞长进飞速的刀法相反,他一无所获,事情毫无进展。
马不文这些天带着他的“全体会议成员”,天天来吃,一如既往的支持杨伯的生意,他还四处打广告说这里的寿司多多好。效果还不错,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那么马不文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有个老板,姓张,他想跟一个日本人做点生意,说是一种全新的材料,包裹他的生产技术,和加工工艺。算不说要多少钱,谈这样的生意当然的需要很强的专业知识。所以,张某就打着着会议的名号,把马不文的导师(材料方面的专家)请来了。
张老板很喜欢杨伯的手艺,出手也很大方,总是给他们很多小费,令在场的外国人都为之侧目。
“张主任,俺代表三里屯的几千口子人给你归跪下了!”突然听到一声喊叫,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的扭头去看。
原来是二蛋和他的村长。
原来在华强离开他们之后,两人在县里和省里都折腾出了不小的动静,尤其在北京找图纸的那几天,到处喊喊叫叫,还砰上了两起人命官司,终于,他们引起的相关部门的注意,经过专家一调查,他们上访的事情,利国利民,提案马上就通过了。
项目方案是通过了,但是,具体实施却是另外一码事,上边一直借口资金问题,迟迟不对这个项目审查。于是,两人有在乡亲们的“集资”下,买了船票爬上了这艘豪华邮轮。因为,他们发现,这里有很多“领导”,而且还有很多“有钱人”,他们想,如果他们的水库大坝项目真的没有实施的希望,至少能找到个投资人,能尽快把水库建起来,让当十里八乡的土地上能长出庄稼来。
上了船后,他们拿着乡亲们用自己家的鸡蛋和小米换来的钱,请一些官员的随从洗浴嫖妓之后,才打听到一些消息。原来,他们的项目已经立案了,而且资金也已经批下来了,但是,到张主任这里却被卡主了,据说是因为预算超支,还有什么对生态环境有影响,需要重新审查什么的,不管怎么说,这个项目就“搁浅”了,而钱也就被卡在这里了。而且,他俩还他听到,张主任就也在这条船上,他就是天天在杨伯这里吃饭的张老板。
“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张主任一边连忙扶他们,一边小声的说,“别这里叫我张主任,你们在几号客舱,我回头去找你们,快,你先回去吧。”
“不,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没有一个去找过我们。”二蛋跪在地上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们,我们就不起来!”
“哎呀,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确实没有钱,等下个五年计划吧,再说这个项目还牵扯到生态问题,哎呀,我不说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我们懂。”二蛋忍不住大声说到,“搞了这个项目,你们就没钱搞其他项目了。”
“项目骗钱?”华强细长的眉毛微微一皱,他记得赵自求也常常愤愤不平谈到谈这个问题:拿着项目先骗到国家的钱,骗到钱又不去搞项目!
“什么?这可不能乱说。”张主任把袖子一甩,站起来生气的,“你们不走,我走。”
这时,突然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从这里经过,“张老板——”大老远就喊了起来,媚里媚气的走过来。张主人的脸“唰”的一下,就变成了猴屁股,尴尬的说,“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唉哟哟——贵人多忘事啊,张老板,我是小红啊,昨夜里……”
“瞎说,你认错人了。”张主任马上转身,夹着尾巴就急匆匆的走了。
后来,二蛋和他的村长还去找到张主任的客房,堵他的门。
原来张主任正是拿着这笔水坝的项目资金,来向日本人小田次郎买技术,谈生意。其实,张主任有他自己的道理,因为水库的项目工期长,见效慢,而这个所谓的“科技”项目,可以短期内上马,见效快利润大。而且,这样的企业,他自己也可以以某种方式入股,转个盆满钵满。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挪用了公款,还在游轮上吃喝玩乐,大肆挥霍。难怪郭飞听了之后,咬牙切齿的说,“早晚有一天要像切寿司卷一把丫的给切了!”
这事情被二蛋和他的村长一闹,弄得沸沸扬扬,张主任也不能再搞自己的“生意”了,这毕竟是上边划拨下来的项目资金。
但是,他跟小田次郎这边已经谈了好些天了,很多资料都已经给马不文的导师看过了,也就是说生意已经开始了,很多保密的资料已经给了张主任。而现在,张主任这边单方面的突然一停,小田次郎那边就急了,原来,小田次郎也是从公司里偷出来的技术。如果,生意谈不成不要紧,只要技术在手里,小田次郎还可以找其它买家。关键是要速战速决,马上把钱挣到手,而且最最好是现金交易,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但是,张主任冒充财大气粗的“张老板”,已经骗取了他的信任,很多技术已经给了张主任了。而小田次郎这种敢铤而走险的人,也绝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他扬言“要么给钱,要么给命!”
种种压力之下,张主任躲起来了,在如城市般大的邮轮上消失了。
华强好奇的问马不文,这种材料配方到底要多少钱?
“就是……”杨伯也纳闷的问,“兴建水坝这样的项目剥下来的首批资金少说也有上千万,拿出来一点不就够了,而且两件事情都不耽误。”
但马不文摇了摇头说,“一种新材料可能导致整个工业界的革新,而这种新材料如果技术成熟后,据说可以代替石油,成为新的能源。”
“啊,这么好,快买下来!”郭飞兴奋的说,“如果买不了,就偷丫的小日本!不,抢丫的!”
马不文又摇了摇头,“这次,小田次郎只是偷出来的一部分技术,但已经可以利用它来做一些成本更廉价的涂层了。”
郭飞的兴趣也被掉起来了,他吵着问,“快说,要多少钱?”
马不文伸出一根指头,“这样的一个企业要建立并运转至少需要1亿人民币,而这个技术至少值500万。”